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才到街口就被张傅给截住了,为此封霁靳差点将张傅给军法处置了。
张傅拉住了封霁靳,满心担忧的对他说,“当时是你亲口答应将白小姐还给程然,白纸黑字,就算你现在反悔了,可也要顾及一下白小姐的感受,不能就只凭着你自己的想法做事,这样白小姐会认为你将她当成了利益的工具,当成了货品,需要时便利用。”
观察着封霁靳的脸色,张傅又接着说道,“你平日里最是做事面面俱到的人,可怎么会在感情上面就如此的猛撞呢?我怕到头来你什么也得不到,反而会更加的失望。”
封霁靳咬着外,满脸的愤怒。
却又在意张傅刚才讲的一切,因为这一切都是对的,他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爱白芷歆就必须要替她着想。
站在街口许久,目光望着前面程府的方向,封霁靳的心仿佛在滴血。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到了关键的时候竟然是最吊儿郎当的张傅最为镇静,劝着封霁靳不要太冲动,要不然定会坏了事情。
“那就回去再想法子,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又站了一会,封霁靳这才带着自己的近卫愤愤的离开了街口。
张傅将话说到这里,他也必须要想个法子才行,若不然封霁靳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到时的影响可大可小,想到这里他的心一阵阵的抽痛,感情真的是太难琢磨了。
经过上次白芷歆醉酒后两人同床之后白芷歆便没有再与程然过多的亲热,她身体一直都病怏怏的。
伺候她的丫鬟见程然多日没有来看望她更是猜测白芷歆是否已经失宠,而此时程然由于生意上的事情与凌家的小姐来往比较密切,更是做实了她们下人的猜测。
而毫不知情的白芷歆便成为了下人们嘲笑的对象,更有人当着面竟对她指手划脚,说她是名不正言顺的女人,白芷歆对她们的话已然毫无感觉。
她本就是这样的人,也没有奢望在这里能得到些什么,下人们爱说也就随她们。
只是程然不在的日子,再怎么对她不敬,每日的药还是会准时的送来。
白芷歆在屋子里无聊便只会躺在床上,而她也总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的感觉。
程然为了生意的事情已多日不着家,更无心照看白芷歆,却在这天从外面来了位大夫,说是程少爷早上请他过来为白芷歆看病的。
下人们听说程然请的大夫,也就不敢多问,本来白芷歆也就不舒服,天天吃药,她们想着程然是想换个大夫把白芷歆早日治好才是。
丫鬟们带着路来到了白芷歆的屋里。
大夫站在门外等待着丫鬟的吩咐,只等了一会便听到屋里应了声进来。
丫鬟便带着大夫进去,大夫进去时只看到床上帘子落下,屋里的窗户也没有打开,一阵憋闷的感觉。
他随手将窗户打开,又吩咐着丫鬟去把床帘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