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知道的,知道顾总这是因为薇薇才送的礼物,可是夏玲哪来那么大的脸,就往自己身上贴了。
夏玲还用一种尔等渣渣的眼神看了她好久!
如果不是看在夏薇的面子上,看到今日是夏薇养父的生日,她早就教训夏玲这个不要脸的了!
谢钦虽然因为顾寒琛虽然在国外但是还能高调出场这件事有些郁闷,可是听了这话,不免也觉得又气又好笑。
夏薇一阵无语,“习惯了就好了!”
她在这里生活的这段时间,见过了夏父夏父还有夏玲各种各样的样貌,这种无中生有都不算是严重的。
陆樰喝了一口红酒压了压惊。
夏家的人不怎么样,红酒倒是味道不错,陆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谢钦时不时地看她一眼……
生日宴接近尾声的时候,夏薇和夏父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匆匆带着陆樰和谢钦遁了。
如果这个时候不走,等所有人都散场之后,也不知道夏母要做什么了。
毕竟刚才她就一直朝着这边看着,尤其主要是在看谢钦。
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因为夏薇和陆续都喝了酒,反倒是谢钦没有喝酒,于是谢少就心甘情愿的开始做代驾司机。
夏薇的家就在附近,所以谢钦先将夏薇送了回去。
“路上小心,到了家记得给我发个微信!”
“好!”谢钦看了眼副驾驶醉的几乎不省人事的陆樰,叹了口气。
车子到了陆樰家楼下,谢钦拍了拍陆樰的脸,“到家了!”
“嗯?”陆樰睁开醉蒙蒙的双眼,伸手去借安全带,结果解了大半天,就是弄不开。
谢钦叹了一口气,将安全带解开,然后也解开了自己的,结果就看到陆樰指了指自己这边的窗口,“这里就是我家了!”
说完就朝着谢钦身上爬了过去,然后跌跌撞撞的就坐在了他腿上。
谢钦倒吸一口冷气,怔怔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
偏偏她今天穿的还是一个小短裙,裙底就这样坐在这里,而且她这个时候,本来正常的小礼裙,因为她胡乱撕扯,这个时候露出了洁白的半圆,喉间微动,他瞬间感觉都无法呼吸了,因为呼吸间,全都是女人身上的味道。
偏偏她醉醺醺的还不自知,各种乱动……
谢钦呼吸渐紧,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陆樰扯了下来,然后推开车门,在夜色中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几乎醉晕过去的陆樰拖了出来。
女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整个身体都靠着他,谢钦头上多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风一吹清醒了一些。
他都在胡思乱想什么,这是他的好哥们,也是夏薇最好的闺蜜。
不过,如果不是清楚陆樰的性格,他都快要以为陆樰这是在故意够引他了。
谢钦叹了一口气,努力的想着靠在自己身上的是平时那帮兄弟,是个男人,这样努力的想着想着,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到了陆樰家的八楼,谢钦看向了陆樰,“你家钥匙呢,或者密码!”
“密码,我的银行卡密码是……”
“不是银行卡密码!”
谢钦头疼,“问你家密码!”
“不行,我妈说了,银行卡密码可以说,家门密码不能随随便便告诉陌生人!”
谢钦:“……”
“陆樰,我不是陌生人,我是谢钦!”
“谢钦是哪根葱,我不认识,不认识就是陌生人!”
谢钦:“……”
她真是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
什么叫他是哪根葱!!
“谢钦?”陆樰这个时候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突然捧着谢钦的脸。
谢钦一怔,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凑近了自己。
因为离得很近,谢钦几乎能看到她的皮肤,毫无瑕疵,一点毛孔和斑点都没有,就像是吹弹可破的牛奶一样。
“你叫谢钦啊,你长得可真好,你有女朋友吗?”
陆樰笑了。
笑的特别甜,谢钦怔住了。
“如果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个啊,我好朋友,她特别漂亮,真的……”
陆樰的话将谢钦从愣怔中清醒过来。
因为很明显,陆樰说这个朋友就是夏薇……
她还真是醉的不清!
想到这里,他知道这也是问不出什么了,只能将陆樰放到了地上,然后开始翻陆樰的包,终于找到了一串钥匙。
终于松了一口气,谢钦拿出钥匙正要开门。
这个时候,陆樰的家门突然被打开,然后看到里面的陌生男人,谢钦猛地一怔。
“你是什么人?”门里面的男人看了眼谢钦,又看了眼他手里的钥匙,最后视线所及处看到了一条白皙的腿,然后急忙奔了出来。
“小樰?”男人一把将陆樰抱了起来,将陆樰轻柔地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皱眉看向了谢钦。
谢钦看到男人亲密的将陆樰抱了进去,想到了陆樰刚才靠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你是什么人?”长腿迈了进去,谢钦看向了这个陌生男人。
男人先是一怔,然后回头上上下下将谢钦看了一眼,“我还想问,你是什么,为什么这么晚了。将她灌醉还来她的家!”
谢钦失笑,“我们不该自我介绍一下吗?我是陆樰的同学兼好哥们,今天有个生日宴,她喝多了,我送她回来,我解释完了,是不是该你了,这么晚了为什么会在她家里!”
男人从谢钦手里拿过包,“一个同学就别管这么多了,至于我是谁,你以后问小樰就可以了,她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谢钦冷了脸,“既然你不愿说你的身份,那我可以开个酒店,你今天就住酒店吧!作为好哥们,平时有什么事我可以不多管闲事,但是放着她醉醺醺的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实在是很不妥当,不是吗?”
谢钦说完,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订一个房间,然后一会将房卡给这个地址送过来。
男人皱了下看了眼谢钦,若有所思,倒是没有拒绝。
谢钦亲眼看着男人走了,然后随意给熟睡过去的陆樰搭了一个被子,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