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都告诉我孩子有自闭症了,怎么还能静下心来?任子瑜,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不要再在这里掩饰了,赶紧告诉我孩子这是怎么了?”马潇潇非常生气的对任子瑜说道。
任子瑜见马潇潇着急又生气,她赶紧解释道,“我刚才说过这件事情确实跟我有很大的关系,事情是这样的,你允许我慢慢给你解释啊。”
马潇潇使劲做了一个深呼吸,她最听不惯的就是慢慢两个字了。
没办法,她只好静下心来听任子瑜慢慢解释。
“周末,宫忠洋和球球一起做了一个亲子鉴定,当然这件事情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任子瑜刚刚说到这里,马潇潇顿时勃然大怒。
“亲子鉴定?这不是开玩笑吗?为什么要做亲子鉴定?有这个必要吗?孩子是他的吗?是不是已经到现在这个程度了?难道如果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你们两个就要解除关系吗?任子瑜,你不是两岁的小孩子了,难道你在跟他玩过家家吗?这种亲子鉴定对孩子的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
马潇潇叨叨的说了那么多的话语,任子瑜真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她不想听马潇潇说下去,但是,不听又不行。
“妈,你就不要问这么多了,你听我给你解释好吗?本来我也不同意他们做亲子鉴定,但是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即定的事实,我最后也坦然接受了。”任子瑜粗略的跟马潇潇解释了一下这件事情。
马潇潇听的云里雾里不太明白,接着她十分着急的说道,“你应该毫无掩饰的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让我来帮你分析一下,如果你有一丝的隐瞒,孩子的病情好不了,我会跟你没完的。”此时的马潇潇瞬间变得非常的严肃认真,看起来没有一丝的玩笑,因为对于自闭症的球球,她着急万分她不想有任何一分钟的耽误。
其实任子瑜自己也不敢再含糊,她立刻对马潇潇说道,“我来接球球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右臂上有一个针孔,所以我确定有医生帮他扎了针,最后我逼问宫忠洋,他才告诉我是他的父母要求孩子与他一起做亲子鉴定,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任子瑜一五一十的跟马潇潇解释着。
马潇潇听到这里非常的伤心,“他们的这种做法实在是太侮辱人了,也许他们想征求你的意见,担心你会不同意,所以就偷偷摸摸的去做了这件事情,其实偷偷摸摸的去做比光明正大的去做,要丢人的多。”马潇潇生气的对任子瑜说道。
“对呀,我也这么认为,所以当我知道这件事以后我顿时给宫忠洋翻了脸,立即决定和他分手了,老死不再往来。没想到球球这孩子硬是把宫忠洋给拽回来了。”任子瑜对马潇潇说道。
“球球不是得了自闭症吗?不给我们不说话他跟宫忠洋说话呀?还把他拽了回来?我怎么听起来有些矛盾呢?”马潇潇非常纳闷的问道。
“当时他还没有这种症状,一切都清楚的很,明白的很,也许他的心里已经默认了宫忠洋是他的爹地,所以他不允许我对宫忠洋说任何的不中听的话语,也许正是因为我说的这些话球球球感到担心,所以他慢慢地才得了自闭症。”任子瑜一直把责任推脱到自己的身上。
因为他担心马潇潇再去找宫忠洋的不是,因为本来这件事情就让他们两个担心,如果马潇潇在中间一捣乱,那么这件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我越听越迷糊,你是说正是因为你对宫忠洋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要与他分手之类的话,球球受不了打击,所以才得自闭症的是吗?”马潇潇问道。
任子瑜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的,你说的对,分析的也很对,正是这个原因。”
“至于吗?你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球球怎么没事呢?”马潇潇根本不相信任子瑜所说的话。
任子瑜赶紧解释,“之前我说的那些话不够狠,不够真,而这一次我所表达出来的全都是最真挚的话语。”
任子瑜解释完了,此时的马潇潇可能还有些不理解,但是大体的事情已经明白了。
“我听明白了,你是说是因为你的话语,而导致了球球的自闭,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宫忠没有任何的责任,你真的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啊!难道他们让球球去做亲子鉴定对孩子没有打击吗?任子瑜,我终于看出来你的高学历是没有用的,你的情商太低,不会处理人际关系这种事情!”马潇潇非常气愤的怒斥任子瑜。
任子瑜不再吱声,什么也不说,任凭马潇潇怎么说。
因为任何人所说的话对她都没有任何打击了,因为球球已经自闭了,她非常的担心她每天都在网上搜索着资料,怎样缓解球球的病情,怎样能够让他尽快的好起来?
所以马潇潇大呼小叫埋怨着,对她来说都无济于事。
突然间宫忠洋拿着钥匙打开门进来了。
马潇潇非常的惊讶,宫忠洋竟然有任子瑜家门的钥匙。
“你回我女儿家,竟然像回自己的家一样,你有没有发现你胆子很大呀?”马潇潇非常生气的问道。
“阿姨,我不知道你来到了这里,如果知道的话,我坚决不会这样的。”宫忠洋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说你不知道我在这里你就能随便进入吗?你看现在孩子成什么样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马潇潇非常生气的对宫忠洋说道。
宫忠洋与任子瑜面面相觑,接着他又微笑着对马潇潇说的,“阿姨,我知道这件事情我起了很大的作用,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球球的状况好起来了,医生说这只是暂时性的自闭症,通过外界因素的条件,他肯定能够好起来。”
宫忠洋说话非常的轻松。
“子瑜说是你的父母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带孩子做的亲子鉴定,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过分吗?”马潇潇质问着宫忠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