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还保持着上个世纪的法租借区的风格,柴火霹雳啪啦燃着,热浪带着干燥的味道翻涌出来。
零星的火点溅在暗红色的非洲织花地毯上,泯灭在延伸出去的奇异花纹里,地毯铺盖了整个空荡荡的房间地面。
铁锁拷着一截雪白劲瘦的脚踝上,地上的人蜷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
直到门口传来了开门声,他才将身体抱紧了些,脚步声很沉,是个男人。
停在他头边的时候他呼吸一滞,等待他的或者是一顿暴打,或者又要从他身上取走什么。
阮向天俯视着地上的人,五年了,很好。
他蹲下来,手温柔地摸着他的头,手指插进发间,林清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手指猛地收紧,林清被迫地后仰起头,看见了方法的脸庞,日夜缠绕他的噩梦,他瞳孔紧缩,脸色唰地白了下来。
“在怕?”阮向天舌尖用力抵了抵上颌,才控制住自己暴戾的情绪。
林清猛地闭上眼睛,干脆装作看不见算了,这行为扯地惹怒了阮向天,他阴沉着脸看着手下的人,冷不丁笑了一声。
压的极低的声线忽然凑近了,林清一咬牙偏开头,睁开眼睛警惕道:“你干什么?”
阮向天从后面拢着他,嘴巴贴在他耳边,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动,他说:“干你!”
林清原本绷直的神经突然断了,整个人抖跟筛子一样,服软地说:“我结婚了。”
旁边的人没有出声,沉默让人异常不安,阮向天的眼睛里翻涌着风暴,他冷声说:“关我屁事。”
说到结婚,阮向天情绪又恶劣几分,没想到当着那女人做了林清她还嫁,简直贱。
林清被拖起来了,腰上禁锢着一条胳膊,背上被炙热的胸膛紧贴上来,带着压迫的气息,明明都是男人,凭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林清眼眶被气红了,还不如被那女人多砍几根手指头。
“你杀了我好了!”他吼了一声,头上的力道突然松了,但是脖子被紧紧咬住了,牙齿穿破皮肉,他好像被铁钉给钉住了。
阮向天满口的血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带给林清一阵恐惧的战栗。
“你急什么,现在就弄死你。”
原本就只穿了件宽松的毛衣,现在突然被阮向天扒了,林清的冷得打了个都,寒意从骨子里透了出来,紧接着,阮向天的身体压了过来。
林清开始挣扎起来,一如以前一样,逗得阮向天轻笑了一声,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说:“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你乖一点我不让你受罪。”
林清脸贴在地毯上,眼眶红了起来,他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阮向天我不喜欢男人,求你放了我,求你……”
“不喜欢吗?”阮向天扭过他的脸,迫使林清看着他,对上他红了的眼眶,“那我就操到你喜欢为止,你说好不好?”
他抚了下林清因惊恐而显得呆滞的眉眼,大概是这些年过得好,遥远的熟悉的那点意气飞扬还没有消散,阮向天觉得心都被填满了,他要把这个人里里外外都变成他的。
林清头又被压了下去,他能感觉到阮向天在扒他裤子,脚用力踢了踢被他用腿压住了。
宽大的手,指腹上还有薄茧,握住他的一刻,林清抖了下,不知道是怕的还是身体对阮向天最忠实的反应。
“你用这个碰过那个女人吗?嗯?”
阮向天的话响在耳边,林清难堪地想要避开,他咬着牙不说话,用力将脸埋着,下面的手开始动了起来,任凭他技术再高超,林清也没有丝毫动静。
阮向天停了手,诧异地抬了下眉,将缩起来的人提起来,“怎么回事?萎了?”
林清心里塞着火,他得了机会,用力踹把阮向天踹了出去,压在他身上就开始挥拳,“都怪你!”
都怪阮向天!他毁了他的一身!
阮向天皱眉,没用多少力就把人禁锢住了,他神色严肃地盯着林清,“上次被我做萎的?你这么没用?”
林清知道再怎么抵抗也没有用,索性沉默地冷着脸不说话了。
“呵。”阮向天笑了一声说:“萎了也好。”
说着,就三两下解开了皮带,就这林清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往前一拉,林清还是惊恐地往后退,腰被环住了,手被阮向天带着上下滑动。
林清不敢看,僵直着和阮向天对视,他能清晰地看见深色瞳孔里因他燃起的情欲,将他团团围住,妄图烫进他的皮肉,将他烧成灰与之相融。
阮向天浓烈的气息包裹着他,林清头脑晕眩,陡然被他抱了起来,两人距离拉近,赤裸的胸膛相对,阮向天一手箍着他的腰。
“林清,不要试图反抗我。”阮向天的眼色晦涩深沉,袒露这情欲,莫名让林清觉得,如果他不听话,真得会受到非人的对待。
阮向天摸着他颤抖的背脊,极力安抚他的惊恐。
“别怕,放松点,我让你快乐。”
林清的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咬着牙忍受着疼痛,看着近在咫尺的脖子,只要咬下去就可以,他仇恨的目光还没有化成实际行动,就被阮向天突然的动作冲散了。
阮向天不再等待,像进击的武士,拿着他的长剑,精准,坚定,用力地刺穿敌人,逼得人不断痛哭求饶也毫不放松力道和速度。
敌人在他的攻势下软了手脚,武士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他持着大宝剑,再次出招,圣洁的白色剑气从剑身溢出来,缠绕着那个可怜的敌人,使他一身都沾满了武士的剑气,这是武士胜利的象征,敌人被他彻底打败了,躺在身下气若游丝地喘息着。
阮向天将人抱起来,一丝不苟地亲掉林清眼角的泪水,他揉了揉林清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轻笑了声说:“喜欢吗?那个女人能给你的,我阮向天能给,她不能给的,我也能给,林清,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