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瑜这几天本来是想要联系一下乔慕的,但是乔慕却经常不在家里,甚至是给乔慕打电话她都不在家里。
吴瑜知道时御寒生患重病,这几天都是给慕锦年的公司处理一些蛆虫,所以来不及上门看望时御寒。
甚至他是故意不去看望时御寒的,因为吴瑜怕自己见到时御寒就会抬不起头。
但是今天吴瑜接到乔慕的电话之后就决定却看望一下时御寒。
“你还是去看一眼时御寒吧,他病的很重,原本准备的手术也做不了了,他现在只想知道慕锦年之前的事情,我跟他说他不相信,一定要见到你才相信。”
吴瑜知道他一个人的话不可信,即便还有信件还有警察开的证明,甚至于他自己都在找人继续找慕锦年,而且这么几天了基本都没有消息,所以希望很渺茫。
吴瑜来拜访时御寒的时候,时柏知道吴瑜就是陪着慕锦年出国的那个人,不禁赏伤心的多说了几句话,吴瑜不知道自己怎么话说。
其实时家和吴家也有联系,但是最近几年却是淡了下来,吴瑜小时候还喊过时柏爷爷呢,长大之后吴瑜和时御寒也不是一类人,所以竟是没有交际。
但是时柏见到吴瑜的第一面,就是和蔼的说:“这是吴家的小子吧?”
时柏拄着一根拐杖,慢慢却是坚定的往前走,他像是一个艰难的前行者,有着什么东西在剥削他仅剩的骄傲和脊梁。
吴瑜喂时柏这样值得人尊敬过的老人肃然起敬,点头:“是的,时爷爷,小时候我还经常来找你玩呢。”
时柏哈哈的笑了下,他自从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笑得也比平时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可以的掩饰。
吴瑜就说:“我今天是来看看时御寒的,他,身体不大好。”
时柏脸色微微一沉,却是欣慰的点头:“你去吧,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毕竟你现在也是在掌管吴家的事业不是吗?”
吴瑜一顿,接着就点头上了楼。
门口的两个保镖自动的给他开门,吴瑜进去就闻到一股很浓的中药味道,微微皱眉,然后就坐到床边的一个椅子上。
“你来了。”
时御寒在吴瑜坐下的时候就睁开了眼,他多日躺在床上竟是染上了一丝的病态的虚弱,但是眉眼间还是冷淡的让人无法靠近的错觉。
吴瑜点头,“我来了。”
“我知道你想知道慕锦年的事情,我也知道你的苦衷,但是能不能让我说一件事情。”
吴瑜首先是态度诚恳的对时御寒,时御寒见吴瑜的神情,点头。
吴瑜拿出怀中的项链,这项链本来被乔慕拿走了,但是今天吴瑜找乔慕要了回来。
时御寒见到那条项链的时候,原本就平静无澜的眼神有过一瞬间的剧烈动荡,他深呼吸一口气,毫无血色的薄唇轻启:“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吴瑜见时御寒的神色,见他还好,就说:“你之前对锦年的那些事情就不用我多说,而且我也不想替锦年骂你什么,因为我们都是对不起锦年的人,只是我今天想说的是慕锦年在美国待的那几天,她很想你。”
一句“她很想你”,让时御寒的呼吸瞬间沉重起来,他原本就是惨白的脸色更加难看。
吴瑜像是没有看见时御寒的表情,继续说:“你也许不相信,锦年虽然嘴上说着不爱你了,但是当她手起这条项链的时候,说了这样的话,她说:‘当我不爱他的时候再扔了,也许明天,也许现在,也许也是一辈子,所以你不要问我什么爱不爱的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
“她还经常做饭,做出来却是不爱吃,也不经常夹,我问她为什么不吃,她却是不解释,第二天就重新炒了另一种菜,但是也是一种反应,我之前有些猜测,但是刚刚在楼下看见时奶奶在厨房炒菜时传来的香味我就知道,因为那味道和慕锦年做菜的味道一模一样。”
吴瑜轻笑一声,像是在嘲讽什么,他看见时御寒低头的样子,心里叹口气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我是希望即便她离开也是开心的,但是我却没有办到,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会出现那件事情。”
“我费了大把的钱财在美国找人,结果这么都天却是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只能默默祈祷,但是我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吴瑜说着,眼眶也有些发红,忽然就将那条项链给了时御寒。
时御寒再次结果这条项链的时候,和上回接过那手镯不同,这回是有什么东西好像从他手中溜过去了,却是让时御寒再也找不来一样让人痛惜惋恨。
吴瑜后来没有在时家待多久就走了,时御寒也没有跟他说什么,只是吴瑜走的时候看见时御寒双手紧紧握着那条项链,低垂的脑袋让那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中的情绪,却是让吴瑜心里不好受。
韩佳音是真的慌了,因为她发现顾念竟然还没有给他处理好,网上的消息甚至传开了,说这是韩佳音的炒作,一边和时御寒暧昧,一边在外面勾搭男人。
而时御寒反而成为了众人同情的对象,还在网上有各种流传为时御寒之前甩掉慕锦年找借口,其中有一条就是时御寒生了重病,但是这个在网民眼中就像是偶像剧里的情景,让人不可信。
但是网上对于韩佳音的声讨也越来越多了,之前一种骂时御寒的人都纷纷骂起了韩佳音。
并且之前韩佳音形象回了一点时候接的广告也被撤了,还赔了不少钱。
韩佳音现在是没有一丝钱财,反而还欠了不少钱。
但是韩佳音现在最慌张的就是那些对于她的伤害,甚至上回出去还被外面躲着的人喊着离开这里。
韩佳音像是个过街老鼠一样仓皇回了家里。
时御寒的别墅除了一些下人,根本就很少有其他的人,而且对韩佳音的态度还极其的不好,韩佳音和这些人争执了几回就没有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