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看着依旧熟悉的三里村,以前每次来这里都带着期盼,现在,没有想念的人儿,连来都不想来。想到令儿,姣好的脸庞,心口一热,已经有几天没有见她了,不知道她最近好不好。
“少爷,怎么不走了,”稻香看着停下来的李刚狐疑的问道。
稻香左看右看,没有什么好奇的东西啊,少爷怎么就停了下来。
想到一年多前,少爷频繁的来三里村可每次就是不带他,真想不通这三里村破破烂烂的有什么值得少爷经常跑来,稻香抓着额头想了好久,算了,怕是想破头也想不出。
“没事,随便看看,”李刚随口答道,三里村让他有爱有恨,在这里他认识了令儿,但这里同时让令儿受了这么多罪。
不过以后他会渐渐断了来三里村收野货,令儿的身份,令儿现在还活着。
根据他打探的消息,大家都认为令儿被王大花打死了,而且幸好三里村离镇比较远,去采买的人也少,所以令儿现在都是安全的。
“李大哥,你来了,你都好久没有来三里村了。”
稻香被甜的发腻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着突然出现在李刚面前娇羞欲说的女子。
眼一亮,难道少爷是因为她,上上下下打量起赵钩花。这绿衣红色大花衣服真是,但是忽视那身俗套的衣服,身材,嗯,很丰润,嗯,皮肤挺光滑的,要是再白一点更好,长相在这样的小山村怕是不错了。
瞄了一眼李刚,见他不动声色,心一吓,难道真是,少爷是为了这样一个女子,这女子顶多还算过得去,可是在封镇只能算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了,连钱三娘都不如。
李刚根本不知道后面稻香的想法,他看都没有看赵钩花一眼。
以前赵钩花对令儿的陷害,心中其实恨不得打她一顿,可想到君子动口不动手,松开了紧握的双手。
赵钩花见李刚不动声色,又不甘心的甜甜的叫了一声,“李大哥。”
稻香顿时全身鸡皮疙瘩,这声音真是矫揉造作。
李刚心中甚似恶心,头也不回绕开赵钩花往其他地方走去。
无视自己的李刚,赵构花狠咬住唇,心中气愤不已,凭什么,不就是镇上的少爷吗?如果只是村里普通的人,她理都不会理,也不会特意打扮,甜言蜜语来讨好他。
他不要她,他会后悔的,刚刚她一路走来,村里的人都看直了眼。
“你连令儿的一分都不及,”李刚远远的声音传来。
赵钩花的心被李刚的话刺的火辣辣的恨,令儿,白令儿,又是白令儿,就连死了也要和她作对。
“赵钩花,还不快回去,在这里丢人,”赵钩花她娘看着红着眼睛满脸愤恨的女儿,连忙上前拉着赵钩花往家里走,这要是被别人看见还得了,又会被嚼舌根。
以前是有白令儿这祸水顶着,她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自己的女儿去李刚面前献殷勤,白令儿怎么能跟自己的女儿比。如果她女儿嫁去城里吃香喝辣,他们家也跟着鸡犬升天,可现在李刚根本不理她,她也是看清了,她们这些乡下人,镇上的少爷怎么看得上。
想着已满十四岁的女儿,连忙怒喝道,“人家根本看不上你,你也就别再厚脸皮去*,我看你表哥就不错。”
“表哥,表哥这样的人怎么和李刚比,”赵钩花想着只要看到她就傻笑的表哥,他表哥怎么和一表人才李的男子比,“我不嫁,我不嫁。”
赵钩花她娘见激动的赵钩花,连忙重重的拍了她一巴掌,“闭嘴,你表哥怎么了,老实,勤奋,心里也有你,你嫁过去,他肯定对你如珠宝,你挑什么挑。”
“我才不嫁给表哥,要嫁你嫁,当初可是你默认我那样做的,现在又反悔,我反正不嫁表哥,”赵钩花用力挣扎开自己娘的手哭着跑了。
赵钩花的娘无奈的看着跑掉的赵钩花,心里一阵无奈,自己造下的孽哦,当初要是她不贪财,也不会让钩花这样,直到现在还惦记着李刚。
可现在赵钩花可十四岁,再不嫁就嫁不出去了,不行,自己要跟姐姐去商量商量。
*的烈日烤着大地,知了一声一声的诉说着炎热。
缠绕蔓枝的葡萄架下,白令儿勤快的洗着盆里的锅碗瓢盆。
李刚一进后院,就看见了葡萄架下的白令儿,乌黑的青丝上镀上一层暖暖的光线,白里透红的脸蛋让人想咬一口,额头上晶莹的汗珠,忍不住想帮她拭去。
“令儿。”
白令儿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李刚甩了甩手上的手站起来,“李大哥,你回来了。”
水灵灵的眼睛只有他的影子,李刚心一热,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李大哥,”*的眼神让白令儿有点吃不消,尴尬的低下头,“这次出去怎么样。”
“哦,”李刚见白令儿垂下头,才想到刚刚的直白,收回眼神,但又控制不住的想看她,一低头就见她白皙耳根泛着一层粉嫩,心一动,好像咬上去。
“李大哥,”白令儿久见李刚不出声,这傻子,只能抬起头望着李刚。
李刚尴尬的转过身,“还好。”
白令儿看着尴尬的李刚,真是傻,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李刚听见白令儿的笑声转过身,一回头就见笑靥如花的脸,心里一阵暖流。
“没有,对了,中午在这吃饭吗?”白令儿掩住笑容岔开话题道。
李刚停顿了一会,上次他出去之前,他娘千叮万嘱他一定要回家吃饭。
抬头正想说,见令儿眼中的期待,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没事,明天过来也可以,”白令儿没有错过李刚眼中的纠结,估计他娘今在家等他。
“令儿,”李刚刚开口,就听见令儿惊呼声,“李大哥,你脖子怎么了。”
李刚连忙拉高衣服掩饰道,“没有,没有什么。”
“还没有什么,”白令儿连忙踮起脚尖,伸手去拉衣领,见李刚伸手阻止不满道,“这么长一条伤,怎么没有什么,不给我看,我就不理你了。”
李刚默默松开手,人微微弯腰以免她踮脚踮得累,脖上轻微的鼻息,麻麻的扫过,李刚身体不由紧绷。
“你,这是怎么弄的,还伤的这么重,要是我不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说了,”白令儿看着脖子上一指长的伤痕,心里又疼的气极道。
“只是小伤,没事,令儿,”李刚听见白令儿生气的声音手足无措的解释道。
白令儿见李刚想转头,连忙制止道,“别动,还没有结疤,你想留疤。”
“好,”白令儿心疼的声音,李刚心里甜滋滋的,他突然觉得这伤受得值得。
以后王大花和孙锤再也不会乱说白令儿什么了。
“你这伤怎么来的,”白令儿见他还嘴角含笑,还笑,真是不爱惜自己。
“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的,”李刚收回笑容眼一垂解释道。
“这是树刮的?”白令儿无语道,这明明是被什么利器所划,他当她是孩子啊。
“是,被树刮的,”李刚坚定道。
“你,”白令儿真是气不打一出来,这人是打算骗她了,他怎么?以他的固执的性子肯定是不会说了,除非拿出必杀技。
屋内,白令儿拿着绷带温柔的帮李刚擦拭着伤口。
李刚放在腿上的手不停的握紧放松。
皆因为脖子上那点火的小手, 忽远互近的气息挠得他的心一阵阵发痒。
余光见李刚紧绷的下巴,哼,叫你不对我说实话,白令儿心里一笑,然后靠近李刚,在他耳边轻轻问道,“还疼不疼。”
淡淡的气息犹如惊雷,李刚险些跳起来,“不疼,一点也不疼。”
“真的吗?那你这伤怎么来的?”
隐隐作痛的伤口一片酥麻,李刚险些就说出来了,幸好后面连忙压制住了,“就是,就是树刮的。”
不流利的话,还在说谎,白令儿心里闪过一丝恶作剧,让你骗我, 慢慢靠近他 ,在他脖子轻轻一印,“真的是树刮的?”
“令儿,”这让李刚身体一僵,一低头,就见她微启的红唇,刚刚,想到那场景,血液沸腾不已。
“嗯……,是树刮的吗?”白令儿见他的松动,然后拉长语调诱惑道。
刚说完一个囫囵就被在李刚抱在怀中,察觉到李刚的温度,才发现她热火了,可她就是不喜欢他骗她,又问道,“是不是树刮的?”
李刚眼通红的望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想本能的回应她,“不是,不是。”
白令儿见李刚隐忍的表情,每次都这样克制,难道是她太嫩了,不够魅力,所以吸引不了他。
今天不会放过他了,连忙伸出手挂上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脸道,“那是为什么?”
波光潋滟的眼中满似妩媚,李刚心一窒,恨不得把她揉碎到怀中,见她还继续问着,想都没有想就低头把她不停说的嘴堵住。
白令儿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媚笑道,“你告诉我,我就让你亲。”
纯情魅惑的白令儿,让李刚全身都烧了起来,可她还在撩拨自己,他……,“孙锤做的,”说完拿开她的小手亲了上去。
白令儿心一惧,想问是什么事,孙捶,怎么会?
可是被死死吻住,鼻中满是李刚阳光灿烂的气息。在见李刚睁着大大的双眼傻傻地盯着她,不满的心情顿时变得暖暖的,见他一直呆呆的咬着她,没有下一步动作,呆子
白令儿承受着李刚的火热,慢慢从引导沉醉其中,汲汲吸取身边唯一的温暖,瓢泼的心犹如在波涛海浪中找到依附。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厉喝打断正在深情热吻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