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这是个漂亮的小妞,为什么跟着这两个………嗯哼?”罗格色气满满地看着丁晓甜,又指着何应康两个人,做了个侮辱性十足的手势。
何应康瘫坐在地上,猛地冲过去扑倒叫罗格的男人,冲击实在大,罗格也确实被扑倒啊地上,耳朵被咬住了,丁晓甜赶紧出手拖住另一个男人,看丁晓甜应付得来,毛戈平转身就去帮何应康。
丁晓甜速战速决,先卸了他的枪,拉保险栓的声音很清脆,让双方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最好别动,我会开枪的,对着你。”丁晓甜面无表情地说道。
“罗格回来!”
在罗格暴起的一瞬间,他赶紧用命令的语气叫住了人。
罗格一手按在腰上,另一只手掐着毛戈平,额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盘着,突突地扭动着,他赤红着眼睛扫了眼丁晓甜,又看着地上两个小男人,厌恶地啐了一口。
“还在吃妈妈奶的无种男。”
“你再说一句我会打烂你的臭嘴!”丁晓甜威胁地说道。
“相信我,你不会想那样做的。”罗格笑得很危险他靠近丁晓甜说:“因为你无法承受M的怒火。”
被枪指着的男人脸色一变,突然瞪着眼睛盯着他说:“罗格!”
丁晓甜抓到他们说的那个字眼,M是个组织还是一个人?
还没等她想明白,楼梯口突然上来一个人,看面相还是东方人了,不过他是和对面这两个人一伙的。
他先是看啊要丁晓甜,又对着罗格他们说:“我们要走了。”
“嘿,许,我们需要你来调和一下,这一切都是个误会,但是显然这位女士很暴躁。”
那人又把视线转到丁晓甜脸上,突然开口说:“你好,也许我认识你,丁晓甜小姐。”
这比不认识她还惊悚,丁晓甜小心咽了下口水,手心出了点汗,脑子里有些白,认识她不是仇家就是恩家,不过对方眼里是赤裸裸的恶意还没让她自恋到以为是友军。
“那真是幸会,可惜我不认识你。”丁晓甜说道。
“别这样说,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淡淡说道,走过来坚定地握住丁晓甜的枪口移开,期间枪口对准他,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丁晓甜也没有想闹得太难看,时间地点都不对,忍为上。
“抱歉了,他们有得罪你的地方,以后再登门道歉。”他笑着说一句,领着两个不声不响的人走了。
人没影了,丁晓甜才松了口气去拽两个人,何应康和毛戈平都挺羞愧的,没想到真遇上事,还得丁晓甜来救场。
“我们真没用……”何应康有些难受地说。
“我进过军营的,别把我当女人,军人保护人民是应该的,再说了,你们也厉害,还让他见了血。”丁晓甜检查了两人,看没有明显的伤口,才放心下来。
毛戈平擦了下嘴角说:“我顶了那个毛子的肚子,保证他几天不舒坦。”
“没想到你小子下手挺阴的啊。”何应康心情好了些。
“总比你像女人的打法好。”还咬人扯头发,毛戈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何应康整理了下自己有些皱的西装,心痛死了。
“别说了,晦气。”
“行了,赶紧回去休息,明天早点走。”丁晓甜发声了,两个人回了房间。
如果不是天色太晚,外面更不安全,丁晓甜也不会选择继续住在这里。
听刚才那个男人的语气,他们是要去哪儿,如果明天他们早点走,办了事就回去,应该不会再碰到了。
丁晓甜心里揣着疑惑,两个外国人,一个中国人,M,认识自己,仇家。
她重生以来,得罪的人不在少数,要真让她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晨钟响的一瞬间,他们收拾好,就乘坐早班车去往罗布伊,丁晓甜看着后排中规中矩坐着的两个人,脸上一扫昨晚的失意愤怒。
还好精神头还在,就怕遇到一点困难被吓回去了。
纽约华尔街,美利坚最大的股票交易所,高大的柱子把空间撑得雄伟又壮观,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埋头忙碌着,电话声此长彼段,回响在大厅里。
何应康两人哪见过这个阵战,一边忍不住好奇的打量,一边又控制自己不要太土包子。
丁晓甜到柜台边咨询了一下,报了自己的股票经纪人,就坐在旁边等着。
“老大,我觉得越了解你,我就越崇拜你,你不是人是神吧。”何应康听她说这里投了股,还利滚利…瞬间就觉得自己真的是白活了,还拿着自己半吊子的企划到处找人投资。
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何应康第一次不敢再说自己有才又聪明。
不一会儿一个高个子男人就匆匆而来,他并不认识丁晓甜,确认了几次位置,发现丁晓甜没有离开那里,才过去。
“你好,我是吉伯特,在过去的两年里一直是我为您服务。”他行了一个标准的英式礼节,不论是领口的黑色结,还是胸口半三角的白手巾,还是袖扣,都表示吉伯特是个注重细节的人,看来她运气很好。
“很高兴认识你,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丁晓甜。”丁晓甜伸出手去,轻轻碰了下说。
吉伯特惊讶于他的雇主是个年轻的女人,但是身为一个合格的股票经纪人,是不会过问雇主的身份,他的主要责任就是数字,只有数字才能让他保持兴奋,和无穷的挑战。
“我这次来是要提走一半的钱。”丁晓甜吩咐了一声,又说:“还有就是把你手上的股用最快的速度卖掉。”
吉伯特不赞同的说:“现在涨势正好,为什么突然回撤,这样会亏损很多。”
不撤她就会倾家荡产,上辈子的这个时候,股票市场低迷,再厉害的人都不会再赚钱,亏损是最低的代价。
但是这些她不会说的,“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判断,我有我的理由。”
吉伯特心情不是很好,好像自己立马就要取得一项重大的活动,只差最后一步,却发现只是一场一戳就破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