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家的人现在已经把皇上要挟了,看来以后天下很有可能就是越家的天下了。”
“真的好可怕,以后有可能是越家的天下,……。”
“咱们普通的百姓管不了那么多,好好活着吧。”
“世道艰难啊 。”
……。
京城传遍了,现在有事没事大家都在说这个话题,长风死掉了,以后的天下要变味道了,但是谁也不知道是变好还是变坏。
但是大家都知道遭殃的是百姓。
与此同时,皇上也听闻了长风死去的消息,顿时一口鲜血吐出来,捂住胸口十分的难受。
太监急忙给皇上找帕子。
“皇上,长风将军是真的去了,皇上节哀顺变吧。”太监劝慰道。
年轻的皇上皮肤格外的白皙,是那种不健康的红润,看起来十分的扎眼,恍若能就看见皮肤之下的血管。
“何来的节哀?”皇上问道。
太监无话可说,自家的皇上心思如此,看不透。
“长风已经死了,朕也时日无多,与其节哀长风,还不如节哀朕自己。”
太监顿时跪在地上道:“皇上万岁,皇上万岁。”
“万岁?你不觉得万岁只是一个幌子,何来的万岁?哪里来的万岁,这个世界上有万岁吗?自古以来万岁从来不存在过,何必自欺欺人。”皇上语气讽刺道。
世界上从来不存在过的万岁,人都会死去的,只是长风把他的命给提前了。
若是他死了的话,皇位也绝对不会给越家的人,皇位一定不能落在越家人的手里,这是他坚守的一个道理。
林府暂时没事,帝后被人挟持。
现在其他的重臣也陆陆续续的被人给暗杀了。
暗影给林抚雪道:“并州提督被人给杀了,扬州的也被人给杀了,暗杀的。”
此时林抚雪躺在床上,每天意志消沉着,每次想多吃一点东西,可是实在是没有任何的胃口。
即便是如此,林抚雪还是迅速的下床,穿戴整齐。
“赶紧给我拾掇一下。”林抚雪吩咐。
“大小姐现在要去哪里?”
林抚雪道:“之前爹爹给了我一个名单,我要去找那些人,我要去找。”
现在名册那些人必须要提醒,感觉一股危险从京城周围给慢慢的收拢,将会波及京城,林抚雪不得不重视。
想不到爹爹给自己的名册现在就要排上用场了。
之前林抚雪最名册最感兴趣的还是一个不起来的老头子,老头子七十多岁,只一个铁匠,现在每天打铁为生。
铁匠铺子在街头的一个巷子之内,也算是热闹的很。
老铁匠在京城打铁约莫着二十年了,可以说从辞官开始就一直在这里,从未间断,和周围的人倒是相处的好。
铁匠穆永生,。
今天林抚雪要找的人就是穆永生。
穆永生看着一个少妇人,高贵无比,五官和那个老友有点相似,但是也仅仅是看了林抚雪一眼,又开始重新忙活起来。
林抚雪也不着急,找了个地方坐下 ,铁匠铺子到处都是脏的,连坐下的地方都是一层灰黑。
林抚雪就好似没有看见似的,丝毫的不嫌弃。
她一直等着穆永生打铁,约莫着一个时辰,穆永生总算是停止手中的动作。
一把上好的刀剑被他打造出来了,看起来寒光闪烁,格外的渗人,能看出来是一把不错的兵器。
林抚雪股掌道:“老爷子打铁的技术果然是让人叹为观止,难怪生意这么好。”
“夫人要什么兵器?”穆永生问道。
“我要一把削魂剑。”林抚雪笑嘻嘻道。
“削魂……。”穆永生看着林抚雪。
“为何要那一把剑?”
“削骨削魂,无处遁形。”林抚雪淡然道。
穆永生问道:“你是?”
“林侯之女,林抚雪。”
“嗯, 我这边有几把好剑,倒是可以让你选择一下,你且来看看再说。”
“好,我跟随您一起来看吧。”林抚雪道。
穆永生带着林抚雪去了兵器库,封闭的库房,无数的刀剑,宛如一个男子刀光剑影的武侠人生。
进去库房之后,穆永生顿时客客气气对林抚雪道:“既然是林侯之女,那么就随意选择这些刀剑吧。”
林抚雪道:“这些刀剑我要,先生的手艺我也也要,爹爹曾经给我说过您 ,现在京城如何形式想必先生也看的清楚,雪儿在这里渴求先生无比要襄助一二。”
林抚雪也客客气气,语气虔诚无比,她就是想得到这个先生的帮助。
长白军无数的侍卫手中的刀剑都需要代替,要查案出敌人的第一步,就是要兵器好。
穆永生被林抚雪的话给震惊了。
如今形式不好,还以为林侯的闺女会要一把剑傍身,这绝对能够理解。
毕竟是一个小女子求一份安稳。
但是林抚雪要的居然是大局势的稳定,这比林雎当年的心思大的多啊。
“闺女,你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吗?口气的啊。”穆永生不得不感叹道。
林抚雪倒是无所谓道:“对 ,我知道我需要啥,这也是我深思熟虑的,穆伯伯,当初我父亲和你们歃血为盟的时候,你们就说过,只要是忠心就要彼此成全,这虽然是我说出来的话,但也绝对是我爹爹的意思。”
穆永生恍若想起那个年轻的时候,和林抚雪说的一样,那个时候他们哥几个的确是歃血为盟,发过誓的要成全忠心。
那个时候年轻啊,一心热血要报效忠贞,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是经常午夜梦回。
‘我记得曾经我们说过,但是这将近二十年我从未和你爹爹来往,我也从未和其他的老哥们一起来往,甚至是连话都不说,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是为了消除被人抓到把柄的芥蒂,但是曾经的誓言我一直都还记得。”
有谁想到一直不来往,甚至是见面都很陌生的,一个是侯爷,一个是被辞官的老铁匠,居然是如此心照不宣的朋友。
林雎的心思在这里,后宅的事他不懂,也不想理会太多,但是这一根线条埋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