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临近上桌，顾杨跑到客厅放了首有点老的英文歌。
等两人坐定，她高兴的道：“上官大哥，你在国外过圣诞节是不是就像这样，听着音乐吃牛排？哦，如果有蜡烛更好了，烛光晚餐，嘿嘿！”上官伯秦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显然，顾杨在照顾他的想法。
她不太喜欢西餐，但在这样于西方人来说欢庆的日子里，礼物、西式晚餐都是她特意为他考虑的。
胸口暖意融融，说话的语气不自觉更低柔：“不需要烛光晚餐，现在这样就很好。”
顾杨忍不住击掌道：“那就好！”尚未复原的右臂受到震动，疼的她呲牙咧嘴。
上官伯秦被她古怪的模样逗笑，边笑便端过她的盘子给她切牛排。
晚餐后，歌声还在轻柔的唱着。
上官伯秦忽然想到什么，绅士的做邀舞状，微微一笑道：“MayI？”灯光下的上官伯秦清俊魅惑，现在的模样像是英美剧中那些皇族中的王子有些邪魅的引/诱，顾杨眼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握上面前的手。
顾杨的意识在她第二次踩到上官伯秦的脚的时候才渐渐回笼——她基本不会交/际舞。
但这样的状况下，如果实话实说太煞风景，便低头专心盯着上官伯秦的脚配合他的步子。
但显然临时抱佛脚并不能立竿见影，等她第三次踩到上官伯秦的脚，她再也没有脸面继续，赶紧松手道歉：“对不起，上官大哥，我不太会跳舞。”
大学时学过一个学期，那时候男舞伴稀缺，她的舞伴是别系高她半头的女生。
她顺理成章学了女步，但好几年没实践，基本全忘。
只是，眼看分开的距离被上官伯秦上前的半步又拉进。
他将顾杨的两手放在他腰身，他两臂松松的环在她肩头，笑着道：“我们这么跳吧。”
没有姿态的慢摇。
顾杨望着近在咫尺的上官伯秦的脸，眨眨眼睛道：“上官大哥，我能亲/亲/你吗？”圣诞节后，接下来是旧年最后一个小假期——元旦。
元旦放假三天，因为是法定假日，因此，上官伯秦即便有工作也是在家加班。
新年第一天，顾杨一大早给上官伯秦拜年，收到一个厚实的红包，她立即给了回礼——脸颊亲吻两个。
跟亮亮打电话时，激动地表示红包真的不小，亮亮问她的红包是不是很小气，顾杨没好意思实话实说。
亮亮惊诧道：“杨杨，不会吧，你们都快结婚一年了，还没睡/呐！”顾杨对都市女精英粗放的语言回答是，清脆利落的挂断电话声。
虽说是阳历新年，但还是要吃团圆饭的。
上午去老宅，上官夫人和张姨准备了好几种饺子馅：韭菜，猪肉白菜，香菇，酸菜，芹菜。
顾杨要帮忙，被上官夫人赶出厨房，美其名曰有更重要的任务——去把孟睢迁弄来。
不是顾杨跟着亮亮学的粗放，而是婆婆的原话就是如此。
他们来前，上官夫人就给孟睢迁打电话让他来吃饭，但他说今天很忙，没时间。
所以，才有了现在顾杨夫妇“亲上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