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兴得知了宫忠洋所在的具体位置,最近几天安排了自己人每天跟踪宫忠洋。
宫忠洋情绪低落,显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他。
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是窝在别墅里,他哪里也不想去。
因为许多事情搅得他焦头烂额,情绪烦乱。
甚至有时候几天不出门,把公司里的事情交给夏彤来处理。
他所有的心思都在任子瑜的身上,但是任子瑜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反感,完全是因为高思雅。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与高思雅之间的事情不能有一个完美的结束。
每天的纠缠不休,让他痛苦不已,在他看来摆托了高思雅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一件一件的解决,最后再解决与任子瑜之间的事情。
并且任子瑜搬走以后,他的心情低落,他认为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开门便能见到球球,随时进入他家,这一切都没有了那么随意。
这天宫忠洋刚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虽然刚洗完澡,但也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心情不好,无法调动,身体里活跃的细胞。
突然有人敲门,保姆赶紧跑过去,“高先生,您好!”保姆给高大兴打着招呼。
没等保姆邀请他进来高大兴点了点头,接着就挤了进来。
宫忠洋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因为他听见保姆跟高大兴打招呼。
他本想上楼去换身衣服的,但来不及了,高大兴已经走进来了。
宫忠洋并没有站起来,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因为他看到高大兴,便能想起高思雅,高思雅给他带来的困扰,实在太麻烦了。
“忠洋,怎么穿这身衣服坐在客厅里?”高大兴呵呵的笑着。
宫忠洋没抬头,“在自己家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啊,不错,穿浴袍是很舒服,当然,这是在你家,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高大兴因为与宫忠洋有合作的项目,所以此时的他并不介意宫忠洋的说话语气,以及家穿什么衣服。
“今天我难得休息,你又来家里打扰我?”宫忠洋看了高大兴一眼,表示非常的不高兴。
“我对你打扰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因为我有好的项目给你谈判,我们双赢到时候你会大把大把的赚,我是来给你送钱的,你还不高兴?”高大兴,慢慢的坐下来。
虽然宫忠洋没有让他坐,但是他毫不客气地坐下了,他甚至认为宫忠洋没礼貌,让自己有些不悦,但是为了合作,他要委曲求全。
“我已经说过了,我对合作项目不感兴趣,你去找一找其他的合作商,与别人一起也一样双赢。”宫忠洋突然坐正了,认真地看着高大兴。
高大兴一听,宫忠洋不想与自己合作,内心一阵窝火,不过为了能谈判成功合作共赢,高大兴依然用温和的口气对宫忠洋说,“与别人合作,你就赚不到钱,这个项目我也是为你着想啊!怎么,有钱你不想赚吗?”
高大兴口口声声是为宫忠洋着想,让宫忠洋赚钱,其实他完全为了自己,与其他的合作伙伴赚钱,他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与宫忠洋合作,他能获得比其他人多出几倍的利润,所以他要选择宫忠洋。
“长期以来,我们一直合作,我是一个讲信用的人,既然有钱咱不能让别人赚了去,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都是自己人。”高大兴呵呵的笑着看着宫忠洋。
虽然表面上是在笑,其实内心充满了反感,他看不惯宫忠洋对自己不好的态度,他没想到宫忠洋如此的势利眼,之前用自己的时候见面的非常亲切,没想到现在他竟用这种冷冷的脸庞,对待自己,实在令高大兴不悦。
但高大兴为了获取利益,依然保持着笑容,他希望与宫忠洋合作成功。
因为他现在处于创业初期需要大量的创业资金,再加上高大兴本身就是一个视钱如命的人,还有他那个挥金如土的女儿,所以拼命挣钱,想办法挣钱,成了他唯一的想法。
现在有一个赚钱的门路,必须与宫忠洋合作才能完成,但宫忠洋极力不配合,让高大兴气愤不已。
虽然宫忠洋不合作,但是高大兴满怀信心,一定要说服宫忠洋,此时的他又给自己鼓了鼓劲。
当宫忠洋听到高大兴说都是自己人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咱们不是外人,怎么可能呢?咱们就是外人,我可没说过与你是一家人,我们只是合作伙伴,想合作的话,继续合作,不想合作完全可以终止合作,但要搞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是合伙人!”宫忠洋一字一句的跟高大兴解释着。
高大兴明白宫忠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的女儿高思雅,“你与思雅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参与,所以你不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尖端锐利,咱们只谈工作,不谈私事,我之所以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毕竟是因为我们之间熟悉呀,合作伙伴也好,朋友也好,至少我们彼此之间了解,既然有钱赚,我为什么要把这个机会给别人呢?”高大兴试图说服宫忠洋。
“不必要跟我做这些解释了,我真的不想再与你合作,即使有钱赚,我也不稀罕,因为我受够了。”宫忠洋非常气愤的站了起来。
高大兴看到宫忠洋气愤的样子,一头雾水,不知道宫忠洋为什么火气如此的大?
自从那天打电话高大兴就感觉得出宫忠洋情绪不对,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高大兴亲自登门拜访,宫忠洋不可能用这种态度来对待自己,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合作项目上来,工作归工作个人归个人,年轻人应该知道什么才是你最想要的,趁年轻的时候多赚些钱,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有了丰厚的资金,你完全可以游乐于你的人生,何乐而不为呀?”高大兴又耐下心来,劝解着宫忠洋。
宫忠洋对高大兴的解释并不感兴趣,甚至嗤之以鼻,转过头去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