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甜被紧紧地抱着,好想要被勒进他的身体里,耳边是艰涩的声音,秦晓用行动来告诉她,他内心的不平静。
刚才出了电梯,在开门的一瞬间他心里空落了下来,好像遗忘掉了什么,直觉让他选择回去。
他看到了那个急切焦急,又颓靡失望的女人,白天所有的郁气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
等房门落了锁丁晓甜才回过神来,在不知不觉中她被半拥着带进了房间里。
秦晓的吻密密地落在丁晓甜的脸上,她抬起头,对上秦晓深沉的双眼,心里抑制不住跳动起来,热度顺着脸蛋一路蔓延下去。
“秦晓……”她抬手细细地描写他的眉眼,“你还走吗?”
秦晓嘴唇移到她的耳边,含着她有些凉的耳垂,舌尖打着旋,哑着声音说:“不走了。”
丁晓甜忍不住笑了起来,心被前所未有的感觉填满了,让她幸福的想笑,又酸涩的想哭。
秦晓看着她眼里的泪,沾湿了睫毛,他亲掉,抬起丁晓甜的下巴对准有些泛白的唇亲吻下去。
丁晓甜努力迎合着。
两具火热的身体带动了室内的空气,像两团炙热的火相碰撞,火花四溅,火星燎人,烙下一排暗色痕迹,却挑弄地另一团火光亮大盛。
阳光从窗帘里渗透进来,丁晓甜眯了下眼就要睁开,突然眼皮上笼罩了一只温热的手,遮住了扰人的光线。
丁晓甜已经醒了,却不想睁开眼睛,昨天晚上的放纵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秦晓那股将她拆骨入腹的架势,任她后面哭喊求饶也不停。
丁晓甜有些恼了,全身像被分拆重建一样,酸痛地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然非得把身边的人踹下去不可。
“醒了?”秦晓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直听得丁晓甜想挠他。
秦晓亲了下她的额头,下床把窗帘拉紧,这才随便捡了条裤子套上,打电话让人送早饭上来。
丁晓甜懒懒地睁开眼睛,视线锁定在秦晓的背影上,他只穿了条黑色的西装裤,没有扣皮带,松松垮垮地掉在胯上,背上的肌肉虬扎流畅,一路延伸到窄腰,筋膜下包裹的是含蓄力量。
然而丁晓甜却更留意他背上那些凌乱的伤口,刀伤已经是很久的了,还有几个窟窿才褪了疤,露出粉色的新肉。
察觉到丁晓甜的视线,秦晓赤裸着上身爬上床去,“怎么了?”
他双手撑在枕头上,丁晓甜被他这么逼近,脸又热了起来,她恶狠狠地一口咬在秦晓下巴上,他胸腔里发出闷笑,极是宠溺地看着丁晓甜。
“我还有账没给跟你算呢!”
秦晓亲了下她故作凶恶的嘴,说道:“等你起来,想怎么算就怎么算。”
秦晓的眼神太露骨,丁晓甜总觉得他有些不正经,突然又想到几年不见,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她能主导的了,秦晓对她再温柔,骨子里的强势也遮盖不住。
门铃响了,秦晓起身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来人推着餐车,眼睛都不敢乱看,等他摆好了退出去,秦晓把丁晓甜提上来一点,后面用枕头垫着。
这一套动作下来,丁晓甜嘴抽了下,等他再端着碗,调羹盛粥递在嘴边的时候。
丁晓甜恼羞成怒地说:“够了!”
秦晓挑了眉说:“你可以?”
这话简直嚣张至极,丁晓甜手上没什么力,端个碗还是可以的。
看丁晓甜坚持,秦晓也没有再撩拨她,回头炸毛了他还不知道怎么哄。
拿了衣服去了浴室,丁晓甜听着哗哗的水声别扭的吃着早饭,她身上被清理过,床单也是干净舒服的,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秦晓穿戴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丁晓甜看了他几眼,眉心皱了起来:“你要去哪里?”
“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现在是早上,就算要交易也不会选在这个时间,丁晓甜最后还是不放心地说:“不管你今天要做什么,立马放弃,特别是关于金周桥的。”
秦晓甜盯着他,眼睛里有一瞬间闪过什么,两人谁也不示弱,尽管都有一肚子的疑问,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话的时候。
秦晓最后点头说:“好,乖乖等我回来。”
“十分钟。”丁晓甜眼神锐利。
秦晓甜也不让分毫,他当丁晓甜是闹脾气,眼神里柔软了一下说:“半小时。”
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地出了门。
丁晓甜听到关门声,心情一下子就糟糕起来了,现在的秦晓,她根本掌握不住,他要做什么,轻易不会更改。
这样想着连饭也咽不下去了,她起身穿好衣服,就坐在一边等着,时钟滴答滴答地转,她要看看,半小时之内秦晓到底来不来。
“哥,你今天赖床了啊。”阿卜热等在客厅里,看到秦晓,眼神有些奇怪。
今天的哥,心情似乎很好。
他见缝插针地把昨天没有送掉丁板指递过去,秦晓看了一眼接了。
“下次不要买这种无聊的东西。”
阿卜热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企图从秦晓脸上看出什么,这一看不要紧,他居然发现秦晓下巴有一圈淡淡的牙印。
移到耳边,很好,还有露出来的一点抓痕。
阿卜热一脸扭曲起来,好奇心像只猫一样,抓得他心肝肺都在发痒,他说:“哥,你昨晚……开荤了?”
谁这么大胆敢爬秦晓的床,嫌命活得不耐烦了?
秦晓勾了下嘴,心情很好没有跟阿卜热计较,他错开问题说:“人到了吗?”
阿卜热还想再问的,看到他脸色严肃起来,他才一本正经地说:“都到齐了,保管让后面的人有来无回。”
秦晓眼睛里冷色闪过,他扯了个冷笑说:“我去见一下。”
阿卜热想说不用,但是秦晓向来谨慎小心,凡事都得自己亲自确认一遍,不然没法安心,劝说的话吞了进去,阿卜热流带着秦晓去见了手下那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