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也是假的,她就是被顾寒琛给骗过来,没有拍戏,反倒是顾寒琛早早就来了马尔代夫了,而她之所以发的消息石沉大海,
这个惊喜还真是够惊喜的,不过,她喜欢。
顾寒琛抓着夏薇的手放到了太阳穴,然后闭上了眼睛。
夏薇自然而然的给顾寒琛按摩着,按着按着又觉得不对劲,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把你的手拿出来!”
看着自己衣服里鼓出来的一只手,夏薇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你继续你的!”顾寒琛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继续她的,继续给他按摩?
然后他继续占她便宜是吗?
夏薇听他的才有鬼了,想要起身。
“你做什么,团子还在呢!”夏薇感觉到衣服里男人作乱的手,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再加上男人的体重,她更是觉得呼吸困难。
“放心,章博已经给她安排到岛上其他的房间了!”
夏薇:“……”
真是黑了心了!
“这个床,你喜欢吗?”顾寒琛咬了一下她的鼻尖。
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味,夏薇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心动,越是接触他,她就越是觉得心动,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夏薇突然皱眉,头莫名地有些疼。
“怎么了?”顾寒琛看到她脸色突然苍白,急忙将她一把抱到了自己怀里。
“头疼!”
顾寒琛失笑,抬手给夏薇按摩了起来。
夏薇没想到顾寒琛手法这么娴熟,力道不轻不重。
围绕在头上的焦躁和头疼慢慢缓解了一些。
顾寒琛抿着唇,想到了她前段时间她也是说头疼,后来去了医院,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这次也是头疼。
他知道她的头疼大概是和丢掉的那段记忆有关。
他也曾问过宋封凌,宋封凌的答案很简单,就是夏薇忘记了。
可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忘记?
章博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夏小姐躺在自家总裁怀里,而自家总裁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却十分温柔的给夏小姐按摩着头。
他明明记得,因为这段时间高强度的工作,总裁的头部才是最不舒服的。
怎么这倒是反过来了,反而是总裁给夏小姐按摩头部了。
夏薇都要被顾寒琛按的睡着了,耳边响起了顾寒琛的声音,“先去洗澡,再睡觉!”
点了点头,夏薇坐了起来,发现头已经不疼了。
至于顾寒琛,起身带着章博走了出去。
夏薇是真的特别困了,昨天是在飞机上睡得,一直没有睡踏实。
这个时候终于有梦幻大床了……
大床……
夏薇这个时候看到了大床上用心摆好的玫瑰花瓣,最终还是漂亮的“糖果”。
因为下午团子说晚上还要用这个大床自拍,所以夏薇就没有收拾,那现在这个大心,还有这些糖果,感觉就像是婚床似的。
夏薇急忙将花瓣都收起来,最重要的是糖果,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她今天好累,才不要受到摧残!
想到这里,她就钻进了浴室。
浴室也做到很有马尔代夫的特色,还有配套的按摩浴缸。
在马尔代夫度假,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啊!
外面,章博说了今天夏薇再酒吧里遇到那些人的情况。就是偶然遇到,然后夏小姐不堪其扰,所以才跟着坐到了一起。
这些他之所以打听的这么清楚,还是因为夏小姐的助手团子小姐,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顾寒琛眯了下眸子,他之前看的清楚,至少有三个男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夏薇。
果然,只要他一刻不盯着,总是会出现无数的烂桃花。
真是如影随形,源源不断。
章博看着自家总裁紧抿的薄唇,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了。
究竟夏小姐是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家宗总裁产生了这么强的占有欲。
章博觉得,总裁应该好事将近了。
夏薇从浴室里出来,只裹了浴袍,出去找衣服的时候才悲催的发现,她的睡衣因为箱子里放不下了,所以放到了团子的行李箱里。
可是她又不能裹着浴袍去找团子吧?
甚至夏薇给团子打了电话,团子也没接。
她记得刚才章博曾今说过,将团子送去了别的房间,这下。她就算是想要穿睡衣,都穿不成了。
想到这里,夏薇简单的吹了吹头发,然后裹着浴袍钻进了杯子里。
至于顾寒琛,她都不用问,这家伙肯定是要睡到她的房间里的,问了说不定他还会说出什么让她更加羞涩的话。所以她这次就干脆不问了。
顾寒琛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绵长的呼吸。
同样洗了澡出来,换上了睡衣,钻到了被子里的时候,呼吸蓦地停了一下。
夏薇因为只穿了一件系带的浴袍,这个时候睡着了之后因为挪动,浴袍裂开了一口扣子,顾寒琛从他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到让人心动的场面。
看着夏薇熟睡过去的睡颜,顾寒琛努力克制住内心和身体的冲动,用被子将她裹紧之后,搂着她睡了过去。
不急,来日方长!
夏薇舒舒服服睡了一个安稳觉。
四周很安静,一睁开眼,她就能看到远处美的仿佛一幅画的海景。
有海风吹进来,将床边的白沙吹起来,夏薇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身边的男人呼吸很稳,发丝因为没有吹就睡了,现在看起来有些凌乱。
夏薇抬起手给顾寒琛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目光落到了男人的面容上,闭着眼的他同样完美的不像话,睫毛长到她都有些自惭形秽,最后,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被他的薄唇吸引,然后鬼使神差的偷偷贴上去轻轻吻了一下。
就像是偷腥的小猫似的。
夏薇正想离开他的唇,没想到腰上蓦地一紧,她被拉入男人怀里,然后男人就反客为主的吻了上来,力道极大,就像是隐忍了很久突然爆发的放纵一样,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揉碎一样,他的大掌也是娴熟地探到了她的浴袍之中。