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容已经计划了许多天了,万达成那个老淫棍早就急不可耐的想尝尝鲜了,如今就是要用什么办法把唐宁引出来而且还不能怀疑到她身上。
经过秦玲的时事儿,唐宁现在警惕的很,上学放学都由许小音跟着,想下手确实不易。
所以她不得不借助一下外人了,反正这件事儿她是不能沾手的,可别人就不同了。
她得好好的费些功夫了。
唐南昌已经挫败许久了,这些日子他除了喝酒就是躲在家里不出去,就连这个房子现在也不是他的,如今他和曾艳住着也是整日的提心吊胆,生怕那天被沈玉浩发现了。
好在当初把房子转给沈玉浩后,他就一直没换锁,这让他们一家算是暂时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唐月容住校,唐月青又不肯回来,这个家越发的不像家了。
这天他又喝多了,如今除了喝酒他已经没有别的事儿可以做了。曾艳从外面买菜回来,听到开门他本能的躲避,看到是曾艳进来他才松了口气。
“去哪儿了。”他问着,语气不是很好,带着几分醉意。
“去,买菜,家里都没米下锅了。”曾艳有些畏惧,唐南昌自从没了唐氏以后就越发的阴晴不定了。
这动不动打她已经是常事儿了,而且最近他身体不大好就越发的情绪不稳,如今她说话做事越发的小心谨慎了。
曾艳当然也是知道他是因为受了打击的原因才变成这样,可他偏偏沉浸失败,每天就想方设法的折磨她,以证明他的能力。
他抬眼看着曾艳今天特意打扮过的,心情很不好,当即冷了脸,厉声道:“哼!买菜?我看是出去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吧?”穿成这样,肯定是去勾引别人,反正他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的。
曾艳也有些生气了,硬道:“唐南昌,你够了,这些日子你闹也闹了,打也打了,你到底想怎样?这个家都被你折腾的不像样了。”
曾艳哭了起来,她受的委屈也是够了的,看她指责唐南昌就更来气了。
他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一巴掌打了上来,怒道:“你居然还敢说我?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女人,老子至于落到今天这一步吗?”
要不是因为她,他原本也是可以好好跟萧兰过日子的,当初都跟她分手了,她却偏偏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害的他不得不想设法的和萧兰离婚。
如果当初不是这个女人纠缠,他何至于走到今天?如果有萧兰在,这唐氏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这一切的错都是拜女人所赐,这让他怎么能不恼?如今他一无所有了,她居然还敢埋怨他,他是越打越来气。
曾艳忍不了了,她捂着脸吼道:“唐南昌,我要跟你离婚,离婚……”
男人笑了起来,又一巴掌挥上来,“离婚?你还敢跟我离婚?”说着又不由分说的打着曾艳。
曾艳不敢大声哭,怕被人听到,怕沈玉浩知道他们住在这儿。
唐南昌越越打越来劲,他拖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卧室,他拿着鞭子抽打着女人,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儿,只有听到女人的哀嚎声,他心情才能好一点点。
惩罚着她,就好像是惩罚了当年自己的错误决定,也让他找到一些莫名的满足感。
这一次就算用尽了力气,他也没能成功,这让他更加的生气了,他身体明明没有问题的,一定是这个女人的问题,她不能让他提起兴趣了。
于是穿了衣服,不管女人是不是已经奄奄一息,他摔门而出,他一定要证明他是没有问题的。
拿着卖了家当换来的最后一点钱,他来到了一家高级会所,以前他常来,这里的妞他熟,她们总是能让他满意。
虽然他破产是人尽皆知的,可是他只要带着钱,这里还是把他当成贵宾,这让他又多了几分优越感,他喜欢别人把他抬的高高的。
他挑选了一个以前经常伺候他的女人,这女人性感懂事儿,总是能让他发现惊喜。
然而折腾了许久也是枉然,他看到女人眼里的鄙视,她笑道:“唐总,我给你按摩按摩吧!”
她也不说让他走,毕竟都是掏钱的,只是他的自尊心怎么被她们这些人践踏。
他走了,在外面逛了很久才回去,他把家里剩的那点钱都花完了,以后这日子又要怎么过?
心里的怒气无处消散,等回到家又发现曾艳不见了,她真的的走了,也确实无法再忍受这个男人了。
唐南昌坐在空落的房间里,这个家终于就剩他一个人了,他不承认这些错都是源于自己,他只认为他是因为失败所以她们才都离开的。
这个时候唐月容回来了,她看着他脸上是淡漠的,自从那件事后,她就再也没有叫过他一声爸,可是他不也是没办法吗?
他看着唐月容苦涩的笑着道:“月容,你妈那个贱人她跑了,她不要咱们了,月容你有没有钱?爸爸可以重新再来的,要不你去求求万总也行,你不是……”
“够了,唐南昌,我不会再成为你的工具了,不过为了我的声誉,我也不会不管你,你想重振旗鼓那就得听我的。”
“听,听,我都听。”他满口答应着,如今只要是能让他重新有钱,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唐月容冷笑,原本她还有些犹豫,如今看到他这副德性她便确定自己没有错了,反正妈妈和弟弟都离开了,这唐南昌利用她一次,她便还他一次。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他这个爸爸。
她让他等消息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就像曾艳走时一样的决绝,她们不是对这个家没有一点留恋的,是这个男人一步一步把她们推出去的。
这些年,她和妈妈就像一个罪人一样,他抛妻弃女却把过错按在她们母女头上,可是她们又有什么错?当年若不是他见异思迁,曾艳怎会未婚生育?她们为了他忍受了多少冷眼,流了多少泪?他又可曾知道过?
而她就更不用说了,从生下那一刻就被冠上了私生女的名,这一切的错还不都是因为他造成的?
如今他还好意思把错推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