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张赫霄已经将天师府的雷法能够运用自如,虽然打不到大部分高功的水准,但是与道德这样的二代弟子交手,仅凭雷法张赫霄已经能够与之战的不分上下。
张赫霄所在的庭院之中,雷光闪动,道德的身形被从张赫霄的房间之中击飞了出去。
“师叔进步的实力,实在是让人惊讶。”道德的脸上忍不住出现了些许的苦涩。
从最开始的时候,张赫霄仅仅刚刚掌握雷法,再到现在,张赫霄所用的雷法威力比自己更强,对于这种变态天赋,道德简直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而这三天的时间,张赫霄在天师府的身份也算是勉强订了下来,天师的称号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天师府的掌门真人亲自开口。
愿意将张赫霄收为自己的师弟,这就让张赫霄的身份变得古怪了起来,不算是天师不算是高功,但是在天师府之中的辈分却足够的高。
对于这一点,张赫霄很自觉地接受了下来,毕竟想要进入到天师府的内庭之中,必然需要一个能够服众的身份。
张维先这已经算是给了张赫霄一个最为名正言顺的身份了,虽然这个身份本来就有些古怪。
只不过在掌门真人开口之后,大部分的高功以及天师也都默认了下来。
就在张赫霄从房间之中出来,将道德扶起来的时候。
突然间从青云山下传来了一阵躁动的声音。
“嗯?山下那里怎么了?”
“不会有什么大事,那群魔人又在试图攻山,不过有七师叔的符阵在,那些魔人根本不可能攻上来的。”道德似乎已经对于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了。
毕竟从末世开始魔人出现,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对于天师府来说除了进化魔人的存在,大部分的魔人并不难对付。
毕竟只是一些没有意识的家伙,除非出现了一些有指挥能力的进化魔人。
道德听着山门位置的动静,不再与张赫霄寒暄,而是朝着山门的位置赶了过去。
就在张赫霄准备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张维先的身形则是出现在了张赫霄的房间之中。
“准备,准备和我走吧。”
听到张维先的话语之后,张赫霄有些惊愕,难道开启天师府的内庭不应该是一件比较隆重的事情吗?
就算不隆重,好歹现在天师府山门的位置上那些魔人还正在进攻着,自己这边就能够进入到天师府内庭了?
当然这些话张赫霄没有说出来,只是跟在了张维先的身后。
跟随着这位老天师在天师府之中兜兜转转走了许久,张赫霄甚至觉得即便是自己不死之身的强大体质都有些走累了。
“真人,在咱们这到底是去哪啊?”
张赫霄忍不住的问了一句,然而走在前面的老天师根本没有回话,只是继续一步不停的往前走。
但凡张赫霄的步子慢下来,张维先的身形就会立刻拉远,然而无论张赫霄如何快步赶上,都只能够追到最开始跟在张维先身后的位置。
根本不可能走到和张维先并肩,或者超过张维先的位置上。
“有意思,超速!”
张赫霄身周的流水纹,瞬间遍布全身,不信进入了超速状态也不能够追上。
然而就在张赫霄进入到超速撞他的一瞬间,只觉得周围空间之中传出了无限的阻力,下一刻自己和张维先的背影仿佛隔了无数远的距离。
张赫霄的神情猛然一变,因为这种感觉正是,自己对付维鲁斯时候的感觉,无法靠近对方,仿佛空间之力全部在排斥自己一样。
放弃了继续追赶张维先的想法,张赫霄解除了超速状态,然而解除了超速状态之后,仅仅是快走两步,自己就又跟在了张维先的身后。
不知道在天师府之中转了多久,张赫霄跟随着张维先走到了一扇木门之前,木门的另一边似乎是一个花园一般的存在。
在木门之上则是贴着一张黄纸的封印,如果是林至炎在会能够立刻认出来,上面的符箓完全是失传已久的道家天君镇魔符箓。
张赫霄没有开口,等待着张维先下一步的动作。
老真人单手落在了木门之上,紧接着对着张赫霄开口道:“接下来你所能够见到的一切,如梦如幻,是真是假,皆无定数至于你自己能够有什么样的造化,只能够看你自己。”
对于这种话语,张赫霄自然是点了点头。
老真人单手轻推,木门开了一半,然而与张赫霄想象的木门之后是一座花园不同,盯着已经开了一半的木门,竟然完全看不到木门里面有什么。
有的只是一个黑洞洞的旋涡一半的存在,而盯着这个黑暗的旋涡,不知道为何,竟然让张赫霄隐隐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畏惧之感。
似乎里面存在的一切都毫无规则,而且异常混乱。
张赫霄忍不住的开口问道:“那个真人,我就这样进去?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或者您给点提示?”
老真人双目微瞌,根本不理会张赫霄的话语。
只是一副爱进不进的模样,终究自己来天师府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进入到天师府的内庭之中,现在天师府的内庭就在自己的面前,怎么可能会不进。
张赫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大步迈了进去。
另一边的老真人,则是在张赫霄入门的瞬间,随手就将木门带上了。
“福兮祸兮,谁又能够真的说的准,无量天尊。”
随着老道人的道号出口,木门之上黄色的符箓微微一闪过后,木门再一次变得寻常无比起来。
然而无论是张赫霄之前跟随着张维先所走的道路,还是此刻所呈现出的木门,其实都不曾在天师府之中。
平常时刻即便是在天师府之中转完,也不可能会能够找到这条路。
老真人双膝盘坐,就坐在了木门的门口,因为张赫霄如果能够出来的话,想要离开还必须要搁在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