赵红生见对方在演戏,心想:明里是要不出芬芬姐了,老子只能别想方法了。所以,他向孙根本拱手告辞,转身往外走了几步,然后又转身冲着乔韩说:“我一定会用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我虽然没有‘忘我散’,但我有‘散功粉’,老子用你的家人来换胡芬芬。”
“白面狐”见赵红生双眼射出的仇恨之光,顿时浑身发抖,向来心毒如蝎的乔韩心想:“此子必须除掉,择日不如撞日!”
主意一定,乔韩呛啷拨出长剑,唰地击了过去。面对凶恶的敌人,赵红生决定今天公开使用慎真和尚教的那一剑之招,赵仕坤为这招起了一个好名子:无心剑。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一招“无心剑”,赵红生已练了二年了,虽不能无敌天下,但在不断的创新变化中,已经使的得心应手,出神入化了。
这时,赵红生的柳风剑由身前随意地划了两个圆圈,突然直刺乔韩的眉心,这是一招不按理出牌的一剑,乔韩见了却心中一愣:“这小子怎么既不躲让,又不封我的剑?他难道想同归于尽?
高手过招,岂容你多想?电光闪烁之间,还没等乔韩的长剑撤回,赵红生直刺而来的那一剑突然横着扫向乔韩的右肩。
这一瞬间的变向,惊的乔韩连忙跳开三尺多远。赵红生一声长啸,纵身扑上,左手掌一招“雷霆掌”呼的一下拍了出去。
乔韩是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高手,见这姓赵的少年连续使出自己没见过的怪招,立即左手握掌一抖击向赵红生的右手剑,而他的右手长剑一招“嫦娥奔月”唰地刺出了。
俩人掌来掌去,剑来剑往,激战在一起。
乔韩大一路猛烈进攻,而赵红生反反复复就是那一招“无心剑”反,偶尔也出新的一招攻一次。
气的乔韩哭笑不得,他一边打,一边心中在骂道:“奶奶的,太看不起老子了,一招就能与老子打了几十个回合。
一旁观战的孙根本见这姓赵的少年虽然只用一招对敌,但他的招势玄奥诡异,每出击一次都有变化。
孙根本是成名数十年的人物,身经百战,会过的高手无数,但从来没有见到过有谁如此玩法。
赵红生见如此打下长太耗时间了,他随即左手突然击出一记凌厉威猛的亁坤掌,嘭的一下,吓的乔韩连忙躲让。
赵红生趁机长剑入鞘,双掌一抖,直冲乔韩而去。
乔韩见状也亮双掌接招,“轰”的一声,两人都退了几步。赵红生一掌过后,斗云步一动,闪电一样地反扑过来,连击数掌。
乔韩见了,忙用十成内力相接,“轰隆”一声,乔韩噔噔噔,后退了七八步。
而此时的赵红生因只用了八成内功,被乔韩的十成内力震得倒退了十多步。
赵红生与对方连拼几掌后,发觉自己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舒坦,他知道,这种高强度对搏有利于自己体内如意瓜药力的利用和吸收。
他心中暗自高兴,一声大吼之后,又一次飞扑了过来,这次他用了十成内力。
乔韩见姓赵的掌法也只有一招,但每每都是凝注真力拼着生命,这种打法深深地刺激了他,现在见这小子又扑了过来,他心中在骂:你还没完没了的了?
“轰”的一下,乔韩使出全身的力气,以十二成的功力迎接。
“轰隆隆”,四掌相击,宛如天空响起了巨雷,周围的人都被双方的罡气震得东倒西歪,乔韩哇的一下吐出了鲜血,而赵红生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两人都不服,毫不停留,一跃而起,又连续互击了六掌,打得乔韩一口又一口鲜血直喷;打得赵红生一跌再跌,嘴角直流血……
“奶奶的,过瘾!再来一掌!”乔韩的野性被打了出来,犹如饿虎疯狮一样腾身反扑,双方又一次实打实地击出双掌,两个人此时都跌倒又爬起来再战,都一口接着一口鲜血往外吐。
这时,孙根本和耶舒兰俩人都吃惊地发现,乔韩吐的全是鲜红的血,而这赵红生吐出的却有些黑中带绿。
“怎么回事?”孙根本用传音问耶舒兰。
“我也奇怪。”耶舒兰顺口回答道,其实她此时心中一直在盘算着:是不是他体力的如意瓜药毒被震出来了?或是他原来中的那毒蛊余毒还在体内?他该没事吧?
就在耶舒兰担心赵红生能否抗得住之时,只听一声长啸,赵红生腾空而起,呛啷一声,柳风剑带着无数剑芒直奔乔韩的头顶而去。
乔韩见赵红生突然之间变个打法,这凌空一剑就像无数个剑影,铺天盖地地直刺他的头脑壳,吓得他顿时屁滚尿流,竟然呆呆地站在那忘记了躲闪。
孙根本见状,慌忙出剑扑上,不愧是一帮之主,在三丈远还能反扑过来,及时地挡开赵红生的这一剑。
当然,乔韩的命是救下来了,可是他的一只耳朵从此没有了,右臂同时也连中两剑,鲜血直冒。
危及之时救了乔韩一命的孙根本的身上也有了几处轻伤。赵红生见伤了孙帮主,连忙躬身道:“对不起,小可实在对不起。”
孙根本抬头一笑道:“若非赵公子收剑收的快,老夫这条右臂早就与我分家了。”
“小可万万没料道老帮主身手如此神速,赵某在此赔罪了。”
“哈哈哈,赵公子何罪之有?老夫还要谢过少侠的手下留情呢。”
这对老少剑客正在客道,忽然旁边的郑爽平从赵红生的身后一声不响地举剑砍了过来。
耶舒兰见状大吃一惊,她不暇思考挥手就是一招摩云手,虽然她与郑爽平相距好几丈远,但摩云手的指尖剑气咝咝声却吓得郑爽平一怔,就这一怔的瞬间,赵红生的长剑一个回头望月,“啊!”剑气刺穿了姓郑的右手长袖。
郑爽平一惊之下,继续挥剑而上,两人又展开了一阵撕杀,并愈斗愈为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