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死去,我也不会做这样的打算,你知道吗?”宫忠洋非常深情的对任子瑜说道。
“有些事情你要站在你母亲的角度上去考虑一下,现在我也是球球的母亲,如果我死去了,你母亲肯定会担心你难过,还有球球的抚养权,因为事实已经证明球球是你的儿子,球球又是如此的聪明可爱,所以你的母亲肯定会站到你的角度上来替你考虑一下,他是不会考虑我们这边的感受的,不过这也是正常的范围之内的,你也不必太过于责怪你的母亲。”任子瑜非常大度的对宫忠洋说道。
宫忠洋对于任子瑜的想法感到非常的奇怪,“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所有的女人当中最奇怪的一个最宽容的一个最大度的一个,你的想法总是与别人不同,你为什么不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而是站在我们家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呢?”
“我是站在所有的男孩的母亲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的,如果我现在没有孩子也许我会非常的生气,甚至现在会和你大吵一顿,不过现在我也有儿子了,所以我也会像你的母亲一样站在我儿子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所以,忠洋,任何一个人所做的任何一个打算都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所以我们不要去无缘无故的责怪任何人。”任子瑜像是在讲道理一样给宫忠洋讲述着。
宫忠洋趴在任子瑜的脸上轻轻地吻了吻,“你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干嘛夸奖我,我现在已经成黄脸婆了,浑身消瘦没有力气,并且变成这个样子,你还说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任子瑜非常不好意思的对宫忠洋说。
宫忠洋摇了摇头说道,“衡量一个人漂亮不漂亮,并不是一副好的皮囊而是有点优雅的内心与善良的行为,你刚才所说的那一切足以证明你内心的善良,所以这些优雅的气质才会表现的你的脸上,我喜欢的不仅仅是你漂亮的脸蛋,而是你善良的内心。”
任子瑜听了宫忠洋的话以后非常的害羞,“谢谢你的夸奖,听了你的这些话,我都有些无地自容了,我有那么善良吗?我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挺自私的,只不过是在狭义的角度上来考虑,你知道吗?如果我生的是一个女孩,也许我就不会这么想了,因为每个人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所以我是站在一个男孩的母亲角度上来考虑的,如果我生的是女孩,也许我会暴跳如雷!”任子瑜对宫忠洋说道。
此时此刻的宫忠洋已经不考虑那么多了,因为他作为一个男孩的父亲是无法想象做一个女孩的父亲是什么感受?
而任子瑜虽然话是这么说,其实她也无法考虑自己如果生的是一个女儿,她的内心是什么想法与感受?
所以此时此刻,她所表达出来的,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这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笑着,一边感叹着,也许他们对人生的感触,慢慢的会发生一些改变吧!
宫忠洋的听了任子瑜的话以后似乎对他的母亲不再那么责怪,也不再那么埋怨了。
因为他从任子瑜的话语中已经体会到了,她母亲所做所为的动机。
而宫忠洋的父亲和母亲在回去的路上依然在争吵。
因宫忠洋的父亲根本不理解宫忠洋母亲的做法,感觉宫忠洋的母亲的所作所为,简直判若两人。
“你就是一个两面派,假惺惺在医院里表现出对人家那么好,那么喜欢那么关爱,其实你的内心是怎么想的?非常的邪恶,非常的歹毒,让人无法理解!”宫忠洋的父亲对宫忠洋的母亲说道。
宫忠洋的母亲根本不理解宫忠洋父亲所说的话,她觉得非常的委屈,毕竟她真的是站在宫忠洋的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的,而被宫忠洋的父亲这样指责与冤枉。
“我真的不想再跟你解释什么了,我的一片好心被你冤枉,我未雨绸缪,有错吗?你为什么这样指责我?”宫忠洋的母亲似乎委屈到落泪。
但是宫忠洋的父亲并不知情,他也不想再提之前的事情,他觉得宫忠洋的母亲的所作所为以及所思所想,根本不可思议。
于是他们两个分道扬镳。
也就是说各走各的路,甚至都不坐一辆车。
宫忠洋的母亲此时此刻感到非常的委屈,她本想找闺密好好的聊一聊的,
但是她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也许这件事情不应该对任何一个外人讲。
毕竟他的儿子和儿媳妇都是公众人物,如果他把这些事情讲给别人的话别人肯定会作为因私事而公之于众。
此时宫忠洋的母亲感到非常的憋闷。
她很想找人聊一聊,但是又找不到人,
于是她一个人又返回了医院。
当然,她返回医院的事情,宫忠洋的的父亲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宫忠洋的父亲已经去往公司了。
当宫忠洋的母亲再次返回医院的时候,宫忠洋和任子瑜都感到非常的诧异。
因为宫忠洋的母亲离开的时候是满脸笑容的,而现在又回到病房是一脸的惆怅。
这时宫忠洋的态度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他看到母亲再次来到病房的时候,他非常惊讶的迎上去问道,“妈,你怎么又回来了?是落了东西吗?”
宫忠洋的母亲看到儿子如此有礼貌对自己说话,并不像刚才的态度了,她立即掉下了委屈的泪水,立刻拥抱住自己的儿子。
“听到你叫我妈,我心里感觉好受极了,你知道吗?我太委屈了,我太难受了,我太痛苦了。”宫忠洋的母近用哭声发泄了自己内心的痛苦。
任子瑜看着这一切,仿佛能感受得到宫忠洋母亲此时内心的想法。
宫忠洋立刻把母亲扶到沙发上,似乎想询问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忠洋的母亲先是坐在那里呆呆地怔了一会儿,接着她从沙发上走到了任子瑜的病床前。
她似乎有话想对任子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