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你相信爹地和妈咪对你的爱。”宫忠洋认真地看着球球并抚摸着他的小脑袋。
球球非常满足的点了点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宫忠洋看到球球大口大口吃东西的样子,十分的可爱,不时的往他的盘子里夹着各种各样的菜。
接着任子瑜做了一个伸手阻拦的手势,“晚上不可以吃太多,你看球球现在都胖成小肉球了,再胖下去,还了得。”
球球听到这里顿时不高兴了,“你怎么可以说我是小肉球呢?我才不是呢,我们班里的小胖墩比我胖的多。”
“妈咪是在提醒你,如果你晚上吃那么多,会向你们班的小胖墩一样胖,所以晚上尽量的少吃一点好不好?”任子瑜非常有耐心的对球球说道。
球球不高兴,面对这美味的食物,他怎么可能受得住嘴巴呢?
“一次也没事的,并且这些食物都是低热量的,不会增加球球的脂肪量,所以你放心吧,子瑜,我为你们选择的都是自然的,既营养又不会发胖的东西。”宫忠洋认真的看着任子瑜。
当然宫忠洋说完以后任子瑜非常的高兴,也非常的放心,没想到宫忠洋如此的细心。
远处的高思雅看到他们有说有笑,又开心的样子,心生妒忌。
她真想坐在任子瑜的位置上,充当宫忠洋女朋友的角色。
之前自己与宫忠洋订婚四年,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自己更别说这样有说有笑的吃饭?
就算偶尔一起吃顿饭,两个人也是互不做声,各吃各的,吃完以后各自离开。
可是宫忠洋与任子瑜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的样子真的是令她羡慕嫉妒恨。
高思雅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宫忠洋会喜欢一个带孩子的女人?
并且这个孩子的聪明机灵被高思雅看作是个坏孩子。
所以她不理解为什么宫忠洋会喜欢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高思雅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她果断的离开。
她不想看到别人这么愉快开心,而自己在这里痛苦。
的确,宫忠洋和任子瑜还有球球不时的哈哈笑着,并品尝着美味的食物,仍然一家三口幸福无比的样子。
“爹地,你每天的工作都很忙吗?”球球突然问道。
任子瑜不知道球球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
“有时候很忙,有时候不忙,你有什么事吗?球球。”宫忠洋微笑着看着儿子说道。
“如果你不忙的话,我们每天都来吃这样的食物,我实在是太开心了。”球球呵呵的笑着看着宫忠洋。
宫忠洋呵呵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儿子如此的聪明,说话还有迂回的方式。
“可以啊,以后每天下了班我和妈咪都会去接你放学,然后我们来吃美味好不好?”宫忠洋对球球说道。
此时的任子瑜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了高思雅把文件落在他办公室里的事情。
反正现在的用餐也快结束了,任子瑜想大不了问问,看看他怎么回答?
接着,任子瑜问道,“昨天下午你都忙了些什么?”
“昨天下午……我想想,我和玉薇一直在会议室里,我们在整理这一周的工作记录,怎么了?”宫忠洋回答道。
其实每一个人回答问题的时候都会思考一下,宫忠洋也不例外,都要在回答之前嗯了几声,然后一直在思考怎么回答?
然后任子瑜误会了宫忠洋的说话的方式,他以为他在思考的同时是在撒谎。
因为高思雅的短信里明明说的是她的文件在昨天下午落在了宫忠洋的办公室里,宫忠洋却说自己在会议室。
所以此时这两种说法对不上来,任子瑜有些失望,没想到宫忠洋会如此的欺骗自己。
他用撒谎的语言来告诉自己。
“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昨天下午我非常的忙,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我想问问你昨天下午在干什么?看我们有没有心有灵犀?”任子瑜假装说。
宫忠洋呵呵的笑着,“当然心有灵犀,我昨天下午一直在忙,一直在忙,没想到我们的忙碌也是一样的!”
任子瑜淡淡的一笑遮掩的内心的悲伤。
他发现小品相声里说的那句话是对的,宁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所以此时的任子瑜非常非常的伤心,她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正在撒谎。
“爹地,妈咪,我有一个很大的请求,我希望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今天的主角应该是球球,他不时得挑几各种各样的话题。
但是他的话题都会让任子瑜和宫忠洋开心。
“说吧,我和妈咪一定会答应你的!”宫忠洋痛快的回答球球的问题。
“我想让你和我的妈咪快点结婚,这样我就有新家了,我多开心呀,我想把我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请到我们家里来看望我的爸爸妈妈,我告诉他们我的爸爸非常的帅,我妈妈妈非常的漂亮,我要告诉他们我是很幸福的。”球球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的话,并且声音嗲嗲的很好听。
宫忠洋听到这里,顿时很开心,因为他也想赶快与任子瑜结婚,这样两颗心就尘埃落定了。
并且他也看出了球球那种希望家庭圆满的心情,非常的强烈,他很想满足球球的愿望!
“明天开始我就装修我们的婚房,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便把你和妈咪娶到我的家里,从此以后我们便是牛郎织女的幸福生活。”宫忠洋说完自己呵呵的笑了起来。
任子瑜顿时愣住了她认真地看着宫忠洋说道,“牛郎和织女幸福吗?他们每年才能见一次面,每次见面我们地球上都会发洪水,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是说他们没有分开之前男耕女织非常幸福的生活!”宫忠洋赶紧解释的说。
“后来他们不是一样被分割在银河的两侧,那种痛苦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谁也无法替她们知道?你想想,如果我们是人类一个站在河的这边,一个站在河的那边,分明是触手可及的,但却遥不可及,这是多么令人痛心,难以接受的事情啊!”任子瑜跟宫忠洋解释着自己的看法。
“哦,凡事没有这么绝对好吧,我再换一种解释。”宫忠洋绞尽脑汁的想着其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