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里宫忠洋和父亲面对面的坐着,父亲的脸上始终是一副严肃的面孔。
宫忠洋决定静下心来与他聊一聊,所以他也表现的从容大方。
尽管父亲的脸上一副严肃,但是他已经决定把所有的事情跟父亲摊牌,这样她就能更好的与任子瑜怎么在一起了。
宫忠洋担当了服务员的角色,他给父亲摆好筷子,又给父亲到摆好酒,倒好饮料。
原来这些都是服务员应该做的事情,他拒绝了服务员的服务,他自己亲自做着这些事情。
当然宫忠她的父亲明白儿子这样的做法。
“忠洋,不必忙活了,我们好好的聊一聊吧,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公司前景。”宫忠洋的父亲说道。
“爸爸,你放心吗?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与公司的手下一起努力,公司的发展前景很好的。”宫忠洋信誓旦旦的对父亲说。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努力就能做好的,公司发展不仅仅靠努力还要靠智慧,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内容,要一边学习一边努力才行。”宫忠洋的父亲语重心长的说道。
宫忠洋听了父亲的教诲,不停的点头,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出名的企业家,在年轻的时候白手起家,直到现在创建了这么大的公司。
而现在退居二线在幕后掌控着公司,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宫忠洋,意在锻炼自己的儿子。
遇到公司发展需要或者那样的问题是啊,他的父亲就会站出来替他摆平,
有种垂帘听政的感觉。
“我看你的助理是很优秀的,不管业务能力还是应变能力,她的表现都很好,是难得的人才呀,要留住她!”宫忠洋的父亲对他说道。
“是的,她是我的得力助手,也是值得信任的人,她对公司也很忠诚,我也是尽我所能把她留住,当然,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宫忠洋很有自信的对父亲说道。
“不要说这些自满的话,因为她对公司忠诚你就能把她留下吗?不可能的,这些打工的男男女女,都是出来赚钱的,哪里混的钱多?他们就留在哪里?尽管她能力很强,也不要经常的夸奖她,这些年轻人都浮躁的很,他们会跟你一样会很自满,所以鼓励与批评并存,时不时要给她发些奖金?这样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价值,又要打压她的嚣张气势。”宫忠洋的父亲端起饮料杯喝了一口,非常认真的说道。
宫忠洋连连点头,感觉父亲说的对。
“是的,爸爸,我跟你的想法一样。那当然,我的鼓励和奖赏比较多,好像从未打压过她,毕竟她是女士,如果打压或许会打击她的心情。”宫忠洋微笑着跟爸爸解释。
“一切事情都要因地制宜并不是死板的一成不变的,这种事情你看着办吧,我今天主要是跟你谈论一下公司的前景以及未来的发展方向。”宫忠洋的父亲认真的说道。
其实当父亲谈到发展公司,宫忠洋还是很有上进心的,毕竟他也是一个有才能的男人,涉及到未来,他也是雄心壮志。
宫忠洋的父亲认真的讲着关于公司的发展前景,而宫忠洋则洗耳恭听。
他就像一位老者,在讲述着自己的种种经历,以及种种经验教训,还有公司未来如何发展,怎样合作,并且需要增加的项目有哪些。
宫忠洋听得如痴如醉,他感觉父亲真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企业家,内心对父亲产生了十分的敬意。
“爸爸,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我们将会成为全世界前十强了。”宫忠洋呵呵的笑。
“干嘛高兴这么早呢?这是发展前景,我们要顺着这个方向努力。”宫忠洋的父亲也很高兴,他对宫忠洋最满意的地方,就是儿子聪明的大脑,还有他的年轻有为。
虽说自己在幕后掌握着,但大部分事情都是由儿子来做,公司发展到现在的状态宫忠洋的父亲已经很满意了。
还有一些不满意的地方,他也不会太在意,因为大的方向是正确的,其他的方面便不会发生问题。
“刚才我听到你说一些新的项目,我认为这是我的弱项,我好像从未接触过,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到时候你得找人过来帮我呀。”宫忠洋谦虚的说道。
“这就是我今天找你的主要原因,新项目的发展肯定得需要有才能的人才能做得得心应手,所以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去美国学习这方面相关的内容,回来之后你将是精英中的精英。”宫忠洋的父亲认真的看着他。
宫忠洋瞪着眼睛看着父亲突然感觉自己上当了。
他心灰意冷,非常痛恨的那种眼神盯着父亲大声说道,“谈了一中午的时间,难道你就是要让我跳进你的圈套吗?”
“什么叫圈套,难道刚才我跟你说的话全都白说了?你拿公司的发展当儿戏吗?”宫忠洋的父亲看到他那个爆跳如雷的样子,非常的气氛。
“这些不是全套吗?刚才你给我讲了那么多公司发展的前景,我满怀希望我配合着你,并且我也憧憬着未来,没想到你要把我送到美国去,你这是什么意图?你就是故意要把我和子瑜分开啊!绕来绕去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宫忠洋很生气的说道。
“什么子瑜?你是说你的那个女朋友吗?”宫忠洋的父亲慢条斯理的问道。
“我给你说过,任子瑜是我的女朋友不会再改变,那个孩子也是我亲生的,你也不要不承认,难道我自己的儿子还有错吗?”宫忠洋认真的看着父亲。
宫忠洋的父亲感觉自己儿子的行为有些可。“儿子,别为了一时的冲动而做出糊涂的事情,你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竟然说那个孩子是你的,你以为你父亲傻吗?你往前推算一下,你十几岁有的孩子?这孩子怎么也有五六岁了吧?那么五六年前你便和这个女人认识吗?你就和她一起怀上孩子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宫忠洋的父亲一连串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