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良是带薛萌过来给老太太看了的,没办法他太了解老太太了,如果他不尽快带薛萌来,她恐怕又要折腾了,反正早晚也躲不过,他也就早早的安排好过来。
老太太对薛萌极为满意,主要是听说薛家也挺有钱的,虽然比她们沈家差了一点,不过也算是不错了,毕竟她们沈家是没有谁可以随便超越的。
这薛萌长相也不错,嘴巴也甜,这就哄的老太太更加满意起来,一直催着沈玉良赶紧把人娶回家来,沈玉良听着也是很无奈。
他算是逃不掉被逼婚的厄运了。
虽然这次是被他三言两语敷衍过去了,也不知道下次见面她又要怎么催了?最怕老太太也像他妈那样,天天打电话催,他都要考虑要不要把号码换了,省的天天心烦。
从沈文岩家出来,玉良就和薛萌道歉起来,“对不起呀!我奶奶她……”
薛萌笑了笑,并不在意,“没关系的,我都习惯了,我以为你也习惯了呢!”他们两个可是同病相怜的,同样都是被家人逼婚的。
沈玉良无奈的笑了笑,“薛阿姨还有没有催你?”
“嗯!他们就那样,我不搭理他们就是。”薛萌笑言,她还能怎么样?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这只是一场戏,演过就好了,她正努力的克制着不让自己当了真。
看着面前的女人,沈玉良突然有些愧疚起来,他当然知道薛萌是一味的为他忍耐着,其实他心里也有些动摇,如果可以他是不是能娶了她?然后就这样和她一辈子到老也没什么不好,可是没有爱情的婚姻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
她是个好女人,所以她更值得拥有更好的,他不可以为了家人就敷衍了她,他开口道:“薛萌,你可千万不要因为这样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如果你找到对的人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去和家里人解释。”
开始只觉得是互相帮忙,谁知道这戏越演越无法脱身,他是暂时还不想去寻找,可是他不能连累了薛萌。毕竟女人的青春也就那么几年,他是一个不值得别人浪费时间的人。
薛萌眼里难掩的失落,苦涩的笑了笑,道:“如果那么容易找到就好了。”
她要怎样告诉他,她所在意的人,并不肯把眼睛落在她身上?
薛萌怕再和沈玉良聊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向他吐露心事,所以便开口道:“那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以后有问题再打给我。”
沈玉良点点头,送薛萌坐上车,他没有送他回家,因为去了她妈恐怕又要拉着她问东问西了,他现在是深刻的知道薛夫人的厉害了。
……
唐月容这两天很忙,本来她还计划着让唐宁着急着急的,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老太太那边竟然没有动静,唐宁那边也一点行动没有。
好像她掳走老太太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响,倒是害的她心绪不安了好几天。
她这几天本就心不在焉,如今再加上一个心不在焉的刘雨惜,两个就只剩走神了,唐月容见愣着的刘雨惜不禁问道:“你怎么回事儿了?怎么也魂不守舍的呢?”
刘雨惜撇撇嘴很是无力,“阿悦他又几天没找我了。”她又有点摸不透他了。
唐月容是恨铁不成钢的叹道:“我说雨惜,你这智商怎么又归零了呢?那个阿悦几句话就把你骗去开房,这吃干抹净了可不就想跑了吗?唉!跟着我你也算是见识了不少男人,怎么就不知道长记性呢?”
刘雨惜不愿承认唐月容说的那些,想反驳却又心虚,道:“不是的,阿悦他不同,他……是认真的。”
唐月容无力的摇摇头,“你这么容易被男人忽悠可怎么办好呢?亏得这些年我还好好培养你呢!”
刘雨惜撇着嘴也不说话,唐月容如今水涨船高了,想要约她的人自然也多,晚上的应酬刘雨惜就没有跟上,唐月容给她放假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可是休息有什么用?她现在只想要阿悦。
曾艳来找唐月容帮忙,这几天老太太那边没动静,唐南昌就变本加厉的折磨她,而且还拍了大量的,她不堪的照片,她是忍无可忍的,偏偏又拿他没办法。
有时候她恨不得把他弄死算了,可是到真去做的时候,她又没那个胆量了。
要不是舍不得现在的荣华富贵,她自己都想死了算了。
过来没有找到唐月容,她就把主意打到刘雨惜身上了,如今唐南昌越来越变态,他也就是没钱,如果有钱他一定找别的女人了。
眼前的刘雨惜正是青春貌美如果送去给唐南昌他说不定能新鲜一段时间,可能放过她一些。
想到这里,她便对正收拾的刘雨惜开了口,“雨惜,阿姨今晚做了很多好吃的,你看月容不在,我一个人也吃不完,放着也浪费,不如你去陪阿姨吃点?”
刘雨惜可没那个心情,而且上次的噩梦过后她就本能的离这个女人远了一点,毕竟那个老男人就是她带去家里的。
“不用了阿姨,我还有事儿要忙呢!”她礼貌的拒绝着,同时也不再给曾艳再开口的机会,她现在心里就只有阿悦。
她当然不知道因为她果断的拒绝,这次她又躲过了一场祸事,也不知道是该说她运气好,还是该感谢阿悦占据了她一切的心思。
还没来的及叫住刘雨惜,她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接起电话是对方的怒吼声,“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又欠收拾了?给老子买的东西怎么还没拿回来?”
“马上回来,马上回来。”曾艳满口答应,可心里却是怕极了的,对于那个男人存在的地方她本能的畏惧着。
可是现在把柄在他手里,她不敢不遵从,买了东西没敢耽误的就赶了回去,如今的她只能一味的讨好唐南昌,只要他不生气她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可一旦惹怒了他,他就死命的折磨她。
如今的曾艳早已身心疲惫,她快被这个男人逼疯了,他每天,每天的换着法子折磨她,每天要把她的身上打的遍体鳞伤才肯罢手。
这种非人的折磨,让她一点一点的丧失着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