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瘦弱狼人感到真正惊恐的事情,是自己真的知道那位臭名昭著的血牧师的踪迹
眼下被这个家伙提在手中,如果自己不说的话,说不定下一刻脑袋就会像刚才那名自己的同类一样直接被锤爆。
但是如果自己胆敢说出口的话,瘦弱狼人相信,只要那名血牧师不死,自己的下场一定会汽车餐无比。
喉咙之中的唾液不断的蠕动,瘦弱狼人的额头之上满是冷汗似乎正在纠结着自己究竟应该如何,才能够保全一条性命。
然而无论怎么想,自己似乎都是必死的命运,根本没有能够活下来的可能。
这让瘦弱狼人越发感到绝望,然热就在绝望的尽头,突然间酒馆的房门再一次被人打开,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酒馆正门的位置传了进来。
“听说有人要找我?”
黑色的牧师长袍,手中一本神经,血牧师的装扮看起来与普通的神职人员无异,甚至仔细去看,双颊瘦长,胡子被修整的十分整洁,如果第一面看上去,绝对会认为这是一个极为和善的人。
然而清楚血牧师的代号之下,做过事情的人,都知道这个人跟和善绝对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个能够冷静的将自己亲人,以及邻居都烹饪掉的牧师,那里会有所谓的和善。
直到萨卢耶吃光了自己的亲人和邻居之后,神庭的护卫队也终于赶到了此人的家门口,据说当房门打开的时候,正在用餐的萨卢耶极为绅士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肉。
让一些刚刚加入到神庭的新人留下了巨大的心里阴影,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变态,到现在也没有被神庭的护卫队抓捕烧死。
只能够证明萨卢耶的实力,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够应付神庭护卫队无情无尽的追捕。
狂石听到了门口之处传来的动静,随即停下了自己受伤的动作,一个普通的狼人不算什么,狂石的任务,是来找到这位臭名狼藉的血牧师。
因为根据贪所掌握的情况,这位牧师很可能是最近进入过维鲁斯总部的新人存在。
想要找到维鲁斯的总部在哪里,凭空调查根本没有任何的可能,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那些去过那里的人,从而找到线索。
“你就是血牧师?”盯着对方狂石突然意识到,这人只怕不会是之前那么好对付的存在。
盯着狂石的面容血牧师突然的笑了出来:“有趣,维鲁斯的那些怪人之前找我我还想不通是为什么,原来是你们这些怪物叛变了他们,所以他们才会想要找人合作。”
一边说着的萨卢耶嘴角笑容突然的变态,狂石的神情则是开始越发严肃起来。
从眼前这个家伙的身上狂石感到极大的压力,甚至有些不弱于自己的首领贪。
“神说,我们要相互吞食,只有当你变成食物的时候,我才能够更加接近我的神明。”
此刻开口的萨卢耶与之前那名牧师截然不同,抱着手中被血迹染成暗红色的《启示录》萨卢耶的眼神开始变得狂热起来。
“岩石化。”
狂石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之前对付整个酒馆之中的人,狂石也只是有一半的身体变成了岩石一半,而此刻仅仅是面对着萨卢耶的威势,狂石已经全身完成了石化。
“砰!砰!砰!”
三声闷响,狂石与萨卢耶的身形对撞在了空中,紧接着双方相互换了三拳。
两人竟然是同时倒飞了出去,萨卢耶瘦弱的身体之内,竟然爆发出了不弱于狂石的力量。
不仅如此,狂石的胸口位置上则是插着三道银色的餐刀。
“有些硬的食物,用火一定再好不过了。”
萨卢耶活动了一下自己刚刚被狂石击中的身体,盯着狂石如同一个鲜美的猎物。
而对于这种被当做,食物的目光,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异常不适。
“想要吃我,那也要看你一会还有没有本事给我站起来。”
狂石粗狂的身形,再一次扑了上去。
而站在原地的萨卢耶则是将手中的《启示录》翻开,每一页暗红的纸张之上,似乎都浸泡了无数的鲜血。
“我的神啊,请庇佑你的信徒,让你的圣光能够洒满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
仿佛真有神明听到了萨卢耶的召唤,在那本因为血液变得肮脏无比的《启示录》之中,竟然爆发出了最为纯洁的圣光。
整个酒馆之中的黑暗生物,不断的惨嚎,而听着这种惨嚎的声音反倒是让萨卢耶越发的兴奋起来。
“神降我身!”
一瞬间圣光收拢,竟然汇集在了萨卢耶的身体之中,原本瘦弱的牧师,转眼间壮硕的如同一只棕熊一般。
身上的圣光汇聚在双手之上,脚下丝毫不退的再一次与狂石对拳。
而这一次毫无意外的,狂石直接被打飞了出去,甚至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整个人将酒馆的一面墙壁直接撞的塌陷了下去。
“咳咳,混蛋,这种玩意,为什么还会圣光。”狂石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如同恶魔一般的家伙,竟然能够施展出来,只有神庭那些圣骑士才会动用的招数。
“因为我是被神庇护的人,我是他的信徒,所以神当给予我力量。”
萨卢耶的身形已经扑到了狂石的身上,左手按住狂石的胸口,右拳之上的圣光汇聚,如果被这一拳打中,狂石毫不怀疑自己胸口绝对会被打穿。
“给我滚下去,死变态。”
狂石右拳猛然挥动,将骑在自己身上的萨卢耶打飞了出去。
然而在圣光的治愈之下,萨卢耶无论是恢复能力还是防御能力,都已经达到了一种极为变态的地步。
推开身周散落的酒瓶,萨卢耶再一次站起来的时候,狂石只觉得胸口闷痛。
之前的一拳伤势还没有缓和,而这个变态的家伙竟然已经再一次靠近了过来。
“我喜欢活跃的食物,这样一会肉才会显得劲道。”一边说着的时候,血牧师的嘴不断的张合似乎已经从狂石的身上切下来了足够的肉当做自己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