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思雅给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说自己有急事要外出。
最近公司里的工作不是太忙,所以高思雅请假成功。
高思雅一直酝酿着自己不太善良的想法,她利用请假的这一周决定完成她的计划。
到底是什么计划呢?应该是邪恶的计划吧!
高思雅之前就知道任子瑜住在哪里,所以她每天都蹲在院子里楼下的拐角处,等待任子瑜的出门。
可是已经有三天的时间了,她始终没有进出。
她甚至怀疑任子瑜还住不住在这里?
不过她坚持,绝对不会让任子瑜成为她的漏网之鱼。
结果,第四天高思雅来到这个拐角处偷窥任子瑜的时候?她没有看到任子瑜,反倒看到了任子瑜的母亲从远处走来。
因为他们曾经有过交集,所以当任子瑜的母亲从远处走来的时候,她一眼便认了出来。
马潇潇手里大兜小提的提着很多东西,慢慢悠悠的上了楼。
高思雅非常的纳闷,马潇潇提那么东西上来干什么呢?
她突然又恍然大悟,他觉得任子瑜天天在楼上没出门,或者是生病了,或者有其他的事情,因为马潇潇提的那些东西里全都是吃的东西,所以之前任子瑜一直没有出门,也是因为马潇潇给她采购了这些食物,所以她才不出门的。
“快病死了吗?病死才好呢!”高思雅幸灾乐祸的想到。
“死了就不用我动手了,真是痛快。”
高思雅依然在路口等待着,并没有离开,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马潇潇又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次跟随马潇潇一下来的还有宫忠洋。
当高思雅看到宫忠洋的时候,内心一片澎湃,虽说这几日宫忠洋没有下楼,看上去有些沧桑,并且胡子扎也冒得很长。
但是不管宫忠洋变成什么样子,高思雅都喜欢,就算是宫忠洋满嘴的胡子渣,也会让她感觉到这是一个沧桑的男人,这种沧桑男人的感觉,她也喜欢的不得了。
哪怕是上去跟他拥抱一下,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自己做个白日梦罢了!
原来马潇潇这一次过来是打车来的,因为她需要购买许多的食品,全都是球球爱吃的,所以她跑了好几家超市才买全了这些东西。
“阿姨,以后你不必再跑那么远的路,买那么多东西了,我开车出去买会很方便的。”宫忠洋一边走一边对马潇潇说道。
“你不知道球球喜欢吃什么,球球从小是我带大的,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喜欢吃什么口味,我最清楚了,所以我给他买没有错,我希望你们赶快想办法让球球好起来,要不然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马潇潇边走一边对宫忠洋说道。
远处的高思雅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非常的着急,她多么想听听他们的聊天内容了,可是离得太远了,还是听不到的。
但是如果离得近就容易发现目标。
更何况马潇潇和宫忠洋一边走一边说话的。
宫忠洋和马潇潇一边说一边走向了宫忠洋的车子。
这时,高思雅发现原来是宫忠洋送马潇潇回家呀!
此时的她产生了一个坏坏的想法,“这两个人都离开了,岂不是给我提供了好的机会?”
高思雅想到这里,哈哈的笑起来。
于是高思雅看到宫忠洋的车子离开以后,她拿着手里提前准备好的恶作剧的东西,向电梯走去。
电梯到达任子瑜家的时候,高思雅轻轻地敲门。
任子瑜在里面问,“你是谁啊?”
但是,外面没有人回答。
任子瑜又反复问了好几遍外面始终没有人回答。
任子瑜心里有些打鼓。
因为马潇潇和宫忠洋都有钥匙直接能进来,而此时有陌生人敲门,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于是,任子瑜走到门前打开猫眼往外瞧了瞧,什么也没有看到。
高思雅知道绝对不可以让任子瑜看道。
她依然侧着身子在一旁使劲的敲门。
尽管任子瑜使劲的问,她就是不回答。
接着她猛烈的叫了好几声,向电梯跑去。
电梯门关上了,高思雅已经随着轿厢往下走了。
但是无论如何,任子瑜都没有开门。
她非常的担心,她不知道敲门的人是谁?
接着,任子瑜给宫忠洋打去了电话。
宫忠洋告诉任子瑜千万不要慌张,把马潇潇送回家以后会立即返回来的。
“你回去吧,子瑜肯定是害怕极了才会给你打电话的,剩下不远的路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马潇潇也得知了任子瑜家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当然,宫忠洋的非常的担心,所以他便答应了马潇潇的请求,“真是对不起了,阿姨。”
“别罗嗦了,有什么对不起的,现在子瑜有危险,你的任务是回去保护她,知道吗?”马潇潇说完赶紧从车里钻出来。
而宫忠洋立即调头回去。
当宫忠洋坐着电梯来到任子瑜家门口的时候,他顿时惊呆了。
竟然在任子瑜的家门口,有一个用布缝的小布偶,布偶的样子分明就是任子瑜的模样。
并且在布偶的胸部还插着一个匕首,像是有血迹的样子。
当然,这是高思雅的恶作剧。
宫忠洋赶紧拿起那个恶作剧的布偶扔到旁边的垃圾箱里。
他当然不能把这个包拿进去,任子瑜也会害怕的,并且,会产生一种恐惧的心理。
宫忠洋不知道这个恶作剧是谁做的,但是他确定这个恶作剧肯定是冲着任子瑜来的。
宫忠洋在门口做了一个深呼吸,慢慢的打开门,故作镇定的走了进来。
任子瑜见宫忠洋进来了,猛的一下扑到宫忠洋的怀里,“你刚走了一会,就有人敲门,我吓得不得了,真不知道以后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办?”任子瑜一边说一边流着眼泪。
“傻瓜,怎么会没有我呢?你的任何一个日子里都会有我的存在,放心吧,我不会说慌的,我会永远守在你的身边。”宫忠洋抚摸着任子瑜的头发,安慰着说道。
其实他的内心也充满了无比的恐惧,他不知道门口那个恶作剧到底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