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求我?”他挑眉,胸口不断的起伏,刚刚的激动还未平复。
“然哥哥,我……我不是……”白芷歆拉紧了自己的衣服,缩着委屈的身体往床角处退进去。
“不是什么?你是我的未婚妻,难道你还不让我碰你不成?我是男人,我难道就没有这种需要了吗?放着自己的未婚妻在家里难道你还让我出去寻花问柳不成?”
“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白芷歆此时越说越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刚才的举动。
她就是单纯的不想让程然碰自己,那次的醉酒她当时茫然了许多,直到后来时间慢慢的让她忘记,可现在她真的不想这样。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许我碰你?不许你未婚夫碰你,难道只有封霁靳能碰你?他想怎么睡你都可以,你都甘心情愿,而我堂堂正正你的未婚夫却不行……白芷歆,你到底是置我为何地……”程然说到激动时刻向着她上前了两步,却又看到她哭成那般,似被自己吓到时,又忍住心头的愤怒转身甩袖离开。
白芷歆缩在床上,眼神中带了几许的恐惧,她明白程然说这些话的原因,若不是自己去见封霁靳,他何以会用这么极端的举动来为难自己。
想到这里她忍住了哭泣,整理好床上的东西躺了下去,她现在应该反醒自己,为了程然为了自己的将来来了顾翊白,她不能再任性,不能再任由自己的心。
程然至那日离开白芷歆的房间之后便近半月没有再见过她,他更是整日与一些朋友买醉夜不归宿,白芷歆心一截截的凉下去,她决定要好好的挽回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她能体谅程然,更能体会他此时心头的痛。
他是东江数一数二的有钱人,朋友自然是少不了,他为了避免与白芷歆碰面,每夜都会喝得很醉才回去,每次都是约的那几个朋友在酒楼里开了房间痛饮。
“程兄,我看你还是少喝点吧,你每日如此,这都快半月有余了,你这身体也要保重啊。”一位朋友见他满桌的敬酒,看不过去便按下他手中的酒杯劝阻道。
程然推开他,微眯着有些朦胧的黑眸,笑了起来,“喝,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有酒你就开心的喝,我的事你不用管。”
大家其实都是心明一片,程然为何会突然每日约大家出来喝酒他们在第一天夜上待他喝多时便已经知晓,都不讲明罢了。
“我说程兄,你何苦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你那生意难就不管了,前几日不是还听说你码头的货被扣下了吗?”
“我为了谁不用你们操心,我告诉你们,你们给我喝,痛快的喝……”程然一听女人这两字,心情突然就更不愉快了,拿了酒杯突然举起了起来,然后一饮而尽。
“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嘛,我说那姓白的顾家养女,哪里能值得你如此对待。我听说她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难还真成了香馍馍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