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萌意识到他的用意,不自禁的一缩,却早就给他不依不扰的紧紧吻住。
这段日子,李炫以为,只要自己不碰她,便可以断绝自己想要她的冲动,淡忘对她的感情,可是,几日的回避,他才发现,他根本忘不了她,他是如此的渴望拥有她,得到她,可是,每次面对她的仇视和拒绝,他又会痛苦不堪。
如果自己没有爱上他,也许,他就可以放开后脚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偏偏阴差阳错的爱上她,但是,自己爱上的人,却注定会恨自己一生一世,如果可以选择,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几乎原意为她放弃为母亲报仇,天啊,他居然真的可以为了她放弃仇恨吗,可是,事到如今,他早就没有退路了,纵然是一条绝路,他也要一步步的走下去。
施清萌在他霸道而狂乱的吻的攻势下,竟然感到一阵意乱情迷,几乎控制不住伸出手臂,缠住她的脖子,莫得发现自己对他的情意还没有完全死心,自己对他的吻还有感觉,施清萌不可原谅的狠狠骂着自己,施清萌,难道,你真的是一个天生的贱人吗,他这样对你,你却不肯对他死心,他不过是在利用你的感情,等你没有利用的价值后,他会豪不留情的杀了你,还有父皇,从一开始,他根本就不怀好意。
想到这里,施清萌心中仅存的柔情化为乌有,只余下不尽的恨意在心中兹生漫廷,将她淹没。
李炫轻轻哼了一声,施清萌本来以为,他会就此打住,没有想到,李炫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施清萌几乎给满口的血腥气息呛得喘不过气来,正准备再度狠命了咬,李炫却早有先机的抓住她的下颚,忍着不尽的痛意,继续着他霸道而执着的吻,似乎天荒地老,一生一世也不愿意放开。
终于,施清萌再度剧烈的扎挣起来,却不知道,扭动的身体,却给对方的知觉造成了巨大的冲击,情不自禁的将她轻轻推倒在身后的车坐上。
终于,施清萌给他的举动吓得颤抖起来,虽然,新婚后,除了当天晚上,李炫碰过自己,不过,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便如烙印一样烙进她的心里,让她对李炫的触碰感到不寒而悚,但是,反抗又全然无效,给他压在身下,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力,终于,施清萌心中一阵惊恐无助,给他吻住的嘴唇,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声。
听到施清萌的呜咽声,李炫微微一愣,极尽全力的压下心中的情欲,忘着满面是泪水的施清萌,不禁心痛。
除了夜婚之夜,他便没有碰过她,天知道,他有多么想要她,刚才,几乎忘掉自己和她还在马车下,就已经控制不住想要她了,好在马蹄杂踏,跟在左右的亲信兵将,没有听到车里的异常。
“对不起。”半响,李炫痛苦的笑了一声,“我只是……”算了,不管他怎么样,她都一样恨自己,不过,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样下去,他会控制自己多久。
李炫叹了一口气,害怕自己再度失控,只得找了一骑马,独自骑行,同时,又怕施清萌在车中出事,因此,骑着马在她坐的马车不远远的瞧着,不想有任何闪失。
三天的行程,终于到了目的地,前任守军将领听到驸马亲征,早就带人前来迎接,李炫安排好施清萌的住处,让几名亲信看守她,别让她随意出门,便骑着马到四周察看地形。
骑马奔上一片高地,远远望下去,只见方向一片空地上,密密麻麻,全是敌军的帐篷,不禁心惊,这个齐王,怎么短短几个月,便已将军伙的目数扩大到这个地步,不禁皱眉,暗道这个齐王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物。
李炫一直忙碌到天黑,这才回营,安排下一些事情,已是一身的疲惫,不知不觉间,又来到施清萌的房外,见窗中烛影摇红,人影自怜,向门口看守的亲信,道:“公主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求?”
“回驸马,公主一直在房里,没有出门。”
李炫点了点头,正想离开,可是不自禁的,想进房去看看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推门进房。
施清萌坐在床头,见他进房,不自禁的身子一颤,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
“我不需要什么,你可以走了?”
李炫瞧着她憎恨的目光,心里不自禁的痛了起来。
“萌儿,你别这样了好不好,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夫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情,我们这样下去,两人都只会痛苦。”
“什么夫妻,明明是你在骗我,你以为,我会承认你是我的夫君吗,我恨你,我死了也不要你做我的夫君。”
施清萌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李炫的心,随即一股怒意冲上心头,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扯进怀里,怒道:“萌儿,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我的人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也许,我以前是在骗你,可是,我也受到惩罚法了,因为,我爱上了你,我爱上了你,可是,你却永远只会用这种冰冷的神情对我说话,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
施清萌瞧着她痛苦的眼神,微微一愣,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他真的爱上自己了吗,可是想到新他不但期骗自己,甚至还在新婚之夜,用那么可怕的方式强占自己,心是就不寒而粟。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不过是年少无知,给你欺骗,现在,我永远也不会上当,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了。”终于,施清萌大声的冲他道,也试图骗过自己人的心,“我永远恨你,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的,你这个恶魔。”
如果,他真的爱她,那么,他一定会为自己的话而感到心痛。
施清萌的话,果然如同利哭一般,狠狠的击中李炫的心,让他痛苦的向后退开,终于,伸手抚着自己锐痛的胸口,痛苦的转身离开。
看着李炫痛苦的背影,施清萌竟然有一种报负的快意,如果,他真的爱上了自己,那么,自己就有很多让他痛苦,让她受伤的方法了,他让她所受的痛苦和伤害,谁说她施清萌不能讨回来。
李炫离开施清萌的房间,让下人准备了几坛好酒,一个人在花院中喝得大醉,忽然,伸手抓起一只空酒坛子狠狠的掷在地下,痛苦的叫道:“哈哈,哈哈,李炫,你是不是坏事做得太多,所以受到报应有了,曾经只有你玩弄这些女人,现在,终于也尝到被女人害伤的味道了,是,施清萌,我是对不起你,我是强占了你,可是,我现在也一样受到惩罚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苦吗?”
“小炫。”李炫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醉薰薰的爬在桌子上,忽然,一个声音在身后的响起,“小炫,你明明想要她,为什么不去她的房间,让她屈服,她现在就在你的手上,你想要做什么,人不能说一个不字,对付女人,有时候,不能太宠,相反要霸道一点,她说她恨你,那么,纵然是恨,你要把把他留在你的身边,让她臣服在你的脚下。”
李炫抬起头来,痛苦的道:“叔叔,我真的可以要她吗?”
南宫琦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对女人就是不要太心软,小炫,如果你是男人,如果你想要她,那好,现在就去她的房间,告诉她,你才是她的男人,占有她身子的男人。”
果然,从这天开始,李炫仿佛变了一个人般,每天夜里,都会来施清萌的房里,根本不顾施清萌愿不愿意,只要他愿意,他就会要她。
甚至,施清萌如果不愿意,他便会使用强硬手段,在这段时间里,他彻底的施放着自己痛苦和情欲,同时,施清萌也真正的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真的折磨。
施清萌对李炫的恨意,几乎也得到了最高极点。
终于,齐王手下的兵马,对李炫管治的地区,发动了强大的进攻,李炫不得已,只好带兵,和齐王对阵僵场。
战争开始,几场恶战打下来,李炫根本没有顾及施清萌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李炫不在身边,施清萌终于得到一点相对的自由。
这几天,施清萌一心在想,曾着他不在的时间里,如何逃走,可是,纵然她在花园中走动,也会有侍婢和守卫跟随左右,根本不会留给她逃走的机会。
这天夜里,李炫又整天不归,施清萌坐在房中,向门口守卫道:“驸马今天不会回来吗?”
“回公主,驸马今日和几名大将,和敌方激战,可能没时间回来了。”心中奇怪,公主和驸马的关系,一向不和,为何公主今日竟主动问起驸马的下落来。
施清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然,抬起头来,吩咐一名侍女道:“你去帮我准备一些热水,我想沐浴。”
这名侍女刚刚一走,施清萌向另一名侍女道:“我想吃些野味,你帮我向厨房里说一声吧。”
直到房里的侍女们给她支开完,施清萌目光一敛,这才将目光投向门口的风各侍卫,忽然招进一名守卫,道:“你去帮我看看驸马什么时候回来?”
那守卫无奈,只得吩咐余下的几名守卫,道:“公主今天有点奇怪,你们好好看住她,别让她出门,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驸马一定会责备我们的。”这才匆匆离开。
施清萌虽然出生在皇家,不过,从小爱好武艺,在皇宫里,也跟侍卫学过一些武艺,估摸着自己能不能对付门口的人,不管能不能,都得试一试,她可不想让李炫在这里管一辈子,让她折磨一辈子。
终于,打定主意,忽然捂住小腹,哎哟叫一声,故意撞翻一只杯子,在地主打碎,引起一阵响动,这才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