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思雅许久没有出现在宫忠洋和任子瑜的视线了,许久没有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了!
高思雅去了哪里呢?当然,她的生活依然是鬼混。
母亲住院没有人能管得住她,而父亲整日的游荡,对于高思雅的管理特别松懈。
其实一直以来高大兴对高思雅的管理也并不是很紧迫,现在他更没有那些闲情雅致去管理高思雅了。
高思雅获得了更多的自由。
他和夏彤一样,之前他是那么无怨无悔的爱着宫忠洋,而宫忠洋从未动过她一根汗毛,甚至都不正眼看她。
但是他对宫忠洋的那种喜欢与爱也是发自内心的,以至于后来的变态。
虽然喜欢,但是变态到不想让对方好的地步。
而高思雅的那种怀春少女的感觉依然在心中荡漾。
与宫忠洋与高思雅婚约四五年的时间从未接近过她。
别说与她有过肉体的接触就连亲吻也没有。
可想而知,高思雅的那种寂寞。
高思雅在电视剧看到亲密的动作,以及在酒吧看到男女厮混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有一种羡慕的感觉。
她多么渴望有一个男人的怀抱,将她包围,或者她也属于哪一个男人!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
他只能属于他的父亲,他只能与父亲有父女的感觉。
如果父亲将她揽入怀中,相互拥抱,那仅仅是父亲而已,并不是男人的感觉。
她渴望有一种被男人拥抱的感觉,而高大兴拥抱她,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所以后来的她每日沉浸在酒吧,喝酒喝醉成了她的常态。
她把自己喝的醉眼迷离,远远的望着那些纸醉金迷的男女,看着他们那些暧昧的动作,自己不时的心情悸动。
也许她是在别人的动作上寻找自己的心理安慰吧!
其实在酒吧里早就有一个男人盯上了高思雅,只不过这个男人不知道高思雅的来历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男人外号阿花,是南方人,秃头,整天穿着一个花色的衬衫,所以大家都叫他阿花。
阿花坐在酒吧的另一个角落,不时的,抽烟又喝酒,静静的观察对面的高思雅,对高思雅他并不是喜欢,而是经常见到高思雅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饮酒,看着好奇。
通过阿花多年的社会经验,他知道对面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寂寞无聊的女人。
他打算摸清了她的底细,再跟她靠近,
最近已经有十天左右的样子了,高思雅依然一人坐在酒吧里喝酒。
时不时的有男人过来调侃,如果男人入了高思雅的眼,高思雅便会跟他喝两杯,如果不入高思雅的眼,她干脆不搭理。
而这一切都被阿花看在眼里。
阿花发现高思雅只不过是孤独的人在酒吧里消遣,他仿佛放松了许多。
这天阿花依然在角落里静静地观察着。
而高思雅的酒喝的似乎有些多,不时的随着音乐又抖动又是唱。
旁边有的人不乐意了,嫌她的唱调难听,打扰自己欣赏音乐。
“能不能小点声?或者带上耳机,你的声音简直是噪音!”有一个男人粗声粗气的对高思雅说。
高思雅听到这里,顿时感到很难堪,因为酒吧里有很多人,如果这样被人数落,自己太没面子了。
“什么?我的声音是噪音,难道你的声音很好听吗?”高思雅非常气愤的反问道。
“我不承认我的声音好听,但是我不会拿出声音来打扰别人,我希望你闭上嘴巴,小样,如果你再敢跟我顶嘴,我非收拾你不可!”这个粗声粗气的男人看起来脾气怪怪的。
高思雅因为喝了酒,所以她也不怕,接着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什么叫给你顶嘴,你算老几?我想唱就唱,想喝就喝,你管不着!”
这个男人听了高思雅的话以后非常的伤心,此时他一只手抓起来高思雅的手腕,把她摁倒在吧台上,接着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把高思雅压在下面。
高思雅大声喊叫着。
阿花一个键步走了过来,拍了拍这个男人的肩膀,“消消气,这是我的女人,我没有调教好,放开她吧!”
这是粗声粗气的男人一见阿花过来说话,接着把高思雅拉了起来。
高思雅使劲甩开了他的手。
“你干嘛使那么大劲?”高思雅非常生气的说道,并且一边说还一边揉着手腕。
“是你的女人,你就看好她,不要打扰了别人,想唱可以去KTV吗?何必在这里打扰别人对不对?”粗声粗气的男人说完话立即走开了。
阿花看着高思雅说道,“怎么?手腕很疼吗?”
高思雅看了阿花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还是在揉捏自己的手腕,心想是这个穿花衣服的男人给自己解了围,要不然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不知道出多少丑呢。
她忽然想到要谢谢他,“谢谢你啊!如果需要回报的话,可以尽情的提出,我可不想欠你人情。”
高思雅头也不抬一边揉手腕,一边说道。
“不想欠我人情好啊,那你就把今天的人情还给我好了。”阿华说道。
“怎么还?不过提前说好了我可没钱。”高思雅说道。
“你觉得我像是过来给你要钱的吗?这样吧,陪我喝酒,算是还我人情了,大哥很寂寞,看得出你很寂寞,寂寞的两个人碰在一起就不寂寞了,你觉得如何啊?”阿花对高思雅说道。
高思雅一听哈哈的笑了起来。
“啥意思啊,不就喝酒吗?本小姐,酒量大着呢,不信你看!”高思雅说完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喝了。
看到高思雅喝酒的样子就像喝白开水一样,阿花不禁一笑,心想这女人还真能喝!
不过阿花并没有提醒她,也许他的心里存在着某种坏的动机吧!
“看来你的酒量还真行,这样吧,十杯白酒,咱们看谁喝的多,并且喝的多还不醉,敢比吗?”阿花像是在挑衅高思雅。
高思雅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借着酒精的醉意,她把一只手搭在了阿花的肩上,“都随你,你以为我喝不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