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娘听到几人的叫嚣,直接拨打了电话报警。
虽然这个事情是不需要报警的,但是蓝玉娘原本就在农村生活过,见识过的厉害的女人男人是不少的。
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个本事能够跟这些人掰扯道理。
于是蓝玉娘直接报警,警察过来的时候看见有事这边工地上,也有些无奈的看着蓝玉娘说道:“蓝老板,你又有什么事情啊?”
听到警察的话,蓝玉娘有些无奈的说道:“抱歉啊,因为上午发生的事情,这几家人过来硬要说东西是他们家的,我在文物局的领导走了之后,就开始测量了,发现这根本是梧桐树下面埋着的东西,这个时候,牵扯不清的时候,就只好找你们了。”
听到蓝玉娘的话,警察看着那几个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等人的人。
蓝玉娘叫来警察不是为了报警抓那些人,而是为了能够让自己能够好好的说事情。
于是蓝玉娘看着几人说道:“你们若是不相信,可以随便去请哪一家的测绘单位过来,我给报销请人过来的钱,但是机会只有一次,我会请人过来这边进行公证的。”
蓝玉娘说完话看向几人说道:“你们看看可以去请人了,就在这个星期六的下午吧。”
“好,你说的。”张家嫂子看了蓝玉娘一眼转身走了。
几个人也都跟在了张家嫂子身后离开了。
蓝玉娘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对着几个警察说道:“感谢你们了,喝点水再离开吧。”
“不用了,你这边少出点事情就好了。”警察说着话,离开了。
这些人原本就是这一片的老警察了,这里面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哪里是不知道的,原本以为当初拆房子的时候就要闹出好多事情了,却不想那个时候却是半点事情都没有出。
大家都以为这边的人都性情变好了。
可是当他们过来了几次之后,才知道这边的女人处理事情也是有章法的。
几个人离开了之后,蓝玉娘坐在了椅子上休息,看着办公室里面还没有离开的人,蓝玉娘开口说道:“你们回去休息吧,这边的事情我知道如何处理。”
等到人都走完了,蓝玉娘大概猜到了,也许梁知新和温顾也已经到家了,这才拿起电话来拨打了家里面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蓝玉娘直接将他们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梁知新,将自己的处理方法告诉给了梁知新,等待着她的回答。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传来了梁知新的声音说道:“这个事情你处理的方法也是有些不妥的,你约定的是星期六下午对吧,我这边会让文物局的过去,将这些东西收归国家,免得那些人测绘之后还会有异议,在今年的慈善义卖上,我会将这批东西卖出去,即便是一块钱一个,那也是好多钱,将那些钱用在有用的事情上,我也不愿意跟那些人牵扯。”
听到梁知新这个算是釜底抽薪的办法,蓝玉娘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行吧,我这边按照流程走就是了,你那边要来的话,等这边测绘结果是梧桐树下的,然后你们才出来收走,他们看着我们 也吃亏了,也就不好说了。”
“行吧,就会这样子办。”
听到那边已经挂断的电话,蓝玉娘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烦躁。
却是这个时候,办事处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一个人影趴在门上在对着里面叫喊着什么,隐隐约约的,有些远。
因为这时候也已经傍晚时候,天色也有些昏暗了,蓝玉娘并不能看出去外面是谁。
蓝玉娘悄悄的走到了门边,从门口的缝隙看了出去,却是倒吸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用了张柱子的前程威胁了,他应该回去了,这是怎么的又回来了?
蓝玉娘心中有些害怕,转身回去了办公桌前,再次拨打了温家那边的电话。
电话再次接通,这次是李叔接的,蓝玉娘将这边的事情给李叔说了,外面的撞击声更加的大了。
蓝玉娘心中害怕,不管干什么都很是淡定的蓝玉娘,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情绪。
电话那边很快将电话交给了蓝玉娘,李叔和温顾两个人一起开车离开了。
但是从温家那边过来这边需要一个小时左右,蓝玉娘看着那已经被撞击的有些摇摇欲坠的门,很是担心。
将电话挂断了,蓝玉娘在屋子里面找了半天,只找到了测绘用的脚架,拿起来,走到了门边,对着外面喊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玉娘,出来外面谈谈,谈谈。”张柱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疲态。
蓝玉娘咬了咬牙,看着外面的男人说道:“你走开,我没有什么好跟你谈的,当我要死的时候,你们母子两个人见死不救的时候,我就不愿意再跟你们家有什么来往了,张柱子,当初你所说的一切的爱啊,什么的在一个儿子面前都是枉然,更何况,现在的我不愿意再跟你们家有任何来往了,我已经报警了,你要是再不离开,警察就要到了。”
张柱子一屁股坐在了门口,背对着门幽幽的开口说道:“玉娘,当初都是我的错,我也不去推卸责任了,当初从爸哪里牵过你的手的时候,我说过要疼你爱你一辈子的,可是我却没有做到,但是当时我是真的慌神了了,妈说什么我就只好做什么了,我……对不起,玉娘,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离我远远的就好了。”蓝玉娘对着门口的人说着,搬过东西来抵在了门口。
“对不起,我就是想要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最近一段时间我在这边学习,也就有些魔怔了,对不起。”张柱子说着话,站起身来,看了一样背后的房门,然后再次开口说道:“不要因为有我这样子的烂人就错了你的好姻缘,若是有爱你的男人,你就再嫁了吧,你是一个好女人。”
蓝玉娘看着门口站着的神情黯然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抵着门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