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要是今晚谁敢出幺蛾子,那就别怪我针对她!”领队最后警告了一次,姑娘们畏缩了一下,立马答应下来。
胡雅婷低着头,手搅着衣服下摆,等领队地出去了她才退出房间,她脸上有些得意阴狠,一个闪身就进了厕所,里面出来个小个子女生,怯怯地站在一边,胡雅婷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才捂着鼻子说:“马上快上台了,你决定好没有?”
虽然是询问的话,但是胡雅婷的语气十分笃定眼前人会同意,没人能抵挡一个好的未来,那女生咬着牙狠狠点了下头。
胡雅婷满意的笑了笑:“如果有人问?”
“我说是我不小心的!”那女生飞快地说。
“嗯,放心,这事成了你就算被撵出了文工团我也让你有个好去处。”
“谢谢!谢谢!”
胡雅婷嘴一勾,她今晚就要让丁晓甜出丑,让她在所有男兵面前露出荡妇的样子!
今晚的曲目是雪原赞歌,还没入场,外面就响起了掌声。
带着白绒帽子的姑娘们从帷幕后跳出来,笔挺的背脊,高扬的下巴,她们美丽又坚韧,每一个转身都带动着身上红色的绸缎,她们化身成雪原里最美丽的风景线,迷住了底下士兵的眼睛。
丁晓甜一个回旋间,眼边突然冲出个人,眼里暗光闪过,人来了,她的动作不停,也没有刻意避开,两人撞在了一起,那个女生一个劲箍住自己,丁晓甜倒下的一刻察觉到腰上有只手在飞快地解她的腰带,这个演出衣服只要腰带一落,裤子衣服就会松开,那她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名誉扫地。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丁晓甜冷肃地盯着那个女生,那女生顺利扯开了腰带心里一喜,不过下一刻笑意凝固,腰带松开后是一个死结,难道她知道了?她慌忙抬头,眼里闪过丁晓甜嘴角嘲讽的笑意。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嘭地一声,丁晓甜压在那个女生身上,腰带还是有股大力扯着,呵,还不死心,丁晓甜膝盖压住她腿的内侧,使劲一磨,那女生痛地脱力开来,惨叫一声蜷缩起来。
丁晓甜这才起身,重新把腰带系成蝴蝶结,扫了眼地上的女生,不熟,平时连话都没说过,也不知道被许了多少好处来整她,丁晓甜向后面的胡雅婷望过去,这会儿她眼里的兴奋还没褪去,脸上更多的是懊恼,怕是很失望自己衣服没有掉吧。
底下的士兵也没想到会发生意外,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这舞也快结束了,领队地招呼两个人把地上打滚的人抬下去,冷冷盯了眼丁晓甜,然后走到前面谢了幕,底下还是有掌声,不过女生都感到难堪,毕竟她们搞砸了,担不起这个掌声。
“说!怎么回事?”领队地回到内室,一把将台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气急败坏地吼道。
“她突然撞过来的我怎么知道。”丁晓甜回声说。
领队闭了下眼,好像在压抑自己的怒火,她在文工团这么多年,还没出过这么大的错,这简直是她一生的耻辱,污点!新来的几个跟老鼠屎一样,一天到晚恶心自己,更恶心别人。
领队的又转头看了眼痛的脸色发白的人,又说:“我不管你们私下怎么样,打死了都不光我的事,但是你们既然闹到了台上!就是和我过不去,和整个文工团过不去!”
其他老成员都用一中厌恶的眼神看着丁晓甜,似乎她还能好好站着,就是罪魁祸首。而新进的几个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戏,丁晓甜不觉得难堪或者伤心,这就是人性,在世上每个角落,每个时代都在上演,错不在她,她不会顶下这口锅的。
那领队又说:“现在我代表文工团开除你们。”
丁晓甜冷不丁儿笑了下,她说:“首先,就算要离开文工团也是我自己不呆了,而不是你开除我,因为这整件事我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躺着的人,你们应该好好问问她,而不是把我这个受害者当作施害者一同处理。”
那个领队没想到被反驳,脸色难看地盯着她,恶声道:“那她为什么不撞别人,只撞你!”
“你这话就过分了,这不是该问她吗?问我做什么?”
“对啊,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撞你肯定是你也有错,这次汇演失败你们负全责。”胡雅婷在旁边接话说道。
她还没得意多久就看到丁晓甜走过来,胡雅婷直觉不对,但是还没反应过来丁晓甜扯着她头发啪啪就是几巴掌,周围的人都懵了。
在拉架的人上来之前,丁晓甜果断松了手后退了几步,胡雅婷捂着脸抬头愤恨地盯着她说:“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你肯定有错我才打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丁晓甜揉着手腕冷笑着把她的话全反给她。
丁晓甜这是横了心不会再呆在文工团了,乌烟瘴气的,不过走之前她肯定要把这些人给她的委屈全返回去。
“这事就算闹到上头我也不怕,我没错,身正不怕影子歪,那些因事迁怒的,栽赃陷害的,说慌的,别以为能瞒天过海。”说这话的时候丁晓甜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她出去时,对着敢怒不敢言的胡雅婷说:“这事你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做梦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胡雅婷心虚了下,她瞪了回去,动了动嘴皮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丁晓甜没理她,离开了。
胡雅婷慌了,她怕丁晓甜有证据,但是不可能啊,如果有证据今天这场她肯定会避开啊。
领队的怀疑地看着胡雅婷,她急忙解释说:“队长,你看着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听她的,丁晓甜早就看不惯我了,就想着现在陷害我!”
领队的冷笑一声说:“我要的看不惯你,要是发现这这其中你有掺和的话,你也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