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婚纱,配上岳喜淑白皙嫩滑的肌|肤,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宋明峻看过,岳喜淑穿过各样风格的礼服,但还是深深地震惊了。
宋明峻拉着岳喜淑的手,吻了又吻,说,“好美,早知道应该早点结婚,这样我就可以早点看到,你如此惊艳的样子。”
岳喜淑因为羞涩,没有多看镜子,但听宋明峻这么形容,已经让她脸红心跳。
宋明峻看着脸色绯红,羞涩低头的模样,心里的小怪兽一直在叫嚣。
只能赶紧打开试衣间的门,牵着岳喜淑走出来。
刚好夏瑾也赶到了,“好美,岳喜淑,我都认不出你来了,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夏瑾的惊叹不已,岳喜淑不好意思地一笑,“哪有那么夸张!”
“真的,实在太耀眼了。”
夏瑾围着岳喜淑转了几圈,“我敢保证,无论那个女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都有冲动想结婚。”
岳喜淑忍不住看向镜子,她也在心里赞叹宋明峻的眼光。
“岳小姐,你比我们的模特穿得还好看,设计师肯定想,用你想让照片做橱窗了。”经理也赞叹不已。
当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宋明峻怎么可能答应。
宋明峻看了眼腕表,目光柔和地望着岳喜淑,“我先回公司开会,其他的事你去决定吧。”
宋明峻特意过来给她选婚纱的。
“嗯!”两个人眼神碰撞,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悸动。
互相传情了几秒,宋明峻就先换衣服离开了。
岳喜淑克制内心的骚动,目送他离开。
然后对工作人员説,“那婚纱就要这套,新郎服也要我……先生试的那套。”
岳喜淑觉得以前老公很顺口,现在感觉叫出来都不好意思……
最近,只要宋明峻看她,她就会脸红心跳。
感觉就是小女生谈恋爱一样。
思绪收回,她赶紧换了衣服出来。
就让夏瑾试伴娘服。
夏瑾忽然想起什么说,“我刚才来的时候,在对面时,刚好看到柳兰诺的车,停在婚纱店旁边,她不会想使坏吧?”
夏瑾一边整理好裙子,一边说。
“人家可能刚好有事经过,可能停车为了接电话。”
岳喜淑本来就是善良的人,她一直认为,柳兰诺只是因为杯宋明峻拒绝,才对她恶言相向。
“她因为被宋明峻拒绝,才对我有敌意,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你呀,就是太善良,我听徐长河说了,柳兰诺回来后,宋明峻一直对她都很冷淡,一直是她主动贴近宋明峻,宋明峻从来没有主动过。”
“还有,你不觉那个孩子来得太蹊跷吗?徐长河说,他们那些花花公子,专门玩一夜情,那些明星很多都这样赚钱的。”
“你小说看多了吧,柳兰诺怎么会缺钱,宋明峻给她的工作,一年都几千万。”
“也有一些,为了刺激,喜欢玩,甚至有的人同时和几个男人保持床伴关系,很多生小孩才知道,那个孩子不是自己丈夫的。”
“不会的,宋明峻他自己也承认了。”
“徐长河说,这很难说,柳兰诺为人很开放,经常拍一些尺度大的影片,只是因为宋明峻,那些媒体才不敢往性感女星写而已。”
岳喜淑也知道一些,听宋明峻説,柳兰诺除了他,好像没有交过其他男朋友。
应该不至于吧!再说,柳兰诺到现在还说深爱着宋明峻。
“你别不信邪,徐长河一直都说柳兰诺心机重,她知道宋明峻敬重梁战云,所以处处讨好,但梁战云从来不和她攀谈。”
岳喜淑看到夏瑾穿着半年娘服,实在太美了。
她平时,如果穿裙子肯定和现在一样,充满女人的妩媚美。
她给宋明峻输了一条信息,让他叫徐长河做伴郎。
岳喜淑想了想,又输了一条信息,让宋明峻叫多几个单身,帅气的兄弟团,徐长河要刺激,让他有危机感,才知道自己正真的心意。
岳喜淑早就看出他们彼此都有情愫,只是夏瑾一直抗拒,徐长河是一个花花公子。
而徐长河就一直当夏瑾是哥们,岳喜淑不相信男女关系可以称兄道弟!
“他说梁战云看人很准的,多有兄弟带女人到梁战云面前,都只是表面问候,只有你才是特别对待的。”
岳喜淑被夏瑾说得,越听越悬,“也许这只是缘份问题。”
“还有,那天的事,也许不是做梦,可能你出车祸后忘了,会不会,你和宋明峻事先在一起,然后你鬼使神差开车出去,柳兰诺来了,偷偷潜入宋明峻的房间,宋明峻都喝醉,所以他以为睡的人是柳兰诺。”
岳喜淑被说得云里雾里,“你意思……”
突然工作人员敲门,给她们送水过来。
她们都停止了讨论。
岳喜淑也被夏瑾的猜测震惊了,她喝了口水。
觉得应该不会,梁战云那天也在,没有人觉得那天有问题。
至于柳兰诺的孩子……宋明峻都没有怀疑,她有什么资格怀疑。
宋明峻也不至于被柳兰诺耍吧……
毕竟她不了解柳兰诺,不管她作风如何,毕竟她确实只有宋明峻一个男人。
她就当作是夏瑾安慰她而已。
夏瑾换好衣服出来,她们准备去吃东西。
岳喜淑上了车,绑好安全带后,望着婚纱店门口。
突然记起那个男人的事。
她从头到尾说一遍给夏瑾听。
夏瑾听完后,瞪大双眸,觉得不可置信,说,“岳喜淑,你的人生真的可以写一本小说了。”
岳喜淑直接白夏瑾一眼,“你以为我想啊,哎……”
“会不会,他看到你和宋明峻结婚,碰巧知道你的身世,所以准备敲诈你?”
“应该不会,他穿的衣服,宋明峻也有,他的房车,梁大哥家也有。”岳喜淑直接推翻夏瑾的猜测。
“也是,我打劫他,都不至于轮到他打劫你,那他会不会……。”夏瑾觉得需要认真思绪才行。
本来就没有存在的角色,突然出现,肯定在心理接受上要有一翻挣扎。
岳喜淑的妈妈又去世了,世上仅存的也就父亲这个人了。
而岳喜淑是从出生就没有父亲,也许心底的渴望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