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根本懒得理他,自从达维娜死后,马塞尔终于把他所有的良心都释放了出来,每天心心念念的就是他的小女巫怎么会死呢?
丽贝卡冷笑,以利亚漠然,小家伙百无聊赖的晒着尾巴,圈圈卷卷,卷卷圈圈,她看起来不要太过潇洒自在……白露叹口气,这一家子没一个正常的,靠近克劳斯,白露缓慢的开口,关于一个可怕的猜测,“我或许知道那个人是谁,她拿出拼图,指着上面的塞莱斯特,一定是她!”
这是一种女性的直觉,自从索菲的仪式开始,塞莱斯特就一直如同那具骸骨一样,纠缠不休。
在这一片的黑雾之中,只有塞莱斯特是真实的存在的,她贯彻了始终,是的,白露确定这事儿跟她绝对脱不了关系。
克劳斯没有制止白露的解释和猜测,他只是抱住了孩子,压抑着嗓子叮嘱了几句,看着他的小狼女,其实,她难道不知道有些话最好是让他这个男人来说比较好?
小家伙的尾巴那个无语的闹腾了几下,她很支持克劳斯爸爸的说法,白露妈妈还在努力的戳穿他们目前的杯具状态,“你们仔细的想一下,达维娜之前就试着告诉我们——邪恶,她画了很多塞莱斯特的画像,可能就是在提醒我们邪恶即将来临……”
克劳斯咳了一下,他把孩子放回白露的怀里,把话题给接了下去,他还没打算让她都说出来,“是的,先是图德圣父回来找我们算旧账,现在,可能你那被我杀死的旧情人也回来了,我的哥哥……你要承认这个悲伤的事实,这不是单纯的女巫攻击吸血鬼事件,显然她们是在向我们宣战。”
克劳斯和以利亚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们对视了几眼,双方似乎都有了一个决定。
白露作为孕妇唯一的任务就是保证自己的安全性,所以,她暂时不允许被发表任何的意见,尤其是克劳斯觉得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孕妇!
丽贝卡先受不了这种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的状态,她走到一边,拿了一瓶酒,咔的一下,打开了,对着克劳斯和以利亚示意,“好吧,我们先喝一杯怎么样?反正现在的时间也不算早,与其被女巫的诡计和托词纠结,我们为什么不主动出击呢?”
克劳斯笑了,他喜欢自己的妹妹的说法,为什么不呢?他们的家族无比的强大,根本无需惧怕任性形式存在的敌人,是的,他从来不喜欢退缩这两个词语。
以利亚对他们两个人没有办法,他闪身过去接过了丽贝卡的酒杯,趁着她还没有喝下去之前阻止了他们的放肆,“威士忌现在子喝确实是早了一点,尤其是你过一会要打算开车的话。”
丽贝卡又拿了一个杯子,这次她稍微离两个哥哥远了一点,尤其是克劳斯,谁知道他会不会一下子又抽风了,“我又没有打算开车,今晚我不想去任何地方,我的哥哥。”
克劳斯看了一眼白露,以利亚跟着点了点头,他们难得的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