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心里有气,指着乔慕,嘴巴张了又闭上,最后骂道:“好啊,原来你想默不作声跑走对不对?”
慕锦年已经明白乔慕是想一个人安静的离开,心里有气她的逃避,但是也更为此而心疼她,虽然气她不争气,喜欢就直接追求,但是这样的乔慕却让她不忍心这样说。
乔慕知道慕锦年没有生气,对身后一直念叨自己是背景板的孙超喊道:“你给你们家总裁打电话,让他来把锦年接回家。”
孙超愣住,看慕锦年没有反对,便拿起电话给时御寒打电话,将这边事情简要的跟时御寒叙述了一遍,时御寒就说他一会儿就来。
孙超挂上电话,对慕锦年说:“老大一会儿就来,嫂子等一等。”
慕锦年这会儿没管孙超的话,对乔慕好一阵嘱托:“你好久没有出门,这回你一个人出去,一定要给我好好的,知道吗?还有每天给我发消息报个平安···”
乔慕不忍心打断她的啰嗦,因为现在也就只有慕锦年这么想着她,为她着想,等慕锦年自己最后都不忍掉眼泪,吓的乔慕不知所措。
乔慕惊慌失措的说:“你哭什么啊?”
慕锦年撇开她想要给自己擦眼泪的手,自己把眼泪随意擦擦,对乔慕摇头,说:“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你要不要放弃他,但是我不想说,因为我知道你爱的深,爱的久,我想要你自己不后悔就行,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也许以前慕锦年会让乔慕重新在找一个人去爱,说不定就是一段佳话,但是慕锦年现在不会,因为爱情不是随意就能放弃,她只能默默支持他们两个。
乔慕看狂发热,觉得喉咙有些痒,憋了半天才忍住,不禁骂道:“我刚刚才哭完,你又要我哭,你存心的吧!”
乔慕见慕锦年笑了,伸手,然后一个男人提着一个箱子给乔慕,恭敬的弯了腰就悄悄离开。
“好了,你都知道我就没有什么可以掩藏的,我要去做飞机了,你在这里等着时御寒来接你吧!”
乔慕让孙超好好看着,不让什么人随便靠近慕锦年。
孙超知道这是担心会有人故意害慕锦年,即便乔慕不说他也会警惕,但是刚刚俩人的对话让孙超不自觉地点头。
得到保证,知道时御寒的手下不会出事,便和慕锦年告别。
慕锦年心思感慨的看着乔慕离开,还是孙超让她出去,这会儿老大已经到了,慕锦年才反应过来,走出去看见时御寒在车上,然后下车给她一个拥抱,等孙超把行李放在车上,就坐在后面和慕锦年挨在一起,孙超来开车。
孙超不愧是时御寒的手下,不够是短短几分钟就将慕锦年和乔慕的事情告诉时御寒,时御寒明了,上车后让孙超开车回去。
慕锦年问他:“你没事吗?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可以回去。”慕锦年知道时御寒一天很忙,他还因为一个电话就放下手中工作,立马来接慕锦年,慕锦年一边感动,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任性。
所以慕锦年劝道时御寒有事情先去忙,却被时御寒一个凶猛的吻堵住嘴巴。
前面的孙超表示他热爱开车,开车之外的事情是没有的,但是心里还是泪流满面的吃狗粮。
慕锦年被时御寒的势不可挡的气势吓到,挣扎一下就陷入时御寒突然而来的温柔,像是对待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慢慢舔舐,让慕锦年一下子就忘了地点。
车内的呼吸有些急促,最后还是时御寒理智的松开她,见慕锦年眼神迷茫的望着他,好像有些不满他为何突然停止,时御寒眼神又暗了三分,好不容易压抑住内心的欲望,将慕锦年紧紧的抱紧怀中。
时御寒嗓音低沉沙哑的可怕,让慕锦年有些回过神,她听见时御寒从头顶传来的声音:“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慕锦年说:“恩···我要炒土豆丝,酸的,辣的,那种。”
时御寒眼中含笑,一本正经过的点头:“好啊,不过你给我削土豆皮好不好?”
慕锦年皱眉,立马拒绝:“不要,你自己来。”
这个时候慕锦年才恢复一点的娇气,时御寒也没有再说什么,继续逗慕锦年。
前面专注开车的孙超觉得今天的太阳真是好晒,真好!
吴瑜回到公司,翻开刚刚拿到的文件,却是半天都没有翻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秘书走进来,对吴瑜说:“刚刚慕小姐已经回去了,是被时御寒接回去的。”
吴瑜点头,等着秘书继续说下去,结果他却是吞吞吐吐的,吴瑜问:“继续说。”
秘书看他一眼,硬着头皮说:“不过乔小姐出国了,好像是去旅游了。”
秘书听见椅子和地板摩擦的刺耳声音,接着就是吴瑜的话:“她出国了?”
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有些生气,有些愧疚,吴瑜的脑海里首先就是在责怪乔慕为什么要先他逃跑,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算什么?
只是人都走了,这个时候还能赶上吗?
吴瑜有些失魂落魄,慢慢坐下,接着问:“她是一个人吗?”
秘书见吴瑜似乎有些紧张他的回答,便说:“是,乔小姐一个人出国。”
在秘书以为董事长会让他立刻去订机票的时候,吴瑜却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秘书微讶,见吴瑜一手扶额,低头出去,顺便带上门。
吴瑜深呼口气,叫住秘书,“等一下,那件事情你不让人不必去查了。”
一手放在门手柄的秘书身子一顿,听见吴瑜说这话并没有睁开眼,没有多问,“是。”然后关上门。
办公室存留的只有吴瑜的隐含愤怒,失望,还有迷茫的叹息,似乎在后悔什么,似乎又在纠结什么。
他一个上午像个机器人一样,将自己埋在工作中,然后中午就回家去了,好像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公司里的人有些惊讶,这个年轻温文尔雅的董事长自从上任以来就没有迟到早退过,今天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