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笙维来之前,他们两就商量过了,要是老向摇头,那么电影换女主的事情他们就绝口不提,要是老向点头,那么作为兄弟无论如何,都得把林晚晚的电影女主保住,可是现在,这向大总裁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这可就让两人犯了难。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向笙维用一种打量神经病似的眼神扫了一眼两人,然后起身就要离开:“对了,以后如果再敢用这种无聊透顶的理由约我出来,以后兄弟就别做了。”
靠,至于嘛,还不是因为涉及你女人,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谁吃饱了撑着管这闲事?
眼看着向笙维的身影越走越远,青藤想了想,还是追了出去,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向大总裁再次折身返回时,眸子燃烧的气焰都能将秦欧给当即灭了!
“你敢让林晚晚陪你喝酒?秦欧,你是不是不想在柳城混了?”
向笙维死死的咬着牙,视线锋利凛冽的盯在秦大少身上,升腾的杀气都能把人吓死了,秦欧当场就吓坏了,赶紧小低伏求饶:
“都是我的错,向大总裁,您就放过我这一次,下次我绝对不敢动您的女人了。”
好说歹说,我们的向大总裁总算放了手,临走前,狠狠瞪了一眼惊恐未定的秦大少,冷冷丢下一句话:
“电影的女主必须是林晚晚,知道怎么做了吗?”
“知道知道,老向,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别看秦欧平时没个正经,但是一旦惹怒向笙维,他的求生欲可是极强的,谁让他两是铁兄弟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青藤到底几个意思?怎么什么事都敢告诉向笙维,这不摆明了坑自己嘛。
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
林晚晚一直坐在客厅里,等到了大半夜,累了一天的她终于熬不住睡意,倒在沙发上就昏睡了过去,向笙维回到向宅时,看到睡意正熟的女人,刻意压低脚步声,抱起她,走进了电梯。
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轻盈,小小的身躯缩在他的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他看着有些出神,居然忘了按下楼层,还是半夜起来夜尿的林语哲小朋友非常不懂事的误闯入电梯,这才唤醒了沉迷美色,无法自拔的向笙维。
他尴尬的干咳一声,从电梯里走出,小心翼翼的将女人放在大床上,替母子俩掖好被子后,这才转身上了三楼书房。
打开电脑,向笙维在网页上浏览了许多关于林晚晚之前的消息,铺天盖地的黑料映入他的眼帘,男人越看越气愤,什么夜宿门,什么未婚怀孕,什么与野男人生下野种之类的消息层出不穷。
这些消息,他整整看了一夜,熬得双眼通红,早上天刚微亮,他就穿戴整洁的出了门,回到公司,第一件事便是收购柳城所有的娱乐公司,无论大小,一律收入麾下。
“向总,您,您这是打算发展副业?”
迟汐得知消息后,嘴巴夸张的形成了一个O字,他挠了挠头,十分的不解。
他记得,自家老板平日最讨厌的就是身边那一群狂蜂浪蝶的女明星,躲都来不及呢,怎么现在突然转了性子,开始投资娱乐行业了呢。
莫非……是因为林晚晚?
靠,这下他们铁定是有戏了,老板为了撩妹都做到这份上了,这世上根本就没人扛得住这该死的金钱诱惑。
……
片场,林晚晚今天比以往迟到了半个小时,赶到现场时,她的戏份已经被人取代了,而代替她的人居然是死对头叶文文。
本来戏份就不算多的她,找到张导理论时,那中年油腻老头只是轻描淡写回了一句:“反正你也没几场戏,剪辑师已经全部给你剪完了,我现在放你假,回去休息吧。”
Enenen……这意思是,自己被开除了?
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呢,踩着高跟鞋的叶文文幸灾乐祸的迎面走了过来,她挑衅似的勾了勾唇,讥讽道:
“林晚晚,不是我说你,三年前,我能把你踩在脚底下,三年后,你觉得我会让你咸鱼翻身嘛,别以为有向笙维罩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现在的金主啊,比起向笙维来,也丝毫不逊色,总之,你给我记住,以后凡是你的戏,我就偏要截胡,就是要让你在圈里混不下去!”
叶文文说的咬牙切齿,那副凶狠样恨不得当场就将林晚晚生吞活剥。
林晚晚淡淡的扫了一眼蛮横的女人,眼神冷的像块冰,并不想与她过多纠缠,抬脚就想走,既然没有戏可拍,不如回家好好陪陪儿子,总比在这对着一个泼妇要强。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就想走?谁给你的权力!”
林晚晚不把叶文文放在心上,这多虑的女人就越要证明自己高人一等,她用傲人的身躯挡在林晚晚面前,阴冷的笑:
“不过,我倒有一个办法让你重新拍戏……”
林晚晚正要回绝时,女人却抢先出声了:“你跪下求我,只要开口求我,我就把你的戏份还给你。”
跪下求她?这女人是疯了吧?!
鄙夷的丢给她一个大白眼,林晚晚连话都懒得跟她多费一句,绕过女人径直离开,在与女人擦肩而过时,她无意瞥了眼叶文文的高跟鞋,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哦……原来昨晚跟张导苟且的女人就是她啊,还以为找了个什么大金主呢,原来只是一小导演,说出去也不嫌丢脸!
走出片场,林晚晚随手打了个电话给纪心心,现在她俩都是待业小青年,只能结伴鬼混了。
纪心心的豪华小超跑在半个小时后顺利抵达,林晚晚拉开车门坐上去时,这才发现车后排还坐了一个人。
是秦霜。
看到他,林晚晚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曾经上过头条,传过绯闻,要是再次被那帮狗仔拍到指不定又得引起一阵腥风血雨,她可不希望家里那位再次板着脸教训自己。
我又不是小孩子,凭什么要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