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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说他杀人你信迎着她怀疑的目光,江浩琛心如刀绞,闭了闭眼,他静下心来,“是小鸣自己的决定。”
“自己的决定?”慕雨桐微愣,抓着他的手无力滑落下来,她失望极了的看着他白皙的脸,“小鸣还只是个孩子他能决定什么?”
“江老三你的心难道是铁做的,你怎么可以这么铁石心肠?”
慕雨桐后退几步,脑海里浮现的是昨天晚上,他们一起把张雁鸣送回房间,一起打水仗一起说说笑笑。
他们多高兴啊。
多快乐。
可现在,江浩琛竟然让张雁鸣去送死。
为了江家,他牺牲一个孩子。
江浩琛做梦也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是个男人,还是江家的男人,他有自己的担当和责任,有血有肉。
张雁鸣那么小,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他送死?
“真是他自己的决定。”
“姓江的,我真后悔认识你。”
“你去哪儿?”见慕雨桐大步朝着门口去,江浩琛一把抓住她皓腕拦住她。
“这跟你没关系了,你放手。”慕雨桐用力甩开他,她现在必须马上去找张雁鸣。
“你现在去找他已经来不及了。”江浩琛冷冷看着她背影,“昨天半夜里小鸣就已经离开了江家。”
慕雨桐钝痛,她停住脚步看向江老三,“江老三你果然比我想的还要铁石心肠!”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即便是张雁鸣自己的决定,也该告知她不是吗?
从张翠烟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张雁鸣的亲姐姐了。
慕雨桐冷冷看他一眼,继续朝着门口出去,两个守卫立马伸长胳膊拦住她的去路,慕雨桐毫不客气的把他们掀翻在地上。
其他的守卫自知不是慕雨桐的对手,就停下来,以包围之势拦着慕雨桐在苍梧园门口。
江浩琛有过命令,不能让慕雨桐离开半步。
“你们打不过我的,不怕死的可以来试试,怕死的话我劝你们最好让开。”慕雨桐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跟他们纠缠。
不管张雁鸣现在怎样,她都必须见到他。
她双手握拳拉开了开打的架势,为了去找张雁鸣她不会让任何人挡道。
但守卫真有不怕死的,上前去拦阻,慕雨桐三招之内就给打翻了,地上躺了一地,拿着枪的守卫却又不敢开枪,就只是围着慕雨桐。
江浩琛看不下去直接出手,慕雨桐的实力他一直都有了解,他们不是对手。
“慕雨桐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拳脚碰撞,江浩琛目光幽深的凝着她,“你应该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即便他们打不过你,你也绝对走不出江家的门。”
“我不信。”
慕雨桐冷声说着,继续跟他战斗,但江浩琛没有跟她缠斗的意思,在守卫围攻过来的时候,闪身退出,一只手放在嘴边吹响了口哨。
那隐藏在苍梧园屋顶的影子就像是听到了召唤,登时从各个方向出来,但慕雨桐团团围住。
那细密的大网,就像是天罗地网,慕雨桐还没出手就被像是一条鱼一样网在了网里面,倒在地上。
丝网交缠,把她整个身体裹得结结实实,她动弹不得。
“江浩琛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以多欺少。”
“只要能拦住你,怎样都好。”
“你还不承认你让小鸣出去就是为了江家,你自私你自利,为了自己牺牲一个孩子。”
江浩琛站在她面前,颇为居高临下的睇着她,“把送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放开她。”
“是”
两个守卫听令就上前把地上的慕雨桐给抬起来,进入苍梧园内。
“三少奶奶得罪了。”
守卫将慕雨桐连同大网一起放在床上,就开门出去,守在门口谁也不允许进入。
慕雨桐气性大,手脚并用的在床上挣扎,可除了从床上跌落到地上,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救不了小鸣了。
她好没用。
“江浩琛你放开我,江浩琛!”
*
巡捕房,审讯室
看着叶瑾鲶带回来的张雁鸣,何探长可是持有怀疑态度。
“这孩子看着还小的很吗,真的会开枪杀人?”
叶瑾鲶看一眼绑着双手坐在椅子上的张雁鸣点头,“他自己已经供认不讳。”
“自己供认不讳?”何探长有几分觉得好笑的意思,摸了把下巴上的八字胡,他眉眼微挑透露出几分怀疑,“听说他是从江家出来的,这江家是什么地方我们都清楚。
我听说江家的三少奶奶跟罗伯特是有私仇的,圣马教堂发生的事情有人还看见了江家的三少和三少奶奶,就是没想到事到如今,竟然会让一个孩子出来顶罪。”
“我不是来顶罪的,罗伯特就是我杀的。”
张雁鸣尽管是个孩子,却也听得出来这个穿着青色警服的探长,话里有话,想把脏水往慕雨桐的身上泼。
他嫉恶入仇地看着何探长,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探长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孩子这样横眉冷对过,他反感的看了眼边上的一个巡捕,那巡捕心明眼亮上去就给了张雁鸣两巴掌,“探长面前也敢叫嚣!”
张雁鸣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见了血,那巡捕却还要再打,叶瑾鲶两步跨过去抓住制止,“他还只是个孩子。”
那巡捕看向何探长,他只听何探长的命令。
叶瑾鲶也看向何探长。
何探长眼中闪过一道利芒,却在看到叶瑾鲶的时候很好的藏起,挺着肚子走向他,“瑾鲶,我知道你因为索尼娅的关系,跟江家的关系不错,但不能就因为这样就徇私舞弊啊。
我看这孩子是该好好的审讯,Y国驻凉城的领事馆使者,跟我们要的可是杀死罗伯特的真正凶手。你也说了这就是个孩子,这么小的年纪估计枪都不会用吧,说他杀人你信?”
何探长顺着叶瑾鲶的话说,叶瑾鲶完全没有反驳的可能。
刚才他听着何探长的话是跟张雁鸣一样觉得他要怀璧其罪,现在是更确定了。
“探长,这虽然是个孩子,可是我们也不能这样全凭臆测…”
“瑾鲶”何探长却是不想听他说什么,不耐的抬手制止他,看向刚才打张雁鸣的巡捕,“我知道你心软,所以我把许且留下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