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镌风,等你好后,你这份差事,还是辞了吧,不然,下一个躺在这病床上的,可就是我了。”白总理来看望龙镌风时,苦着一张脸对龙镌风说道。
龙镌风真是非常的疑惑,“你这话从何说起?”
“唉,你的姐姐啊,天天缠着我辞了你的职,若是你还在这个位置上,她就是没有打死我,也得活生生把我吵闹死。”
龙镌风很没品地哈哈大笑,“姐夫,你堂堂一国总理,对自己的太太竟然束手无策吗?”
白总理叹了一口气,“镌风你还没有成亲,你哪里知道,这夫妻之间相处,比治理国家还要难上百倍,尤其是你姐姐这么个脾气,暴风雨说来就来,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她就动了气,噼哩啪啦的一阵,莫名其妙的,又雨过天晴,这幸亏我的心脏是足够强大的,否则,哪里能承受得了这样的阴晴不定。”
龙镌风却是有些兴灾乐祸的样子,“姐夫,你在与我姐姐结婚之前,就应该知道她的脾性,如今可是后悔了吗?”
白总理叹了一口气,“其实你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可就是这张刀子嘴,有时真是让人吃不消啊。镌风,我和你姐姐的事暂且先打住,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其实不用你姐姐说,我也想让你辞了缉毒这份差使。你为人太过较真,少了许多的圆滑,动辙就会与人真刀实枪的干起来,这样下去,哪能不时常处于危险之中?这次你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下次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龙镌风敛了脸上嘻笑,冷冷看向白总理道:“这么说,白总理是从一开始让我坐这个位置,就是应个景是不是?”
白总理一脸尴尬,“镌风,这话你可真是冤枉了我了,你也知道,我是最赞成缉毒的,可是毒品泛滥这件事,必竟沉疴已久,要想治愈,也不是一蹶而就的事,凡事都要有个过程,要慢慢来。”
“那依白总理的意思,若是身上长了个毒瘤,也要慢慢的治疗,或者等它自己痊愈吗?”
“这两件事,哪能混为一谈?镌风,我知道你是一心为国,可这么大一个国家,环环相扣,一环出了点问题,其他各环都会跟着乱了套。
就比如说这缉毒吧,你前段时间是缴获了不少毒品,为扼制毒品泛滥立下了大功。
可你想过没有,这么一来,市面上毒品是少了很多,可因为量少,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可那些瘾君子,一时半会儿又戒除不掉,还得拿钱去买,结果呢,一样的价钱,往常能买上一两,今天呢,却只能买上半两甚至更少,他们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怨言?
有了怨言先不说,关键是他们为了筹集更多的钱来买毒品,不得不多做些鸡鸣狗盗的事,甚至杀人放火。”
“这事听起来倒是新鲜,感情因为我缉毒,还逼出了更多的案件不成?”
“这事听起来稀奇,却是不争的事实,周厅长前两天就向我提要求,说现在首都的犯罪案件增加了一倍,他要扩增巡警以补充警力呢。”
“周正霖的话,你也信得?”
“我知道他有点危言耸听,可是我就怕他拿着这一点做要挟,再提出让广东向家的军队过来维持治安,到时只怕我拒绝都拒绝不了。”
“哼,即使他们向家军来了首都又能如何,难道我还怕了他们不成?”
“镌风啊,所以说你是年轻气盛啊。好了好了,你现在养伤要紧,这些个烦心事,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