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白令儿胸口被一块石头重重的压着,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迷糊中猛的惊醒,察觉身上滚烫的身体,心猛一缩。
此刻李锤正压着自己舔着她的脖子,白令儿连忙挣扎起来,“滚开,滚……。”
还没有喊几声,嘴就被孙锤快速用手捂住。
白令儿猛的摇头,可是就是挣扎不开。
孙锤低低的在白令儿耳边道,“安静点,安静点,怪,别白费力气了,你伤还没有好,这样动,等下连欢好的力气都没有,乖点,等下哥哥肯定好好疼你,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绑起来,”说完还对着她白嫩得脖子得意的咬了一口。
白令儿愤怒的死死的盯着她身上的孙锤。
恨不得咬掉他的手,可她根本够不着,想发出声音让王大花知道,可只发出呜呜声,就连柴房内都传不出去。
耳边是孙锤恶心的喘息声,“乖,宝贝,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
白令儿心中一阵恶心,垂死挣扎般的疯狂起来,使出全身力气弯起腿用力往他*用力一磕。
哀嚎痛苦声响彻整个柴房内,白令儿喘着粗气看着捂着命根子缩成虾米的孙锤,然后艰难的爬下床,拿起旁边一根柴对着他用力的打起来,禽兽,禽兽。
王大花正在睡梦中,突然听见自己儿子的惨叫声,鞋都来不及穿跑向他房,一见没有人,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听见柴房发出的哀嚎声,连忙跑过去,见白令儿举着棍子表情狰狞狠狠的打着自己儿子,心一怒连忙跨过去把人一甩。
白令儿被王大花一甩连退几步,重重的摔在柴火上,背上火辣辣的刺疼,见远处王大花着急的表情,心里莫名的高兴,而还没有笑完身体各处钻心的痛,疼的她不由的缩在地上。
王大花看着翻滚的儿子,扳住他的身体揪心的问道,“锤儿,哪里受伤了。”
孙锤脸上全部是虚汗,下面的命根子就像要断了般,紧咬牙关断断续续虚弱道,“哪……里。”
王大花急道,“哪里,在哪里,”眼神在他身上看着,见他捂着那里一下明了,“别怕,娘马上找郎中来。”
白令儿死撑着沉重的眼皮,见王大花抱着孙锤跑出去,才缓缓晕过去。
晕过去那一刻脑中回闪过无数画面,回去。
白令儿浑浑噩噩的,感觉全身都不属于自己了,睁开眼皮,只见眼前的模糊的王大花对着自己拳打脚踢,耳中嗡嗡传来王大花的声音,“贱人,要是我们孙家断子绝孙,我就让你陪葬,骚货,贱人。”
听见儿子房中传来的惊呼声,王大花心一缩,连忙收回脚跑过去安慰道,“儿子,别怕,有娘在,等下就好了。”
王大花此刻心急跟热锅上的蚂蚁般,儿子从小对自己孝顺,虽然有点小缺点,但是那也无伤大雅,只有婆婆和孙二认为孙锤十恶不赦,没有出息,他们也不看看他们怎么对待孙锤的,自己的儿子可是样样好。
王大花听完郎中的话,心中又惊有喜,幸好没有伤到要害。
送完大夫,关上门见白令儿安然的躺在地上,心中闪过一丝狠毒,拖着她往河边走去。
哗啦啦的水声,白令儿认命了,当人绝望时,那种死寂的心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就算她不认命,此刻她也没有力气挣扎。
透过水面看着王大花扭曲般的脸,本能挣扎的手缓缓放了下来,爸妈,李大哥,对不起。
不让你掉层皮,我就不是王大花,王大花心里恶毒的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白令儿的不动的双手。直到感觉水下的人没有任何动静,心猛的一缩,不会这么快断气了吧,她只是想吓吓她,连忙把她从水中拎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惨白的脸,伸出手颤抖伸向她的鼻息。
没有,手一松,王大花仓惶的跑回家,途中一个不稳猛摔倒在地,想着后面的白令儿,她不是故意的,是她身子弱,对,就是她身子弱,王大花找到借口一般的安慰自己,她真的没有想过害人,是她先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被抛在河边的白令儿,脸色苍白无比,*在外面的肌肤布满紫色、青色的伤痕。
突然草丛中缓缓移动,草丛里面爬出一个人影,见到河边的尸体淡定的摸过去,仔细听了一下还有心跳,连忙抱着白令儿消失于草丛中。
阴沉的空中飘起小雪,杂乱的灌木丛、低矮的树木盖上一层层雪。
一根树枝无法承受雪的重量,“啪”的一声掉落在雪地上。
不远处几簇火把缓缓而来。
‘咯吱、咯吱。’
几个身穿麻衣的中年汉子挑着沉重的担子走在雪地上,粗糙的脸,黑红颧骨,干裂的嘴唇呼出冰冷的白气,放在扁担上的手红肿发紫,布满着一道道沟壑。
中间走着一个穿着棉衣的低沉的年轻人,走到一个岔路口时。
年轻人抬起头望向另外一条路,想似看穿什么。
“李少爷,怎么不走了,”后面传来疑惑的询问声,李刚收回心中的酸涩,“没什么,走吧!”
“唉,前几天还好好的大太阳,说变天就变天,现在都下雪了。”
“这鬼天气,我们不是年年都见吗?”
几个大汉都没有注意步伐慢慢脱离队伍慢下来的李刚。
摸着怀中冰凉的簪子,那晚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白令儿,傻傻的等了几个晚上,没得到一句回音,想过很多理由,几次走到王大花门口,最后还是默默无闻的退怯了。
“救命,”嘶哑绝望的声音刺破阴冷的空气直袭这几人。
几个中年汉子身子一颤,惊恐的望着远处的小土庙。
李刚猛的回过头盯着不远处的小土地庙,他刚刚好像听见令儿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跑过去。
白令儿使出全力推拒着眼前熟悉又恐惧的脸,伏在自己身上的乞丐,就是当年那个,害怕、恶心、恐惧齐齐涌上心头。
此刻那张臭气冲天嘴胡乱的亲着她,想反抗身体确没有一丝力气,本来以为自己活不了,可老天爷偏偏让她醒来,面对比十八层地狱还恐怖的事。
现在就连流眼泪的力气都没有。
老夏 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身体不由颤抖,呼吸急促起来 。
白令儿空洞无神的盯着屋顶,胃突然强烈的翻滚,喉咙吐出一股酸水。
老夏见后连忙闪开,对着白令儿的脸扇去口中恶狠狠道,“真他妈的扫兴。”
脸上火辣辣,白令儿转过头紧咬住牙关,狠厉的盯着那乞丐。
老夏被这狠厉的眼神吓了一跳,根本没有注意到白令儿的动作。
白令儿拿出胸前的木簪子,与其看着被人凌辱还不如死。
伸出手狠狠的朝自己脖子刺了进去。
“不要。”
惊恐万分的声音让白令儿狠厉的手一顿。
转过头瞳孔一缩,李大哥,用力眨了下眼睛,那气喘吁吁的少年就是李刚。
白令儿怔怔的看着李刚,深怕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梦。
见他朝她跑来走来,就算是梦也好。
李刚疯狂的跑过去蹲下抱住白令儿,幸好他来的及时,如果,他甚至不敢想,见她脖子上浅浅的血窟窿,心一痛。
熟悉的味道,温暖的怀抱,是梦也是真的也好,白令儿此刻犹如看见重生般大声哭泣道,“李大哥,你带我走吧,就算给你做妾,做丫鬟我都愿意,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呆这里了,我再不想呆这里了。”
撕心肺裂的哭声,扯得心碎了般,李刚眼通红发誓道,“好,我带你走,带你走。”
小小的土庙内除了神龛上竖着残破的土地爷,就只剩下一大片蜘蛛网和干枯的稻草堆。
神翕下,一对紧紧相拥的男女。
站在门口的大汉都惊呆的看着这一幕,可听着撕心肺裂的哭声像似感触般心一酸背了过去。
“令儿,”怀中的声音嘎然而止,李刚低头一看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脸。
“李少爷,没事,这女子还有呼吸,只是晕死过去了,”见失魂落魄的李刚,一个大汉走进来摸了摸鼻息提醒道。
“真的,”李刚心一亮,伸出手指放在她鼻息下,感觉到微弱的呼吸,心重重的落了下来,像似不放心似又把手覆在她胸口上,感受到微弱的心跳,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抱起白令儿,见她身上的伤痕,李刚刚恢复的心又陷入窒息,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连忙脱下自己的棉衣包裹住白令儿。
神翕下一闪而过糟乱的头,李刚想着刚刚看到的画面,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里。
老夏在人进来时就知道不妙,连忙放下那女子躲起来,刚刚只是想看看什么情况。
可现在那少年明显不打算放过他,逃,可刚没有走几步,就被拖了回来。
旁边几个大汉围着他,心中后悔不跌,“各位,我只是个乞丐,求放过。”。
李刚想到他刚刚的禽兽行为,恨不得一刀结果了他,“给我狠狠打他,我给你们加工钱。”
几个大汉听见连忙一哄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