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神卫的联手,在张赫霄的剑气面前,直接被斩开。
这样强悍的出手,让福森的瞳孔忍不住的一缩,只是一个贪就已经足够的难缠了,没有想到眼前新出现的这个家伙。
似乎更加的难以对付,只不过自己亲手调教的神卫自然不可能只会这点手段,就被打退了。
十柄长剑,在盾牌破裂的一瞬间,分别从各自神卫的手中,脱手而出。
血色的枪头,猛然破空而出。
紧接着带着无以伦比的杀意,如同血色流星一般,朝着张赫霄所在的位置上贯穿而来。
张赫霄手中的诛邪长剑,横扫。
最先近身的一柄,血色长剑则是直接被张赫霄斩飞了出去。
然而让人意外的则是,这种血色长剑之上似乎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血气,长剑虽然飞了出奇,但是这股难缠的血气却依附在了诛邪长剑之上。
十柄长剑,毫无意外的被张赫霄击飞了出去。
然而诛邪长剑,则是彻底被血气污染了。
不同于张赫霄施展疯魔剑法之时,诛邪长剑的变化,眼下这些血气则是在不断的侵蚀剑身。
“龙虎镇杀。”
这一次的剑招,并不是针对,不远处的神卫,而是专门的针对长剑之上的血色气息。
龙吟虎啸之声在诛邪长剑的剑身之上起伏,似乎减缓了血气侵蚀的速度,但并不能够完全的消除血气。
“果然有点难缠的手段。”张赫霄看着自己手中诛邪长剑的变化,忍不住的开口。
另一边贪似乎完全不在意,反倒是一脸继续准备看戏的意思。
福森则是抓住机会的一瞬间,已然出手。
身上神庭的光明甲一瞬间大放光明,原本上一刻还在沙丘之上的福森下一刻则是出现在了张赫霄的面前。
本以为让神卫们动手,已经克制住了张赫霄最大的手段。
结果福森出现的一瞬间,才发现眼前的张赫霄,似乎完全可以不用剑。
“粘手。”
诛邪归鞘,张赫霄双手如同扶柳一般,让福森只觉得自己身形猛然一滞,紧接着随着张赫霄摆手的动作。
福森原本就立地不稳,下一刻更是整个人直接被拔了起来,朝着一旁甩了出去。
这种感觉实在是异常的让人感到,难以维持。
福森口中一句“fuck”还没有骂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甩入到了黄沙之中。
这样的行为,对于福森来说无异于极大的羞辱,只不过对于张赫霄来说,无非是自己手中诛邪剑受损。
所以在面对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家伙的时候,张赫霄下意识的反应,就动用出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最为擅长的拳法。
就在福森准备再一次袭来的时候,张赫霄双掌猛然回落于身前。
“奔流掌。”
周围气劲如同一条条长河奔流一般,环绕在张赫霄的身周。
而福森身上的光明甲,则是如同骄阳一般再一次朝着张赫霄这边袭来,手中一柄西洋长剑,如同光明的辉芒刺出。
张赫霄此刻有些明白贪为什么不愿意出手了,贪的能力是复制对方的能力,然后交手,结果眼前的福森,或者说那些神卫。
本身的能力一点也不突出,比较突出的则是,这些家伙身上的装备。
比如眼前福森身上的光明甲,除了能够散发出无尽的光辉之外,还能够施展短距离的空间移动。
配合着福森本身不弱的近战实力,自然是如虎添翼。
但如果贪愚蠢到,复制了福森的能力的话,双方近战实力相等,一方穿着精致到了极点的甲胄,另一边手无寸铁,这种对比之下绝对是要被虐杀的。
不得不说,这种情况也正是,贪与福森第一次见面时候遇到的情况。
如果不是不死之身,再加上贪的手上还能够动用别的异能,只怕第一个照面的时候,贪就要被这个家伙给终结了。
至于眼前福森的实力,在张赫霄看起来则是有些诡异,对方似乎没有掌握任何的律动,但是福森的力量与速度,却丝毫不弱于自己这个第三步的强者。
微微摇了摇头,张赫霄不再考虑这个问题,反正在自己面前都是敌人,只需要将之打到了就对了。
张赫霄双掌,猛然收敛,紧接着再一次推出。
“万流会。”
身周气劲,如同一条条小河转汇入一起,大江奔流,似要将眼前这骄阳直接浇灭。
光明甲之上的光明,虽然不弱,但是面对张赫霄全力一击的情况之下,甲胄之上第一次出现了破裂。
紧接着从福森左臂护手之上的花纹,开始逐渐的崩溃,再到胸口位置上的花纹,都碎裂开来。
一旦甲胄之上的阵法纹路产生碎裂,之前还绽放着无数光辉光明甲,一瞬间熄火了。
依仗外物的人,当外物废弃的那一刻,自然也就不行了。
福森整个人直接被,气劲冲昏了过去。
另一边的十名神卫,相互对视了一眼,自家的首领都被对方擒下了,十人各自都能够看到对方眼中的的畏惧。
然而却没有一名神卫会选择逃离,手中的盾牌,已经从中间断裂开来。
长剑也早已被击飞,然而身着甲胄的十名神卫却毫不犹豫的朝着沙丘之下的张赫霄扑了下来。
“还真是有些费事啊!”
“奔流不止!”
张赫霄双掌回笼,紧接着朝着神卫所在的位置反推而去。
一时间十名神卫,同时人仰马翻起来。
然而就在张赫霄准备收手的那一瞬间,一股难以言说的危机感,出现在了张赫霄的背后。
如果不是经历过,阿修罗战阵之中,那些顶尖阿修罗的偷袭,张赫霄真的很难感应出眼下出手的这个家伙。
但是在又过了类似的情况之后,张赫霄身形猛然朝着左侧一闪。
一名之前看起来已经被击飞的神卫,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身到了自己身边的位置。
看来这才是神卫之中的杀手锏。
张赫霄单掌落在甲胄之上的一瞬间,甲胄则是没有丝毫的征兆,立刻碎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