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无意中看见南宫寒逸的车停在某处别墅时,她惊的半天也没回过神来。毕竟,住在这里的人家,她都是知道的。那里,曾经是财经大亨的家,现在却易主变成了南宫寒逸。那个曾经辉煌的财经大亨,被现在掘起的南宫寒逸取而替之。
这个地方,华成俊占了一大,朱益友拥有一大,高官也有四个人分到了这里的房子。
其实的几套主人,全都会在合适的时候,来柳清苑的清风小筑玩牌喝茶之类的。也就是说,这里十一套屋子,除却现在的南宫寒逸不曾与柳清苑有来往。其余的屋主,都或多或少的有和柳清苑来往……可想而知,她包揽了上流社会的那些人权势的人物。
车,经过南宫寒逸的别墅时,柳清苑看见他屋里黑着灯的。
南宫寒逸的应酬也多,一般说来,他归家,也是晚上十一点往后居多。
扫一眼他门前的玫瑰月季,柳清苑轻叹一声。以前金融大亨在的时候,她还偶尔来这里和那位漂亮的夫人一起喝茶赏柳。这个院子易主了,只怕,以后再也不能进去了罢。
今天发起号召聚会的人,是华成俊。好久没看见他了,这段时间,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柳清苑都感觉快看不见他人。
进入屋子,换上一套改良过的旗袍,柳清苑把头发别在一边。
华成俊在她着装好后十分钟就来到了她的地方。他,提前来到了这里。
欣赏着藕白色旗袍的柳清苑,华成俊伸手,“为什么每次看着你,我都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三年了,认识你都三年了,我还是百看不厌。”
一个拥抱后,柳清苑退到一边。俏皮一笑,“那是因为清苑是妖精呀,妖精,不都是会妖法的,所以就让妖的成俊哥百看不厌了。”
这俏皮的话儿,逗的华成俊哈哈大笑。
笑声才止,便有人接着到来。
没一会儿牌局开始,柳清苑负责替几人倒茶。偶尔,也会替在座的人捏拿一下筋骨。
把一杯茶放在朱益友面前,柳清苑慢慢的来到了夜局的身后,伸手,替他捏拿起来。
“唉呀,今天晚上清苑对夜局极好呀,我看见这都是她第三次为夜局捏拿松筋了呢。”
朱益友感叹着摇头,一脸的羡慕。
柳清苑嗔他一眼,“朱总……清苑现在是夜局的人,当然就得对夜局多有照顾。”她微噘了嘴儿,一幅嗔怪的样子。随便,把自己手里的筹码一方一个,“现在,我可是一样的哦。”
一边的华成俊,哈哈一笑,把手里的一张牌打了出去。他淡扫一眼朱益友,“我说朱总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呀。清苑只要和谁在一起,就会对那人额外的关照,这一点,在你身上,也是有过的。你现在嚼这醋,可得认罚呢。”顿了一下,他摇头,“清苑啊,你这样几方都压,你就稳不赚钱了呢。”
“没关系呀,只要几位玩的开心了,清苑也是赚的嘛。”无所谓的耸肩,柳清苑呵呵甜笑。
另外一位程东,也在这时候接过话来,“可不么,要说来,清苑对我们,可从来就是一碗水端平的呀。朱局你前段时间,还和清苑一起去旅游来着。这么快就开始忘记了?”
所有人全都替柳清苑维护起来,朱益友哈哈一笑,把一张牌打在桌面上,“开玩笑,我开玩笑的。只是感叹,这夜局,今天的手气,真的很不错啊。”
一直笑吟吟的坐在牌面前的夜局,虽然表面上轻松自如的,但是,从他捏牌的动作,还是看的出来,他,是极紧张这一把的。
“这一把,我来赌所有的。”看一眼自己手里的牌,夜局突然间把面前的筹码往前面一推,一幅豁出去的样子。
这样的他,让另外三个的脸色,有些尴尬起来。
要知道,这一把,可是输赢上千万的输赢。
华成俊把手里的一张牌看了一下,眼睛扫过面前的筹码,回头看一眼柳清苑,“清苑,若是我输了,你……可会给我一点安慰的奖励。”
柳清苑淡扫一眼他面前的牌,伸手,把他的筹码推出去,“不会。”
一边的朱益友,看着她这么豪气的,也把手里的事牌一推,“好唉,我不得不承认,清苑你真的太会看牌了。”
把自己手里的筹码,也推了出去。这一把牌,以夜局稳赢。只是一场牌下来,夜局就稳赚了上千万。
在临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找机会,把属于柳清苑的那一份找借口还给了她。
而柳清苑,只是笑吟吟的目送着几位离去。
屋里只剩下华成俊,他紧盯着柳清苑,“清苑,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必输无疑?”
柳清苑淡淡一笑,“因为从一开始,你发出这一场玩局,就注定了你会输的。”
华成俊吸气,抬头哈哈一笑,“好吧,我不得不说,你这丫头,就是这么的玲珑心啊。没错,我确实是一开始就注定是输家的。过一段时间,估计会有新的消息,到时候我再通知你。”
柳清苑含笑点头,华成俊再坐了二分钟后,便起身离去。
屋里寂静一片,柳清苑把门关上,也离开了清风小筑。这个地方,就算再怎么奢华,可她却是最不爱在这里居住的。
但凡在这里居住的时候,就会有一个入幕之宾到来。虽然,她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把阿水叫来,自己在一边看那种活春戏。可……看久了,也倦了。
车开过南宫寒逸的屋子时,柳清苑习惯性的扫了一眼他的院子。
院子里面还亮着车灯,看来,是才归家。
当车里走下来一个女人时,柳清苑的眼睛瞬间变冷。
她车开的很快,迅速的就淡出了南宫寒逸的院子前。
坐在车里的南宫寒逸,看着那辆疾驶而去的车子,眼里嚼着一抹冷笑。“柳清苑,你很会玩,什么时候,我得把人玩到我手里……我才是最好的玩家……”一抹阴冷,在眼里划过。
南宫寒逸修长的身姿从车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