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国总理,怕老婆却怕成了这样,心里实在有些不甘。不过不甘也没有办法,龙小柔看似娇柔,实则是个悍妇,若是惹恼了她,哭,闹,甚或抓,咬,踢,打,这样的手段轮番上阵,任谁也会受不了。
所以白总理本着以和为贵的原则,对自家太太,严格执行新的“三从四德”,即: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说错话要盲从。如此一来,家和万事兴。
更何况,龙小柔的背后,可是东北的霸主龙项天,白总理能不能坐稳总理这个位置,还得仰仗着这个威风的老丈人,就冲着这一点,他也不敢对龙小柔吹胡子瞪眼睛。
所以说,男人得自强,若自强不了,也只能听任老婆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
龙镌风离开了白总理的官邸,让司机加大油门往自己公馆开,刚回到,就有听差报告说有一姓韩的先生要见他。
龙镌风的脸色当即一沉,“他现在人在哪里?”
前来通报的那个听差,被龙镌风的脸色吓了一大跳,听了龙镌风的询问,赶紧回道:“没有少帅的命令,我们是不敢让他进公馆的,现在他就在门房里等候,少帅您若是不想见,我这就让他走。”
“不必,让他去小会客厅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听差答应着去了。
听差走后,龙镌风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他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着,显得异常的烦燥不安。良久,他对着外面大声地喊了一声,“来人!”
龙镌风话音刚落,一个听差立即诚惶诚恐的跑了进来,垂手站在他面前,“少帅。”
“去把翠喜给我找来。”
听差答应着走了,一会儿的功夫,翠喜就怯生生地走了进来,看到龙镌风脸色有些有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
“我问你,今日上午颜小姐可有给谁打过电话?”没有他的命令,颜书华是走不出公馆的,她和韩骏通消息,只能是打电话,不然韩骏也不会到这里来。
如果龙镌风猜的不错的话,韩骏应该是来向他要人。
哼,当初韩骏去了天津,他原本想着颜书华就是打电话也不可能找到韩骏,所以对颜书华打电话这一项上,并没有加以限制。
可是他竟然忘了,韩骏不可能一直待在天津,他终归是要回来的。
千算万算,竟然漏算了这么一种情况,此时的龙镌风气得有要骂粗话的冲动。
“今日上午颜小姐是打了一个电话,打的时间还不短,大约有半个钟头,我从窗前过的时候,还看到颜小姐似乎在抹眼泪。”翠喜不敢有所隐瞒,赶紧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交待了个底朝天。
龙镌风拳头握的嘎嘎响,突然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立时被震得跳了起来,又咚的一声落回到了原地,茶杯盖子和杯体相碰,发出清脆的咣啷声。
翠喜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跟那个杯子一样的命运了,吓得身子也跟着有些哆嗦了起来。
龙镌风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怨翠喜,都是自己考虑不周,于是便挥了挥手,让翠喜离开。
翠喜得了龙镌风的这条指令,简直如蒙大赦,顾不上给龙镌风行礼,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