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管,你不过是我未来的姐夫,算哪门子的监护人|。”洛丢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等她意识到后悔的时候,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只能咬着唇角强撑着。
她当然也知道,陆沥霆这么做,只是为了她好。
但这人冲动起来,哪来的理智可言,说了就是说了,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既然无法挽回,干嘛不直接捍卫她应有的权益。
即使是被陆沥霆狠狠的教训,甚至又打她屁|股,她也要宁死不屈,坚持到底。
然而,她并没有等来所谓的狂风暴雨,也没有听到陆沥霆威胁她的话。
捏着她下巴上的手指毫无预兆的松开,被禁锢的下巴终于得到了自由。
“如你所愿,从现在起,你自由了|。”
陆沥霆就这样躬着身子看着她,眼眸里的冷漠变成了疏离的神色,就连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带着怒意。
就是这样的声音,让洛丢丢呼吸一滞。
袖中的小手,无声的攥紧。
她知道,自己刚才是真的过份了。
但,她又不是他养的小猫小狗,不能忍受他呼来唤去。
她是唐心,骄傲的唐心,即使现在成了洛丢丢,她也有自己的原则。
她也知道,陆沥霆在以他的方式在默默的关心她,但她不能接受陆沥霆忽冷忽热,爱理不理的态度。
清澈的眸子微微抬起,对上那双冷漠无情的眼,可陆沥霆却不再看她,站直身子,大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洛丢丢的心也跟着空了一下,张了张小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看着陆沥霆消失在门口。
好啊,不理她是不是。
爱理不理,反正她也不需要人管,再说,她成绩这么好,也不需要补习。
大不了,她搬回洛家住,继续做她不受宠的洛家二小姐,老死不相往来,对,就像一开始说的那样,老死不相往来。
洛丢丢滚回床上,找手机,准备再继续玩游戏。
可找了半天,也没看见手机在哪。
被子都被她掀开几遍了,手机依然没找到。
烦躁的趴在床上,半响,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手机好像被陆沥霆拿走了。
她一骨碌的翻下床,噔噔瞪的朝着陆沥霆的房间跑去。
妈呀,她的手机里有叶萌萌给她发的短信,她的微信用的也是以前的账号,里面的信息全是关于唐氏集团的,就连游戏,用的也是以前的账号登录的,而且,她好像没有退出来。
什么吵架、赌气都不重要了,要是这些被陆沥霆看到,她跟本无法解释,更别说现在,陆沥霆正在准备收购唐氏。
“陆沥霆……”洛丢丢一着急,直接就去推陆沥霆房间的门,好巧不巧,他的房门正好没锁,洛丢丢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然后,一副活生生的美男出浴的景象瞬间出现在她的眼底。
洛丢丢顿时傻眼了,一时忘了该如何反应。
此时,陆沥霆正好从浴室里出来,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水珠顺着他性感的人鱼线滑下,没入腰间。
精壮的八块腹肌忍不住的让人产生遐想。
她知道陆沥霆长得非常好看,没想到身材这么好,简直有种让人流鼻血的冲动。
她终于能够理解以前的洛丢丢为何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就凭他这标准的身材,她也想扑到他了有木有。
“看够了没有?”
陆沥霆冷冰冰的声音,瞬间将她的魂都给拉回来了。
“对、对不起,我不、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没看到。”洛丢丢赶紧伸手捂住眼睛,脸上火辣辣的,一紧张,说话也不利索了,颠三倒四的。
她都快囧死了,为嘛美男洗澡不关门啊,刚才她要是推不开门,就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事情了。
“看够了就出去。”
洛丢丢还没缓过劲儿来,男人冰冷冷的声音又传到了她耳边,冷漠醇厚的嗓音比起刚才,又冷了几分。
美男果然生气了。
手指悄悄松开一条逢,瞧见陆沥霆已经换上了浴袍,才放心的将手放下来。
只是,那张绝美的俊脸,却依旧淡漠冰凉。
此时,他站在了欧式豪华的落地窗前,并没有看她。
洛丢丢想到自己的手机还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自然也不会乖乖的出去。
“陆沥霆……”她又唤了他一声,声音甜甜软软的。
正沉着脸,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的男人,在听到女孩轻声呼唤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眸子微微动容。
但他依旧没有转过身来,冷冷的站在那里。
真的生气了?不管她了……
洛丢丢拉着个脑袋,走过去,再转到陆沥霆前面,小手轻轻扯住他的衣角,声音嘟哝,“陆沥霆,我错了。”
娇娇软软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带着少女清纯的味道。
葱白的手指,将他的衣袍紧紧抓住,像及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拉着他的衣角撒娇。
陆沥霆眸光微闪,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满身利爪的小女人会突然给他道歉。
房间里冷冽的气息,瞬间消失无踪。
女孩离他很近,低着头,陆沥霆微微垂眸,只看到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他忍着伸手去揉两下的冲动,凉凉的说道。
“说说哪里错了。”
“我……”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刚才她明明是过来要手机的,可当她看到陆沥霆那张冷漠到疏离的俊脸时,言不由心的就说出了道歉的话。
“我不该怼你,惹你生气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不想憋着。”洛丢丢抬起头,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粉嫩的唇瓣轻轻咬着,带着点小小的委屈。
看在男人眼里,非常的诱人,眸光盯着那两瓣粉嫩,很想直接咬上去。
下腹的某个地方,猛然一紧。
这个小女人,又一次成功的勾|引了他。
“是么,正好,我也不想憋着。”男人突然勾起她的下巴,性感又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透过他纯白色的浴袍,她臭到了浅浅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