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收了,还敢和他玩这个,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
“查,继续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有人在中间搞鬼。”
谭咏郁闷的挂断了电话,垂眸思索着,李迟华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怎么样?你的实锤有了吗?”
柳向华狠狠吸了一口夹在双指中间的雪茄,有些不安的问道。
谭咏微微的摇了摇头,李迟华变卦了,这不能证明刘米的清白,但也不能证明刘米的不堪。
柳向华高兴的扬指将手中的雪茄扔了出去,从从宽大的老板台上窜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谭咏,不停的摇晃道:
“咏儿,是不是可以证明刘米不是那样的人了?是不是?”
谭咏被柳向华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
他干嘛那么兴奋,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啊,或许是李迟华那个老东西耍滑头也指不定。
谭咏等到柳向华的兴奋劲降了下来以后,用手拍拍的他的肩膀,说道:
“华子,你高兴的太早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这还不能说明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难道非得实锤了刘米是个坏女人才行吗?
你干嘛对刘米那么大的意见?
是不是你背地里也喜欢上了她,我告诉你,这次刘米是我的了。
你有安莉和谭康健,而我什么都没有,你不许再和我抢。”
“我犯得着跟你抢吗?
我只是为了你好。
擦亮眼睛看女人总是没有错的。
你不能……”
谭咏还没有说完,一股烧焦皮子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息。
“什么东西?”
谭咏赶紧回头去看,他办公室里的真皮沙发,已经着起了熊熊的火苗。
“我靠,着火了,华子,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谭咏气急败坏的三步并作两步飞奔过去,用身旁的文件夹扑打着火苗,火越烧越旺,控制不住了。
办公室顶部的防火喷嘴瞬时间打开,水哗哗的往外流,浇灭了火焰,也浇透了谭咏全身。
站在一旁来不及反应的柳向华哈哈大笑,看着谭咏的狼狈样子开心不已。
“好了,咏儿,这算是老天惩罚你对刘米的污蔑。
看在你这么狼狈的样子,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拜拜!”
柳向华冲着谭咏挥挥手,迈开顺畅的步子,插兜没事人一样走了出去。
“你去哪里华子?”
谭咏觉得柳向华一定不会听他的劝阻,会去找刘米。
“你管不着。”
柳向华心情很好,他要出去买一件礼物,将来有机会送给刘米。
谭咏办公室的门,被柳向华狠狠的关上了。
“这个傻货!”
谭咏都身上湿透了的西装,不知所以然的叹息一声。
很快有保安听到警铃声赶紧冲了进来。
“谭总,你没事吧?”
谭咏抬眼瞪视着他们,你看我像没事吗?
赶紧把我的办公室处理一下。”
谭咏说完,拖着湿透了的衣服,开门出去了。
他的办公室需要整修,他便去了柳向华的办公室,一是借用他的浴室,二是再次劝说他一番。
可是,当他推开柳向华的办公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这个华子,还是去找那个女人了,非栽倒他才死心。”
谭咏叹了口气,脱了身上的湿衣服,扔到了洗手台上,锁了浴室门开始洗澡。
葛晴得手以后,心里相当的开心。
她想起柳向华肯定还在担心自己,便买了一些水果专门到柳向华的办公室里致谢。
当葛晴推开虚掩的办公室门,看到里面空无一人,便大着胆子进去了。
“小叔。”
葛晴大声叫了几句,没有人回应,却听到洗手间里有流水声。
葛晴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知道里面有人,便将东西放下,抽身想离开。
正当她轻手轻脚的去拉开办公室的门想走的时候,她身后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刚才叫谁小叔?”
谭咏在里面听到以后,身子都没有擦干净,穿了柳向华的浴袍走了出来。
头发湿漉漉的,在空中飘荡。
黑色的眸子因为焦急显得有不耐烦。
精壮的胸口比以前的还要健硕,处处是竖条肌肉块。
俊朗的容颜并没有岁月的痕迹留下,相反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
葛晴看着他,有几秒钟的愣神,之后回道:
“没,没有,我没有叫小叔。”
她当然不能承认,一承认很可能就露馅儿了。
她起初只是想找柳向华聊聊天,告诉他这几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也想问问他,最近几年过得好不好?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谭咏竟然在刘向华的办公室里洗澡。
“胡说,我明明听到你叫小叔了,而且还叫了好几声。”
谭咏有些不甘心,他确实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要知道以前的葛晴也曾经这么叫柳向华的。
如果刘米和柳向华不认识,干嘛要叫柳向华小叔,这不是浪费吗?
“你听错了,不好意思谭总,我家里还有事得先走了。”
葛晴说完逃也似的要从门里出来,却被谭咏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不对,我的耳朵很灵敏,根本不会听错。”
“谭总,你有幻觉。
我根本没有叫,叫了我还不承认吗?”
葛晴甩开了谭咏的手指说道,她抵死不认。
因为一旦承认了,自己就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谭咏抖了抖自己上半身微敞的胸口,转身要回去换衣服。
“切,人渣。”
葛晴心里骂道,眼睛却冷不丁的看了一眼他刚才的胸口。
他身形还是那么棒!
一想到自己还稀罕自己仇人的身体,葛晴直接狠厉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她得让自己记住疼的感觉,省得的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
“嘶嘶嘶!”
葛晴掐的自己都打了一个寒战。
她的声响立马引起了谭咏的注意。
他探出头来张望,看到葛晴在掐自己,更感觉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掐完自己,葛晴对自己说道:
“你一定要做到坐怀不乱,才能一雪前耻知道吗?”
这时候谭咏的手机响起,他顺手在休息室里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公关部打来的。
“报告谭总,那个李总确实病了,而且告诉意愿看了医生,医生建议他卧床休息。
听他的主治大夫说了,李总是被人打重了要害之处,所以才会这样的。”
“好,我知道了。”
谭咏挂断了电话,皱起眉头思索着,李总竟然被人打重了要害之处,为什么不报警呢?
他黑亮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异样,难道他是被刘米打的?
不能吧,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会袭击李总?
事实事实胜于雄辩。
刘米就在外面,他还是把她叫进来问清楚了比较好。
“刘米,进来。”
谭咏扔了手中的手机在床上,冲着门外大喊一声。
葛晴心里骂了一句,真是个大老爷,到哪里都是新的颐指气使。
嘴上却应付的说道:
“哎,我这就来。”
葛晴真恨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嘴欠,叫什么小叔,他指不定又因为小叔的事生出了什么孬点子。
葛晴磨磨蹭蹭的走到了休息室里,站在门口问道:
“请问谭总有什么指示。”
“指示没有。
你是不是将那个李总给打伤了?”
谭咏故意黑着一张脸,看起来阴森恐怖。
葛晴大喘气,自己今天就不该来这里,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
“嗯,没错。”
谭咏没想到葛晴会承认的这么干脆,甚至连掩饰一下都没有。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知不知道你耽误我的大事了。”
“什么大事啊?”
葛晴翻起眼皮看向他,他肯定在危言耸听。
他当初可是答应了让她只是陪着跳跳舞。
如今,又来找后账吗?
“知不知道。那家制药厂对我很重呀。”
“知道吧,你在宴会上说过。”
葛晴不抬头,脑袋倔强。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惨我的?”
谭咏发狠的质问,眼睛却细心的盯紧了葛晴脸上的变换。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李总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他竟然对我有动手动脚,你说过只是让我陪他跳舞就算完成了任务。
舞我跳了,可是他不依不饶想要拉我去宴会厅后面。
这种坏心眼的人,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把他弄成这样,已经是便宜他了。
要知道我最厉害的还在后面。”
葛晴越说越生气,眼睛里露出了凶光,这个助纣为虐的人渣同样应该收拾。
谭咏突然意识到刘米是个好女孩,自己错看了她。
此时她愤怒起来的样子,更加和葛晴相像,谭咏有些恍惚。
他甩了甩头发,用手指冲着葛晴的方向勾了勾,说道:
“你过来,近点坐。”
葛晴看了看休息室的大床,他让自己过去看什么?
难道又是为了干坏事?
葛晴警惕性的从门口退出到了门外。
“谭总,有事情您直说。
我这个人站习惯了,不想坐下。”
“你怕了。”
谭咏盯着她的眼睛,好像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
“怕?怕字怎么写我都不知道呢。”
葛晴是真的怕了,怕被他认出来。
“那你怎么连坐到我的身边来都不敢?”
谭咏并不是激将,他想确认她到底是不是葛晴。
“没有那个必要。
我是一个女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坐到了一个男人的身边。”
葛晴不会上当。
“我让你过来是为了谈工作,和男女无关。
如果你还忌讳,我有理由怀疑你接近我的动机。”
谭咏眯起了眼眸,仰头半卧在床上,等着葛晴回答。
“谭总,你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有别的意思。
我接近你,也只是为了渔民的利益而已。
现在他们的利益拿到了,我也该走了。”
葛晴转身就想往外走,被谭咏挺腰而起,一把抓住了葛晴的手腕。
“搞砸了我的事情,还在我这里得到了好处,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最起码你应该说声道歉吧?”
葛晴停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啰嗦和斤斤计较。
为了尽快离开这里,葛晴转身对着谭咏深鞠了一躬,很诚恳的说道:
“谭总,对不起,我在这里和你道歉,这样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