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昌脸色沉了沉,两年不见,这个女儿真的变了太多了,以前她霸道蛮横,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他这个父亲也是可以把控一二的。
可如今她的心思倒是越发的缜密了,而且行事透着恨劲,能把他逼的毫无还击之力。
如此看着,他这个女儿真的是连笑里都是藏着刀子,这真是他的好女儿呀!也不枉费他那么多年精心的培养,也不辜负他替她承担了一切责任。
她现在是要把她这个父亲往死胡同里逼呀!
他没想到,他唐南昌算计了半辈子,最后竟然被女儿给生生的算计了。
一时连个还嘴的余地都不留。
……
沈玉浩给秦玲换了医生后,她果然有了好转,手指已经有了直觉,医生说要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了,也就是说她之所以会躺了这么久全部都是人为的。
这让沈玉浩不得不更怀疑秦柯了,也好在秦柯这几天忙没空顾及医院,所以秦玲的恢复才能顺利进行。
他暂时没有告诉唐宁,想着就当是给她留的惊喜也好。
陈兴把那个男人送进了监狱,他当然不会让男人在牢里待太久,因为他发现这个男人让秦柯很忌惮,如果是有用的人,他自然不会放过。
他可是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有兴趣了,毕竟是花了两年才到手的,总是觉得还有些意犹未尽。
秦柯虽然暂时可以松口气,可这个男人存在一天她就心神不宁一天,她想要的是这个男人永远,并且是彻底的消失。
这个可怕的念头从他来找她那一刻就已经存在了,她知道陈兴不可能为了她去做违法的事,可没想到陈兴这个无赖竟然明显着想利用这个男人他。
想威胁她?也怪当时也是她大意了,找这样的人帮自己,她就该想到后果的。不过威胁她,她也不怕,想抓住陈兴这个男人的短处,还是很简单的。
她还是越来越心烦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李勇找到了她,她接到他的电话有些意外,她一直知道他是刘兴的狗腿子,她以为他来找她,是因为陈兴改变主意了,或者是他想和她谈什么条件自己不便开口,所以便让手下过来了。
秦柯在一间茶社见到了他,他好像是躲着什么,有意挑选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这让秦柯有些不安。
一时摸不透他的动向。
她刚一坐下,他就开门见山,“我不是替刘兴来的。”也是打消她的顾虑。
说着替她倒了一杯茶,茶香扑鼻她却没有心思去品,“你什么意思?”
这个李勇她印象不深,只记得他总是跟着刘兴,虽然模样也周正,可脸上透着奸猾让人看了就觉生厌,最主要的是,她听刘兴说过,这李勇家境不好,要不是靠巴结着刘兴,他恐怕根本没法在这地方立足。
她是最看不上这种没有的男人的,就好像靠着人家施舍才能过活似的。
他笑了笑,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抬眼道:“那个男人是我送去监狱的,他被抓前一直说……”看到她握着的手紧了紧,眼里也透着几分紧张,他很满意,道:“他说,您是她女儿……”
“他胡说。”她激动的拍着桌子,茶水晃动顺着杯子溢了出来,她是脱口而出喊出来的,可脸色又是苍白的吓人,这就更加说明了问题。
他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果然他猜的没错,本来还以为终是遗憾,没想到老天竟这么快就给了他机会。
他漫不经心的品着茶,看着她的脸毫无血色,眼神也满是惊恐,他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可以帮你。”
她抬眼看着他,他眼里还是那样的奸滑,嘴角微微勾着笑意,她尽量的克制着心绪,问他:“你想怎样?”
他身子微微倾向她,在他耳边低低道:“我可以让他永远都消失,永远……”
秦柯愣了,他舍不得抽开身子,似是无比享受的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
这味道让他痴迷。
直到感受她的怒气,他才收回身子,继续给自己斟茶,不急不慢道:“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那个男人在看守所里待不了几天。你说,要是让陈兴知道了你的秘密,这辈子你还如何逃出他的手心?我可好心提醒你,他的女人他玩腻了,最后都会送给他的好友,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能力。秦柯,你是聪明的女人,我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
说完起身离开,只剩下秦柯愣坐着,她的手握着衣角瑟瑟发抖着,她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多年,竟然还是浮出水面了,那些秘密她必须藏着,至少现在必须藏好。
否则她和玉浩就真的没有可能了。
秦柯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关了两天,再出来时她就变了,她穿着性感的吊带短裙,脸上画着浓浓的妆容,胳膊上挂着包就出了门。
她直接去了李勇租住的房子去,这个地方她和刘兴来过一次,那次是顺路送他回来,那时候她没有看到这个男人看到她时,眼里闪现的火花。
他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来一样,门只响了一声他就打开了,他穿着随意的家居服,手里拿着红酒,看到门外的她,他眼里藏不住的炙热。
“我就知道,你是聪明的。”
她直接走了进去,他把门关了上,而她是直接拉上了窗帘,扔下手里的包,甩掉鞋子,缓缓走近他。
她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把剩余的酒喝下,她的吻如期而至,好像比那晚还要火热,他早已等的急不可耐,所以也是迫切的回应。
很奇怪,她明明对这个男人没有好映像,可抱着他好像并没有那么排斥,并不像和刘兴一起那么让人生恶,她好像有些陶醉。
灰暗的灯光下,他感受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享受着他意犹未尽留下的缺憾,果然她终归还是逃不了的,她终究又属于他了。
两个累昏昏欲睡,她还是不放心的说了句,“你可要说话算数。”
他把她抱进怀里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放心。”
他想要保护女人,他想要她只属于他,也许早在第一次看到她时,他的心就已经在不受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