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高思雅安排的跟踪任子瑜的人,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可靠的消息,或者说任何一点线索也没有。
“什么情况?你个白痴!白拿我的钱了为什么没有一点情况?”高思雅非常生气的对他骂道。
“小姐,我拿你的钱为你办事,但是你不可以骂人,我怎么是白痴呢?我黑白的守在任子瑜公寓的楼下,但是她那边没有任何的情况,甚至晚上连灯也没有,你想让我给你提供什么线索呢?”跟踪任子瑜的人对高思雅说。
高思雅听了以后非常的吃惊,心想难道任子瑜已经害怕了,搬出了公寓?接着她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晚上家里没有灯,你去公司等吧,我不信她连公司也不去?”高思雅接着对跟踪任子瑜的人说。
跟踪的男人并没有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高思雅暗自窃喜,她认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那个布偶已经成功的威胁到了任子瑜。
而这两天的时间她也没有去公司,虽然她请了假,但是公司里的事情也非常的忙碌,上司给她打电话,她连接都不接。
她现在的思想已经到了严重变态的地步。
“只要能破坏了任子瑜和宫忠洋,任何事情都在所不惜。”高思雅默默的对自己说道。
她根本感觉不到自己所做的事,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她总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这是多么悲哀啊!
任子瑜逐渐的适应了别墅里的生活,宫忠洋便开始着手处理公寓里布偶事件。
“子瑜,公司里有些事情我需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的陪着球球。”宫忠洋对球球说道。
任子瑜能理解宫忠洋,因为他许久没有去公司,公司里肯定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所以任子瑜点头答应,“你去吧,球球的病情这是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我觉得很过意不去。”
“不要说这么客气的话,球球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们两个要共同承担,共同度过难关!”宫忠洋轻轻地在任子瑜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接着便离开了别墅。
其实只有宫忠洋自己知道他并不是去公司,而是去了任子瑜的公寓,去调取摄像头里的录像。
他想调查清楚,这个布偶娃娃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宫忠洋来到了公寓的物业,物业的人对宫忠洋毕恭毕敬,因为本市里大部分房产都是宫忠洋的。
“宫先生,您好,您怎么突然到我们物业不来啦?”物业的负责人非常礼貌的接待了宫忠洋。
宫忠洋笑了笑,说道,“我来调去一下录像,我有件事情需要查明白。”
“好的,宫先生,你要调去哪个时间段的录像呢?”物业的负责人对宫忠洋问道。
宫忠洋便把需要调取录像的时间段告诉物业负责任。
物业负责人非常麻利的调取摄像头的录像,没想到,从当天,算起前后两天时间,物业的摄像头处于检修状态,在录像里头根本没有记录。
“抱歉!宫总裁,你所调取的时间段是检修状态,并没有录像。”物业的负责人非常抱歉的对宫忠洋说道。
宫忠洋非常的生气,使劲一拍桌子,“这么巧合?恰巧这两天检修?”
宫忠洋说完以后悻悻地离开了,他非常的生气。
但是也没有办法,赶上物业检修。
宫忠洋心想难道做恶作剧的人是因为物业检修才来做恶作剧的吗?
再说了,任子瑜平时为人温和不会有什么仇人啊,为什么会用那样的布偶来吓唬和恐吓她呢?
宫忠洋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她心里跳过了高思雅,他曾经也往高思雅身上想过,但是他认为不可能是高思雅,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他与高思雅并没有任何的联系与交往。
因为许久没有出去吃饭,所以也不曾见过面,高思雅不会无缘无故的送来一个被残害了的布偶吧?
总之,这种想法只是在宫忠洋的内心跳过了一下,他并没有多想。
但是他又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在做这种恶作剧?
宫忠洋非常头痛,非常生气。
无奈,他只好开车往别墅赶去。
当然,车子还没有开到别墅的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低头一看是父亲打来的。
他真不想接听电话,因为此时他的内心非常的烦乱,他想做的事情并没有做成。
但是电话不停的响着,无奈,只好接听,“爸,有什么事吗?”
“你什么时候来公司?”宫忠洋父亲的语气非常的生硬。
“孩子得了自闭症,你觉得我有心情去公司吗?如果你时间空闲的话,帮我订一段时间,不行吗?”宫忠洋实在不想在唯唯诺诺的对父亲说话,只时他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硬。
宫忠洋的父亲听了儿子的话以后非常的生气,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面,儿子竟然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他实在接受不了,“啊?你现在有儿子了,把老子给撂一边了,对吧?”
“爸!我想,在这个时候,你不要跟我较劲,也不要跟我较真,球球病的非常的厉害,你没有见到孩子的样子,你无法想象孩子现在是一种什么状态?整天低着头拿着玩具什么话也不说,一个字也不说,眼皮连抬也不抬,你知道我和任子瑜看着孩子这种状态是什么心情吗?希望你能理解。”宫忠洋放缓了语气对父亲说道。
宫忠洋的父亲兴许能理解此时他的心情,“孩子病都病了,那就让他慢慢的恢复吧,但是公司里的确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来处理一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前段时间股市大跌对我们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如果你再不来公司,估计公司就要垮掉了。”宫忠洋的父亲绝望的说道。
宫忠洋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如此说话,难道是为了让自己尽快回公司吗?
“不至于吧,您的智慧比我的智慧多得多,由你掌管公司为什么会垮掉呢?爸,你不要说的这么夸张好不好?”宫忠洋不相信的说道。
此时他已经把车子靠在了路边,因为他需要与他的父亲电话沟通关于公司里的事情,如果开车打电话会有极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