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正天虽然是望月国的国君,但是,这些年来,年事已高,朝中大权,不由得落在以孙太师为首的几名大臣手中,朝中形势,汲汲可危,他急着为女儿找一位出众的驸马,虽然,是在为自己唯一的女儿终生做打算,可是,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找到一位有德之士,帮自己管理朝政,清除朝中的异党,因此,方召告天下,谁娶到公主,便可得到望月国的百万兵符,希望借此引得一位有德之士,来辅佐自己。
施天正听施清萌刚才这么一说,不禁对李炫好奇起来,向施清萌一笑,道:“这位李公子,是你的救命恩人,又不辛苦,送你回京,或者,萌儿明天可以请他进宫一叙,我看朝中正好有几个空缺,或许可以为他谋一官半职,以表嘉奖。”
施清萌一笑,道:“父皇,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李炫他炎泊名利,不喜欢做官的。”
施天正哈哈一笑,瞧着女儿,压低了声音道:“望月中国,驸马一职,正好空缺,难道,他也不愿意吗?”
施清萌一愣,忽然,涨红了脸,急道:“父皇,你胡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施天正哈哈一笑,道,“即然不是,那就算了,反正,这驸马的空缺,不知多少人等着呢。”
他话音不落,施清萌已经急道:“父皇,不是啦,只是……我……”一时,涨红了脸,却说不出话来。
施天正见女儿一副紧张的神情,终于肯定,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是对人家有意思了,明天正好让人召李炫进宫,如果,他真如施清萌所说一般与众不同,让他娶了自己的女儿,辅佑自己来对付朝中的那些奸臣,绝非坏事。
施天正想法虽然,却不知道,让李炫娶了公主,无疑于是引狼入室。
施天正想知道,让女儿心仪的这个李炫,倒底是何方神圣,第二天,望月国君来到尚书府,他瞧跪地接驾的众人,在施清萌的耳边小声的道:“萌儿啊,这些人中间,谁才是那个李炫啊?”
施清萌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一一掠过,却没有见到李炫的身影,不禁心中一阵疑惑,道:“奇怪,他在这里呢。”
话音不落,忽听后院一阵清扬动人的笛声远远传来,施清萌拉着施天正的手,道:“父皇,他在后院呢。”
一面说着,拉着施天正向后院走去。
两人穿过一片花径,远远的只见一名男子坐在房顶上,长指起落,拈着一只玉色的笛子,在屋顶上缓缓的吹着。
施天正抬起头来,只他他星眉剑目,眉宇间,透出一抹不俗的轩然之气度,额前凌乱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飞起,施正天暗暗喝了一声彩,此人气度不凡,难怪会让施清萌如此心仪,不禁轻轻一笑。
施清萌抬起头来,向屋上的李炫笑道:“李炫,我来了,你快下来了啊。”
李炫早看到施清萌的身边,跟着一位气度不凡的老者,想必正是望月国的国君,他向施清萌一笑,所然,纵身而起,一个腾身,已然落地,大步向施清萌走来,他不向施正天见礼,却直直的走到施清萌的面前,伸手轻轻一拈她额前的一缕长发,笑道:“看你,头发都给汗湿了。”
却听旁边轻轻一阵咳嗽,施清萌这才记起,父皇还在自己的旁边,李炫这样,未勉有些无理,忙向后退了一步,向旁边的施正天看了一眼,笑道:“这是我父皇?”
李炫向施天正一笑,道:“你的父皇?”
话音不落,只听房边的小太临提醒道:“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施正天一笑,挥了挥手道:“勉了吧。”刚才,见李炫纵身下屋的身后,不禁暗暗喝彩,此人不但气度否俗,身手也是不凡,果然十分难得,见他对施清萌的关心形于颜色,对李炫的好感,一下子提升起来。
施清萌听施正天让李炫勉礼,不禁一笑,道:“还不快谢谢我的父皇。”
李炫一笑,刚才,故意装出对施正天视而不见,却对施清萌关心备至,为的,正是要搏得这位望月君主的好感,不禁向施正天抱拳一礼道:“谢皇上。”
施正天一笑,道:“你就是救萌儿脱险的李炫?”
李炫一笑,故意显得超然脱俗道:“在下在山中狩猎,无意间见到受困狼君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