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奇怪了吧?我就不信这保安一晚上都听不见动静?”宫忠洋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也怀疑这里面的事情,非常的蹊跷,要么是保安里外勾结,要么是保安被人下了毒,怎么可能一整夜什么也不知道,总之我们工地丢东西的事情实在令人不可思议。”夏彤跟宫忠洋解释着。
“保安里外勾结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么多工地又不是一个保安,难道他们都里外勾结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我怀疑是高大兴的报复行为?”宫忠洋之前就这么想过,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敢说出来。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形成了那么多的盗窃案,并且警察也无从下手。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些盗窃案都出现在我们公司的工地上,由此说明破坏者是有备而来,并且有很强的针对性,就是针对咱们公司。”夏彤也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宫忠洋。
宫忠洋认为夏彤的分析很有道理,指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宫总裁,我们必须找到确凿的证据,起诉他,要不然我们损失了将近近千万的东西,就这样白白打水漂了。”
夏彤始终站在宫忠洋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
“说的非常对,我要采取措施,不过目前来看,我再采取措施已经晚了,贵重的值钱的东西都被偷走了,我现在还剩下几个外地的工地,我们不可能去外地蹲守在那里吧?所以你立即安排外地的工地看管好贵重物品,不能出现与我们当地雷同的事情。”宫忠洋详细的安排了夏彤。
夏彤点了点头,立即去办这件事情
因为这件事情迫在眉睫刻不容缓,如果稍稍迟一会儿东西就会被人偷走,并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就连警察也没有办法。
甚至宫忠洋连警察也开始怀疑,这么大的动静,丢失了那么多的财产,警察竟然束手无策,难道警匪一家?
宫忠洋首先想到的是警察也被高大兴买通了,所以这件事情才不会有真的眉目。
对于这个地产大哼来说损失1000万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性质太恶劣了。
宫忠洋开始着手办这件事情,不想让坏人得逞。
最确切的说他不想让高大兴得逞,因为他百分之百的认定,这件事情就是高大兴所为。
只是没有证据,不能枉下结论,他只能在公司里与夏彤私下讨论。
夏彤给外地的公司打好招呼以后,那里公司开始防备。
工地材料被盗了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宫忠洋父母的耳朵里。
他们非常担心儿子,接着宫忠洋的父亲来公司里询问。
宫忠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父亲解释了一遍,父亲的怀疑跟他们怀疑雷同。
“凡事都有两面性,我们不可能把人想的太好,也不可能把人想的太坏,总之,你触动了他的利益,他便会报复你,这种现象也很正常,不过像高大兴这种六亲不认唯利是图的小人还真不多,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查找证据,直接把他搬倒。”宫忠洋的父亲不停的劝解着宫忠洋,其实宫忠洋的父亲因为这一千万的损失也痛心疾首。
但是他们也想给儿子一个经验教训,告诉儿子,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有些事情怎么做,自己都要了解的五体投地。
“爸爸,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要吸取教训,将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到位。”宫忠洋惭愧的给父亲说着。
宫忠洋的父亲说完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是一个很严厉的父亲,他想磨练自己的儿子。
因为他曾经就是叱咤风云的商业高手,现在儿子长大了,他要不断地磨练,让儿子成为真正的强者。
宫忠洋并没有让父亲失望,他认真努力的工作着,虽然有些小事情不尽人意,但是他从未放弃过,所以他不曾知道失败的滋味。
父亲在背后默默地支撑着他,也不允许他失败,因为,这地产产业是父亲一手经营起来的,后来让宫忠洋接手,宫忠洋打理的也不错,每年都会有上亿的收入。
而这一次又遇到了这样的坎坷,让宫忠洋的父亲非常的遗憾,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度过难关。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一帆风顺,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
只要有信心,把问题解决了,一切便又会如鱼得水了。
宫忠洋的父亲走后,他开始着手查办这件事情。
外地的工地传来消息,并未发生这样的现象,也就是说只在本地发生了,贵重物品被盗的现象。
而警局并没有找出任何的证据与线索,在宫忠洋看来高大兴肯定买通了警局。
而保安每次不是睡熟就是拉肚子,总之错过了监视的机会,所以在宫忠洋看来保安肯定是被高大兴收买了或者被下了药,让他们熟睡到不能醒来。
总之各种能想到的原因,宫忠洋都想到了,他开始逐一的排查。
最初丢失东西的那个工地,财产损失最为严重,宫忠洋先从那个工地开始查起。
虽然那个保安已经被开除,但是宫忠洋又千方百计的把他找了回来。
保安并不承认自己与高大兴之间有任何的关系,甚至保安坦言自己不认识什么高大兴?那天晚上自己肚子非常的痛,拉了一晚上的肚子,而至于工地有斯太尔汽车开过的声音,他压根没有听到。
他的话语里显然有撒谎的痕迹,因为斯太尔走过,不仅会留下车痕,最主要的是会有很大的动静。
保安怎么会听不到呢?即便是拉肚子,也不可能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吧?
“这件事情的发生,我也很遗憾,因为我知道这是一个与我有仇的人做的,告诉我高大兴给了你多少钱收买了你?”宫忠洋直言不讳的问保安。
此时的保安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宫忠洋猜对了。
宫忠洋见保安不说话,他知道自己命中要害。
“只需要你承认,不需要你负任何的责任,我也不会让你当场对质,你只要告诉我,他给了你多少钱?”宫忠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