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宫乐琪先招惹的花泽谨。
那年花家还不够大,爸爸的公司面临倒闭,所以把唯一的宅子卖了,想要将公司撑下去。
在搬出宅子的时候,他在宅子外面的长椅上坐着,孤零零一个人,莫名的可怜。
妈妈的哭声,爸爸的叹气声,以及其它人的嘲笑声,还有小伙伴们不要跟他玩的戏谑声。
这些就像挥之不去的空气,紧紧的环绕着他。
“你在哭吗?”小乐琪嘴里放着一根棒棒糖,出现在他面前。
“我没哭。”
“可是我想哭耶。”小乐琪自来熟的坐下。
“你为什么要哭?”
“我跟妈妈被赶出来了,妈妈在哭,所以我也想哭。”
“我们一样。”
“不是吖,我们有点不一样。”小乐琪吃着糖,虽然说着想哭,眉眼却笑得弯弯,“我虽然想哭,可是我没有哭出来,而且,我觉得我现在也不想哭了。”
“什么?”
小乐琪把嘴里的棒棒糖拔了下来,趁着他说话的档口,一把将沾了她口水的棒棒糖塞到了他嘴里,还眉眼弯弯的向他献媚道,“小哥哥,因为我嘴里很甜啊,这个棒棒糖送给你了,你的嘴也会开始变甜,就不会想要哭了。”
小乐琪走了,沾了口水的棒棒糖却留了下来。
从那以后,到现在为止,那根棒棒糖就像魔怔,一直缠着他。
不管是跟任何女人接触,他下意识就会将女人隔绝在外。
他想,就是因为那沾了口水的棒棒糖,所以他的整个人生,都沾上了她的味道。
他这一世,应该身边只能有她!
他找了她许久,找错过很多人。
但总算,他还是找到了她,并且没再错过她。
绑她结婚,或许会让她讨厌,但他只能这样,就算用绑的,他也想将她绑在身边一辈子。
谁让,是她先招惹了他呢?
谁让,是她先用她的气味包裹了他呢?
谁让,他再也走不出去了呢?
花泽谨收回记忆。
除了那些,就这几日与她的相处,她的高朗乐观,她的倔强小委屈,以及她说话从不过脑的金句,都让他越加沉沦。
或许一见钟情,二见倾心,指的就是他现在的感觉吧!
飞机是在一个小时后到的,机组人员将两人接上飞机,朝着离得最近的城市而去。
把乐琪送入医院,好在医生说没有大碍,只是被感染了。
打了消炎针,乐琪的嘴很快就好了。
孤岛求生计划失败,花泽谨只能带上还没醒来的乐琪,上了私人飞机,出发去巴黎。
他调查过她的资料,也知道她对巴黎的向往。
再加上她心里莫名奇妙的多了个徐允风,他想,有些事,是该要在巴黎解决清楚。
乐琪再醒来,已经又在飞机上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还好,消肿了,又变回美美的自己了。
下意识的,她起身去找花泽谨,当看到花泽谨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文件,她紧绷的心才松了一点,然后装作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跳下床,朝花泽谨走了过去,“喂,我们现在要去哪?”
“你想去的地方。”
“巴黎?你要带我去巴黎?”
“怎么?不高兴?”
“当然高兴,不高兴的人是小狗。”乐琪差点没蹦起来,“太好了,我又可以看到徐允风了,我存了他的号码,一到巴黎,我马上找他去。”
“我再说一遍,徐允风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接近你,是有目地的。”
“当然有目地,他喜欢我,追求我,不就是一种目地?”乐琪天生乐观。
花泽谨无语的蹙了下眉,“希望你知道真相后,别哭得像傻瓜。”
“希望我跟你离婚的时候,你可以潇洒一点放我走。”
一听到离婚两个字,花泽谨放下文件,伸手抓住乐琪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扯,然后,她整个人都跌在了自己怀里。
两个人的脸贴得极近,鼻尖碰着鼻尖。
乐琪懵了一下,“花泽谨,你这个混蛋要做什么?”
“我对我老婆做什么都行。”花泽谨强调了一遍老婆两个字,然后立即覆上她的唇,记忆里的那种沾了口水的甜甜的味道,在他唇齿间荡开。
乐琪用力的挣扎着,想要从这个混蛋怀里离开。
哪知,他越搂越紧,嘴上的力气也不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