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别看了，又是对来厕所找刺激的野鸳鸯！”
“这么精彩的画面，我们当然想多看两眼了哈哈。”
“就是就是！”
“那五哥，我们等他们完事儿再进去还是怎么着？”
“等他们？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走走走进进进，快点的！”
话音未落，伴随哐当一声巨响，姜北也被撞进一个厕所隔间，骨头都快散了架。
“你——”
“安静点。”
陆厉川冷声警告，迅速关了门，看都没看她一眼，单手发了条短信给陈学武，好像刚才利用她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姜北被气笑，靠在马桶上冷眼看着他。
可当他们这里安静下来后，隔壁忽然也安静了下来。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隔壁诡异的寂静。
陆厉川靠墙听了几秒，手机里传来陈学武的短信。
陈学武说，他们准备好了。
可隔壁却不动了。
他皱了皱眉，英挺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后，陆厉川的目光落在姜北的裙摆上。
姜北心里一惊，直觉不妙，刚想躲，就被他反摁在墙上，捞起裙摆用力一撕，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听听听听，我就说你们不用疑神疑鬼，人家正忙着呢，没工夫理我们。”
“哈哈哈，来来来，快验货。”
话音刚落，隔壁厕所就被人一脚踹开。
“别动！警察！把手举起来！”
……
抓完人，陈学武刚要回去找姜北和陆厉川，就看到他们两冷着脸，一瘸一拐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这……怎么回事啊？”
“问他啊。”姜北冷笑。
陆厉川黑着脸，裆部和脚背还在隐隐作痛，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却不耐烦的说了句，“闭嘴。”
便打开车门上了车。
姜北冷眼看着，心里却还是憋屈。
她做好人，还被人拽下裙子看了个精光，给谁谁能忍。
可她又不能像个泼妇一样追上去肆意报复，末了也只能拍了拍车窗，恨恨道，“你最好别再让我看见，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小姑娘清冷的嗓音还在耳边，陆厉川却已经关了车门，发动引擎，把她的冷笑隔绝在窗外。
夜黑的不见五指，周遭街道霓虹闪烁，犹如包裹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球里，闪着鸣笛的警车在车河里格外扎眼，惹的不少人开窗侧目。
方志和陆厉川坐同一辆车，走在关犯人的后面。
“川哥，回去之后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就是连夜审讯，尽快收集证据拍板定案，移交检察院。以往警队都这么干，有时候忙急了连一口水都来不及喝，就怕中间再出什么变故。
可今天回到警局，陆厉川却反常的没有交代大家加班，而是去了自己办公室。
“怎么回事儿，川哥这状态不对啊……”方志忍不住脱下外套嘀咕。
旁边有路过的同事晃着文件夹拍他一下，“去去去，一边嘀咕，别挡道。”
“嘿，几天不见你们都这么对我啊。”方志特别伤心。
同事对他做作的表演习以为常，笑骂两句就各自去忙，只有两个新来的女同事被他逗得忍不住偷偷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