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正天点了点头,道:“你是刚刚选进的秀女?”
兰月躬身道:“是。”
施正天挥了挥手,道:“没事了,下去吧。”
南宫琦着着那女子远去的背影,轻轻一笑,道:“皇上觉得这女子如何?”
施正天苦笑一声,道:“刚才,我看到她,还道是看到了皇后,哎,皇后,皇后,我本来以为,这一生可以和皇后白头偕老,其度过此生,可惜,皇后为我生下萌儿,便撒手而去。”
南宫琦点笑一笑,道:“皇上重情重义,难下难得,只是,皇上已经去世这么多年,如果,知道皇上对皇后念念不忘,却不能开心,想得,皇后泉下有知,定然会难过的,要不,皇上便让刚才那名秀女为皇上侍寝,此女清丽可人,和公主年纪十相似,让此女陪伴皇上,也让皇上有宫中有一个伴,也不错啊。”
施正天犹豫了一下,听着远处兰月一边放风筝,一面娇笑的声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南宫琦大喜,向旁边一位内侍道:“皇上让刚才那名秀女侍寝呢,还不快去办。”
那名内侍一点头,大喜道:“是,小的这便去办。”这还是近几年,皇上第一次召宫中的女子侍寝。
那内侍大喜着,去向兰月传旨,兰月大喜,道:“领旨谢恩。”接过圣旨,见那内侍离开,兰月面上的笑容,忽然消失,天真烂漫的笑颜,随即给一抹凄苦代替。
夜深人静,凉风习习,轻轻扬起垂落的丝帐,兰月裸身躺在轻丝垂落的锦被中,明澈的眼眸,此时却有些空洞。
忽然,一阵沉缓的脚步走了进来,落坐床头。
兰月瞧着坐在宋头的男人,敛起眼中的凄婉,抿嘴一笑,道:“皇上,你来了。”
施正天伸手扶着兰月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真像,真像。”
兰月一笑,道:“皇上,你说像什么?”
施正天苦笑一声,道:“像公主的母后,皇后啊。”
兰月一笑,这就是他要让自己侍寝的原因,却见施正天已经低头向她的嘴唇吻去,不自禁的向旁边一躲。
施正天苦笑一声,道:“你不愿意吗?”
兰月一笑,道:“不,没有月儿不敢,只是有点不习惯。”
施正天苦笑一声,道:“没关系的,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的。”他已经年满五子,兰月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虽然他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兰月摇了摇头,反而伸手一马抱住施正天,道:“皇上,月儿错了,刚才,真的只是月儿有点不习惯,不是不愿意,月儿能侍奉皇上,是月儿的福气,月儿如何会不愿意呢。”
终于,李炫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声的离开,她要恨,就恨吧,他得到兵符后,为母亲报过仇,便离开京都,找一个清静的地方,了此余生。
十天后,忽然传来齐文判乱的消息。
齐文在公主出嫁前夕,带着数十名亲个,离开皇城,联合几名位高权重的将领,控制了一座易守难功的城池后,发兵向四周发动了征战,这名韬光养晦的齐文,终于,如同沉睡的雄狮,一发不可收拾,在短短的数十天,便已控制了四周数个郡县,势力还在不可阻挡的情势下,不断的扩大。
望月皇帝施正天,虽然,派出数名朝中大将,岂知,不是被打得落花流水,便是被施明烊后手下的兵将俘虏,杀的杀,降的降,不禁让施正天头痛不已,没有想到,这个皇兄,心思城府高深至此,为了瞒过自己,不但假穿残废十数年,甚至,在这数十年中,已然无影无形的将朝中几位重臣纳入他的旗下。
终于,战区败仗连连,施正天终于坐不住了,早朝时候,向文武百官道:“齐王判乱,朝中可有人自愿前去平定判乱。”
施正天话音不落,李炫现列一跪落地,道:“皇上,臣愿意去平定齐王的判乱。”虽然,他已经娶了公主,但是,似乎施正天依然不是很相信他,不但没把兵符给他,甚至,连兵符的事情也没的提,而他现在,只想及早的拿到符符,为母亲报仇,极早结束他和施清萌之间相互折磨的痛苦。
施正天瞧着李炫,迟疑道:“驸马上公主刚刚大婚不久,公主又在重病中,如果驸马离开,公主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