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监,好早呀!”宫忠洋笑着看着李博林。
李博林发现,在任子瑜的家里大清早的怎么会有宫忠洋的影子?
顿时,他感觉自己敲错了门,自己退了回去又看了看门牌号,接着又往前一步。
此时任子瑜在宫忠洋的身后出现了,因为,宫忠洋过于高大威猛而任子瑜娇小,所以任子瑜被挡住了。
“李总监,你到我家来拜访怎么没有预约啊?”任子瑜站在宫忠洋的身后不好意思的问道。
因为此时的她虽然穿的不是睡衣,但是,是标准的家居服。
“任小姐,今天是周末,我本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家里有客人呢?宫总裁您什么时候来的?”李博林惊讶得不知道怎么说?跟任子瑜说完话以后又跟宫忠洋打了个招呼。
因为宫忠洋站在门口,好像要把李博林挡在门外一样,任子瑜就站在宫忠洋的后面,她想让李博林进来,但是宫忠洋没有让开的意思。
而此时的球球在里面拿着一个大大的棒棒糖,“爹地,我想把这个棒棒糖分给你一半。”球球的话让李博林愣住了。
李博林知道球球是任子瑜的儿子,但是没想到他喊宫忠洋爹地。
当宫忠洋听到球球喊自己爹地的时候,顿时,脸上洋溢出了一份骄傲,接着回头抱起了球球,“球球,你一口我一口咱们两个一起吃棒棒糖好不好?”
球球非常高兴的答应着。
在任子瑜看来球球就是故意,因为他认准了宫忠洋就是自己的爹地,他拒绝所有跟任子瑜交往的男人。
就连这个李博林,球球也是十分反对的,李博林从来没有来过任子瑜的公寓,就是因为球球不喜欢他。
而今天李博林特意给任子瑜一个惊喜,买来了一大束鲜花,还带来了小孩子的玩具。
不料撞见了宫忠洋,此时的他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李博林是一个很知趣的人,他把鲜花放到任子瑜的手里,把玩具放到地上。
“任小姐,你既然家里有客人,我改天再来,再见!”李博林说完,接着离开了。
任子瑜感觉非常的尴尬,她知道李博林一直喜欢自己,但是自己对宫忠洋还存在一丝的希望。
总之这种感情的交错纠葛,实在是让自己头疼。
任子瑜也知道,宫忠洋与自己未婚妻的事情,纠缠的焦头烂额,并且现在也没弄出头绪。
尤其是高思雅车祸的事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任子瑜不知道宫忠洋今天为何来自己家里,难道是因为他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了吗?
既然,李博林被宫忠洋赶走了,此时任子瑜感觉是时候跟宫忠洋好好的交流一下了。
他想打探一下宫忠洋的未来与计划,
最主要的是她想知道宫忠洋与高思雅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见任子瑜把鲜花和玩具拿到了自己的房间。
反应最强烈的就是球球,她走到妈咪的跟前说道,“你喜欢这么俗气的花的吗?我记得你不喜欢呀,还有这个玩具,我最讨厌玩了,我喜欢和爹地在一起。”球球的话很显然排斥李博林。
“球球,妈咪不希望你这么没有礼貌,你对待所有的人都要一视同仁,知道吗?你现在已经是大孩子了。”任子瑜教育着自己的儿子。
球球这个心智大于20的孩子,怎么会听不懂妈咪的话呢?但是在宫忠洋的面前他还是想显露出自己与宫忠洋亲近的感觉。
“所有你交往的男人当中,我最喜欢的就是爹地,我对他们任何人都不喜欢”球球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任子瑜摇摇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接着球球与宫忠洋欢呼雀跃的玩着。
当任子瑜再次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打扮的非常精致,也穿上了漂亮的正装,着实在宫忠洋面前惊艳了一把。
“宫先生,我能与你好好的谈一谈吗?”任子瑜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宫忠洋。
宫忠洋看着任子瑜认真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但是他忍住了笑,也一副认真的样子,对任子瑜说,“怎么?有什么想说的吗?您尽管说,我洗耳恭听。”
“高小姐,现在的伤势怎么样?怎么一直没有见他上班?”任子瑜客气的问道。
“她现在已经恢复了,完全没有事了。”宫忠洋淡淡的说了一句。
任子瑜看得出宫忠洋对高思雅依然是不冷不热。
“看来你们的婚期又要来临了,到时候别忘了给我下请帖,我要去喝喜酒啊!”任子瑜故意的这样说。
一旁的球球听了不高兴了,“爹地,你要与那个老巫婆结婚吗?我可不想让她做我的后妈。”球球说着跑到了宫忠洋的怀里。
宫忠洋一脸的愕然,看了一眼任子瑜,又用手抚摸着球球的头说,“那你想让我跟谁结婚吗?”
宫忠洋的这句话正中球球的下怀,球球立即高兴起来,大声的说道,“你不觉得我的妈咪是一个漂亮的公主吗?难道你不想把公主娶回家吗?像你这么帅气的王子,只能和我的公主妈咪在一起才是最搭配的,我是你们的儿子!”球球高兴的欢呼着。
这话说的,让宫忠洋内心欢喜不已,而任子瑜捂住了球球的嘴巴,“小鬼,不要乱搭配,好不好?宫先生是有未婚妻的人?不要乱说了,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任子瑜把球球批评了一顿。
球球似乎不依不饶,刚想说些什么,被任子瑜的眼睛瞪了一眼,他也不再说什么,自己慢慢的吃起了零食。宫忠洋知道任子瑜的话是故意的,但是球球的话是真的。
他知道这个小孩子发自内心的喜欢自己,虽然他心智很高,但是与这个孩子心贴心的感觉,还是很真实的。
后来他们的谈话无法再进行下去,因为任子瑜不想再与他聊天,此时的她的内心也非常的烦躁,因为李博林的追求,让任子瑜有些应接不暇。
再加上宫忠洋与自己之间那种模棱两可,又说不清楚的关系,实在让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