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听起来句句在理,但是我并不认同,我没有你那么博大的心胸,没有你那种大爱,我是一个狭隘的人,看来我们两个是志不同道也不合,到此为止吧,再见!”任子瑜非常生气的扭头就走。
宫忠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他感觉任子瑜每当遇到高思雅的时候都会变得不可思议。
但是任子瑜扭头走了,她也非常的着急,手机也没拿立即向任子瑜追去。
可是任子瑜已经进了电梯,并且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宫忠洋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落在了办公室,他赶紧跑回来拿起手机又向电梯走去。
此时的任子瑜非常的悔恨,悔恨这个时间自己不应该来宫忠洋的公司。
她也非常的痛恨高思雅,没想到这个女人对宫忠洋念念不忘。
此时的她内心也很矛盾,之前她没把宫忠洋放在心里的时候,放开胆子与高思雅展开斗争。
而现在她把所有的怨恨都放在了宫忠洋的身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任子瑜刚刚出了电梯,走到门口,宫忠洋也从电梯里出来追了上来。
“子瑜,不要生气了,好吧,就算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宫忠洋跟任子瑜解释着。
任子瑜根本就不听,走到车里开着车就走了。
宫忠洋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任子瑜车子开走,内心一片烦乱。
这是夏彤也从旁边开过车来,看到夏彤烦闷的样子,感到非常的同情。
但是她不知道该对宫忠洋说些什么。
但是她依然停下来车子落下玻璃,“总裁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今天晚上有约会吗?”宫忠洋问道。
“暂时没有,我男朋友去外地出差了,如果你有安排,尽管说。”夏彤非常客气的说道。
“好吧,陪我喝杯酒,我心烦的很!”宫忠洋二话不说,打开了夏彤的车门钻了进去。
夏彤很无奈,她不想与宫忠洋单独在一起,害怕引起任子瑜的误会。
但是宫忠洋已经钻到车里了,他只好带着宫忠洋去了郊区的酒吧。
因为那里也许没有人认得出他们。
夏彤把宫忠洋带到酒吧,自己并不喝酒,因为一会儿她还要开车把宫忠洋送回来。
“你说子瑜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了呢?她为什么这么爱生气,我真的不理解。之前她很少生气的。”宫忠洋非常不解的问着夏彤。
“也许任小姐现在越来越爱你了,越来越喜欢你了,所以她才会生气的,她不生气的时候说明不喜欢你。”夏彤直白的跟宫忠洋解释着。
“生气?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生气了,值得吗?她为什么这么不相信我呢?”宫忠洋一脸的惆怅,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夏彤很想跟她解释高思雅人品有问题,不值得信任,但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宫忠洋也没有给夏彤留出开口的余地,他自己不时的说着这些话,并且反复的重复着,看起来内心很复杂,很焦躁。
夏彤很担心宫忠洋会喝醉,不让他喝酒。
“宫总裁,不要喝太多,酒喝多了伤人,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在这喝几杯消遣一下寂寞就行了,不要太过量!”夏彤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制止了她的酒杯。
宫忠洋倒是听话,因为他不是酗酒的男人,夏彤拿过他的酒杯以后,他也没再去夺,而是乖乖的喝起白水来。
“宫总裁,在我个人看来我们没必要与高思雅个人有太多的往来,因为她这个人比较阴险,真不知道背后会给我们使多少绊子,至少现在还看不出来,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影响?”高思雅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你所说的正是我所担心的,咱们与神龙集团的往来十分的繁多,现在高思雅又是公司里的红人,老总派她来我们公司谈判,其实我之所以和她走的近,也是担心她会给我们使绊子,所以很多事情我也是无奈之举。”宫忠洋给夏彤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知道吗?有的人你越是讨好她,她越是看不起你,你以为你和她走得近,她就不会背地使坏吗?说不定这种人更加的蛇蝎心肠,做出了我们不可思议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应该学会及时止损,停止与他们合作,这样我们才不会有其他的损失。”夏彤劝解着宫忠洋。
宫忠洋对于停止合作这件事情是不赞成的,毕竟之前与神龙集团有很多的合作非常的完好,并且双方都获得了最大的利益。
夏彤的话令宫忠洋嗤之以鼻,他感觉夏彤不懂得经商,说出来都是幼稚的话语。
“公司大方向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你只需要协助好一些琐碎的事情,在我看来与神龙集团的合作是必须的,就算他们派来的不是高思雅是别人,我依然要与神龙集团继续合作下去,当然,我也会有戒备心理,俗话说,杀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防人我有错吗?”宫忠洋与彤解释着。
夏彤自然明白宫忠洋所说的道理,如果换作她是总裁的话,也许她也这么想。
不过高思雅个女人实在不可思议,夏彤担心与她的合作会留下什么隐患?但是宫忠洋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无言以对。
接着她突然想起来任子瑜,“应该跟任子瑜小姐解释一下你们之间的事情,免得她误会。”
“我也想跟她解释,可是她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怎么办呢?”宫忠洋无奈的说道。
“怎么会没有机会呢?你现在完全可以去找任小姐跟她解释你真实的想法,这样才能化解你们内心的矛盾。”夏彤跟宫忠洋说道。
宫忠洋自然知道夏彤的话有道理,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我给她打电话,她会听我解释吗?我不确定,如果我去找她,她会给我开门吗?她会听我解释吗?我也不确定,我真不知道子瑜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宫忠洋端起杯子里的水以水代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