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我去找药来给你擦擦。”他硬声道,然后就起身往洗手间去倒了盆水让她洗脚,然后才去翻药箱。
“今天有摔过跤还是扭过脚吗?”正常来说不会莫名其妙就肿这么厉害。
“没有。”她毫不犹豫的摇摇头,然后又想了想,“好像有。今天下楼梯的时候扭了一下,不过那时候只是痛了一下,什么事都没有。”
估计就是跟那一扭有关。李源暗叹口气,把她洗了脚的水搬走,然后拉了凳子在她身前坐下,言简意赅的命令,“脚。”
“干、干嘛?”她警觉的问。
“给你看看,擦点药。”
“我自己来就好了。”她缩着脚不肯伸出来。
李源才不跟她墨迹,抓过她的小腿把她的脚又重新放回他腿上,仔细的给他她检查了一遍。应该也就是一点软组织的的扭伤,擦点消肿止痛的药水就可以了。
“哎呀,不要,我自己来擦。”她挣扎。
“你最好别动,免得等会儿扭得更厉害。”他警告到。
说话间,已经倒了药水推了上去,因为怕天气冷,还细心的在手掌里搓热了。翟影上一刻还肿痛着的脚顿时舒服起来,她也就忘了反抗。
愣神的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手法其及熟练的给她推好了药水,还做了按摩。看了看她破了皮的脚后跟,细心的给她涂了些药粉又贴上了创可贴。
“另外一只脚呢?也破了吗?”
“没有没有。”怕他又去看,翟影赶忙回答。
“我看看。”似乎是不太信,又去查看了她的另外一只脚。确实没什么问题,但脚后跟还是因为鞋子的摩擦有点红肿了。问题不大。
翟影囧。既然非要看干嘛还要问呢?多此一举么不是。
“好了,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或者先睡一下吧。”李源检查完起身开始收拾起她的洗脚水和药。
“谢谢啊……”翟影呐呐的道。
真没想到他会那么做,心里又是觉得不可思议又是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暗自安慰自己,他以前是医生,看过的脑袋都多了去了,不就帮她看个脚,没事的,没事的。她不用多想。何况她还是他最亲密的队友来着,他不给她看给谁看啊。
李源其实知道,她刚才上楼的时候跟他说互相称呼老公老婆的话一定是当玩笑来着,但他可半点没有。他确实是动了不愿离婚的心。再说回体重的问题,自己的老婆,他怎么会嫌弃?不论体重还是其它的什么。
“你还是赶紧下去吧,这些东西等会儿 我自己弄就好了。下边这么多客人,离开久了不太好吧?你还得去帮你爸的忙呢。”
“嗯。”他淡淡回到,但手上收拾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翟影在床上坐着,怎么想都还是觉得他刚才给她推药的事情有点突兀,心里有说不出的尴尬的怪异。可这个时候如果不说话的话就会更怪异。所以她随意的问起了刚才那个钟总为什么那么奇怪的问题。
“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当然要给我几分面子。”李源保守的道。
实际上,何止是几分面子。那个钟总本身其实是家境普通的人,矮矮肥肥的,又有点唯唯诺诺。当初不知怎么的,居然攀上了他夫人了。
那个钟总的夫人家是典型的土豪,财大气粗。夫人本身生的极黑又丑,但是性子倒是十分的土豪霸气。因此钟总对他老婆是言听计从。
可这人接触一些浮夸的东西久了,自然也会变。虽然当初钟总对自己夫人说一是一绝不敢违抗的奴性还在,但也跟着别人学会了金屋藏娇,发展1234奶。所以那天李源的朋友看见跟他一起买钻戒的那个青葱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钟总的夫人。钟总惧内这件事圈子里是人尽皆知的。李源发现了这件事,他自然生怕李源会说出去,因此心虚了。
李源自认不是什么善人。
要做善人是狠不下心打理一个李氏的。且人善被人欺。你得要学会计较,勾心斗角,然后不动声色。把所有有利的条件都握在自己手中。这是商场上生存的必备条件。
这些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李源是不愿让她知道太多的,因此轻松一句就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