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多了一个需要男孩子照顾的柔弱女孩子,而黄铜的经验明显比同行的另一个男孩子多许多,而淑铭也多次游历,也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如此,黄铜就与那个女孩子的接触多了。
淑铭开始时还不甚在意,觉得出门在外,能帮别人的就帮一下,说不准自己什么时候也要别人帮忙,帮助可以是相互的。
但时间渐渐拉长,她就感觉到,那个女孩子的心思不单纯,而黄铜就像个大傻子似的,像以前那样将人照顾的妥妥帖帖。
淑铭当然吃醋,但也知道黄铜没那个心思,所以就拐弯抹角提醒。
黄铜虽说平时是个胆大心细的男子汉,但在感情方面,天生就缺一份细致。
他觉得出门在外多照顾照顾人家女孩子,这是男人该做的事。
开始对淑铭的提醒不以为然,等淑铭严正言辞、严肃认真的告诉他保持距离时,又觉得是淑铭小题大做,等到了山里第二天,淑铭找黄铜吃晚饭,就看到在他的房间,两个人在接/吻。
淑铭是家里最小的女孩子,很是受宠。
但从小却不骄纵,性格直爽,大大咧咧,为人处世虽不圆滑,但很招人喜欢,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所以当晚一怒之下,不辞而别。
山路不好走,再加上天色很晚,心情极其恶劣,不小心就扭伤了脚。
赶一夜半日路,刚回来就被辅导员召唤去,委屈难过不得爆发,回来又怕家人责骂,所以只敢一个人躲在房间哭。
上官伯秦得知事情原委,没有责骂,只告诉淑铭:做人要有责任心,此事她做错三点,不该不给老师说一声,逃课出去玩;不该不跟黄铜说一声,擅自回来,让人担心着急;不该不顾自身安危,夜里赶路。
顾杨听了上官伯秦的叙述,吁一口气。
她虽能感觉到此事对淑铭的伤害,但所幸不是别的更严重的事情。
“淑铭呢?她现在在哪?”顾杨道。
他们在楼上这么长时间了,她却没听到外面有动静。
“在客厅,我让她给黄铜打电话,告诉他她已经平安回来。”
上官伯秦淡淡道。
顾杨听出来他其实生气了,不仅是他,她也觉得淑铭做得不对,不说别的,只晚上走山路这一点,就够人惊心的。
这是平安回来了,但万一有个万一呢?但追究前因,也不能一味的怪她。
顾杨不放心,道:“我去看看。”
客厅里,上官淑铭正蜷在沙发上身体一颤一颤的哭。
顾杨傻眼,她不太会劝人,但……不能不管。
“淑铭。”
顾杨坐在沙发边沿,轻拍她的背。
“大嫂。”
淑铭转身,眼睛鼻子通红,满脸委屈。
顾杨忍不住眼睛也红了,轻拍她的肩背:“不哭了,有什么事,你给我说说啊。”
淑铭更委屈,哭的声音更大。
之前有大哥的冷脸逼压着,她说着事情经过时也会委屈难过,但却不敢哭出来。
等大哥走了,才敢自己疗伤。
此时终于有人愿意来询问她的难过,倾听她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