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先生。”
莫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看到了向他们走过来的上官伯秦两人。
上官中元惊诧回头，眼中的晶莹猛不防的坠落，她赶紧撇脸抹净。
上官伯秦额首致意，走到上官中元身边，抬手将妹妹拥在怀里，放在她肩上的手，轻轻地、安抚的拍。
“莫先生有时间吗？”上官伯秦温和的道。
“当然。”
莫言看一眼眼睛通红的上官中元，点头道。
四个人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厅。
顾杨坐在上官伯秦身边，她对面是上官中元。
“不知道莫先生对中元是什么看法？”上官伯秦直接道。
顾杨暗暗担忧，上官伯秦不避讳中元，让她在场听他们谈话，如果莫先生说了什么不好的，中元得多难过？她忍不住看他。
他却笑看着对面的莫先生，只是她桌下紧张又纠结在一起的手被他握住。
“中元在设计方面很有天分。”
莫言看着身边的人，嗓音温和道。
“别的方面呢？”上官伯秦又问。
“别的方面也很优秀。”
莫言笼统道。
“作为妻子呢？”上官伯秦不介意他的笼统，更加直接道。
“哪个男人娶了她，是他的福气。”
莫言叹口气，笑着道。
上官伯秦：“莫先生呢？你愿意娶她吗？”顾杨心提到嗓子眼。
莫言蹙眉：“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顾杨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的心从嘴巴里跳出来，而是去看上官中元。
她一脸静静，安静的听着，好像他们谈论的不是自己的事情。
就连听到这句话，也只是看一眼莫言，没有任何异议。
“莫先生是喜欢中元的吧？”顾杨侧身对着咖啡厅，似是自言自语道。
刚才中元说让他们先走，她想要跟莫先生说几句话。
“恩。”
上官伯秦点头，上次一起吃饭，他就看出来了。
“那为什么他不愿意跟中元结婚呢？”顾杨很迷惑。
中元压力很大，但她仍选择嫁给莫先生，应该是很爱吧，而莫先生也喜欢中元，那为什么不在一起呢？上官伯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有些话是解释不清楚的。
比如男人的考量，责任，担当。
很快，顾杨看到中元从咖啡厅出来，她赶紧跳下车，跑过去。
上官伯秦也下车，站在车边等两人。
“大哥，这里不太容易打车，你送他回去，大嫂坐我的车。”
走近了，中元嗓音低哑的道。
顾杨听了，眼睛忍不住红了。
“恩。”
上官伯秦点头。
红色小车缓缓离开，上官伯秦走近咖啡厅，就看到坐在窗边的莫言正对着窗口发呆，他看过去，是中元离开的方向。
“中元让我送你回去。”
上官伯秦淡淡道。
“哦。”
莫言失神应声。
顾杨一直小心注意着中元的状况。
她很担心，此时中元情绪一定很差，但她不会开车，这是她第一次懊恼没有学过开车。
中元安静的开车，顾杨虽然担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而且这时候她也不敢说话，怕分散她的注意力，毕竟现在她情绪不好还开着车。
所以，两人一起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